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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的说出来。
我突然有些心疼怜惜，我说，柳莎莎，你这样活着，难道不累吗？像你这样的年龄，应该如花似玉，应该做一个爱美的女孩，有自己的梦想和兴趣，你可以逛逛街，可以去读书学习或者去旅行，跟喜欢的人看看电影谈一场恋爱，你不该把这些当做目的，活在仇恨里，会让你变得离人生路越来越远的。
她突然苦涩的一笑，撇撇嘴说道：“这就是我的梦想和誓言，我的人生注定和别的女孩不同，再说了，我现在不正在谈恋爱吗，这是我最意外的收获，也是我仇恨之中，唯一的快乐，是你给我的甜蜜。”
说完她就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手指拂过我的脸，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贴在了我的身上。
“杨仁，不要说这些了，我们难得拥有现在的时光，这一夜很短的，我们应该快乐的过，答应我好吗？”
她眼神迷离着，似乎带着无尽的憧憬。
我仿佛被什么刺激了一下，嘴角抽搐，或许她说的没错，这是多么难得的时光，认识那么久，我们何时在一起这样度过，哪怕曾经有一次，还是在郊外的河边的那个夜，也只有现在，才像是一对情侣晚上的生活。
“那什么，柳莎莎，我们真的已经在谈恋爱了吗？”我突然有点不确信我对她的感情了，总觉得有些恍惚。
她好像不高兴，皱眉，说道：“什么嘛，怎么不是呀，杨仁你什么意思噢，难道我们这还不算吗，我早在心里，把你当做了我的男朋友了。”
我倒是很意外，男朋友这三个字，好像挺刺耳的。
“怎么？你没把我当女朋友吗？那你还那么拼命的救人家，你不喜欢我吗？”她好像从前小时候那样，捏住了我的下巴，几乎有些霸道，说道：“你看着我，你好好说，看我的眼睛。”
“啊，那个，我去洗澡。”我突然有点慌乱，转身要走。
她突然坐在我腿上，粉拳捶打了过来。
“你在逃避问题，我要你承认，我就是你女朋友。”她有些蛮横不讲理了。
“非要说这些吗？能不能先休息，我有点累了。”我说道。
她哼了一声，在我嘴上咬了一口，两手扯住了我的耳朵，瞪大了杏眼。
“你说不说，不说我今晚不会放过你的。”
“哎，别这样柳莎莎。”我有点急了。
“我就这样了，你是不是心里没我，还是你喜欢的是慕容晴。”
她突然提起慕容晴，好像什么刺了我一下，那个埋在我心底的思念，如同泉涌冲击着我的神经，让我发抖，有些出神。
她好像意识到不该在这时候说这些，眉眼间掠过一丝内疚和自责。
“哎呀，好了，你别生气了，不说就不说嘛，小气鬼，那你去洗澡，我等你噢。”
我点点头，进了洗澡间，当哗啦的热水掠过全身，我望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神经被什么拉扯住了。
脑海里，慕容晴的样子越来越清晰，她那温柔的笑意浮现起来，我好像隔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没有看见过她。
那是刻骨铭心的想念，从始至终，没有断开过，我原本以为，我可以忽略这一切，把她埋在心底，再也不去想。
可是一听到她的名字，那些和她的曾经就如同被割开了伤口流出来的血，蔓延开来，好像要将我彻底的吞没。
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快要失去慕容晴了，我找不到她了，已经没有了她的消息，就好像她所说的那样，让我忘了她。
或许，我真的该忘了她，我和她的爱，是痛的，总也触摸不到的拥有不了的。
我多么不甘心，可又能如何，她好像真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或者是我梦里的一个影子而已。
我将镜子上的雾气抹开，想让自己看的更清晰一些。
突然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绝美的身体，那是褪去浴巾的柳莎莎，她就那么毫无遮拦的走到我的身后，拥住了我，火热的唇如同雨点轻轻滑落。
我转过身来，脑子里一片空白，眼里只有她的娇美，瞬间和她放肆的纠缠，好像要将彼此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