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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书库 www.xssk.info,最快更新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最新章节!

    深酒慢慢将身子蜷缩得更紧。

    尽管外面那道声音那样熟悉,但她突然就不想再被任何人找到了。

    包厢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浓烈的光线从深酒环着的臂膀间透照到她苍白的脸上,她有些惊惧地闭上眼睛,将手臂收得更紧。

    深酒恍惚间听到有人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身边,紧接着一道苍哑得似乎在呕血的声音响起。

    他在叫她,“小酒……惧”

    傅深酒的睫毛动了动,在那一刻有些恍惚:确实是薄书砚来了吗?

    但她也只是这样想着,没有睁开眼睛去确认,更没有动身子鹊。

    很快,她的身子就被男人从地上捞起来,紧紧搂入怀中。

    “小酒!”薄书砚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有些发不出来,又像是被从遥远的地底深处飘上来的。

    他的悲痛那样子明显啊。

    放佛置身虚茫世界里的深酒本来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听到这声音,她的心脏像是被突然被针扎了一下。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环在脸上的双臂也松开一条缝。

    她确确实实看见了薄书砚的脸,被针扎过的心脏好像也重新跳动了起来。

    她动作缓慢地将双臂从脸上移开,然后对着薄书砚笑了一下。

    她说,“你来了啊。”

    深酒的声音太轻、太弱。

    薄书砚猩红的一双眼睛里,终于滚出泪来。

    “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薄书砚跪在地上,用双手托着仍然蜷缩在一起的傅深酒,浑身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一动不动。

    他像是在看着深酒,又像是没有。

    “他……他好像喂我吃了一种药。”深酒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苍白的脸蛋儿轻轻地皱起,语调里也藏了委屈,“那药的味道好苦。”

    听到这话,薄书砚敛起像是染了血的眼眸,看向一旁的谢东阑。

    谢东阑捏着早已发现的药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按照药瓶上的成分表来看,这药通过让内分泌完全失调来导致严重的妇1科疾病,达到绝1育的效果。”

    谢东阑的话说完,薄书砚无意识地去看了怀中的傅深酒一眼,而深酒已经闭上了眼睛。

    “你说什么?”薄书砚牵起唇角,那笑容里有迷茫也有期冀也有绝望。他不肯相信,他无法相信。

    谢东阑捏紧手中的药瓶,“三公子,现在该尽快送傅小姐去有专业医疗设备的医院才是!”

    这句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薄书砚原本跪得笔挺的身子像是突然轰塌的雕像,在转瞬之间萎顿下去。

    约翰和祁宣吓得同时跪倒在地,想要去扶他。

    但下一瞬,薄书砚突然站起身,转身便往和月小楼的大门发足狂奔而去。

    祁宣和约翰对视一眼,仗着年轻倏地一下从地上蹿起,利用分秒的时间抢在薄书砚抱着傅深酒上车之前发动了车子。

    薄书砚刚刚抱着傅深酒坐稳,黑色Lincoln就朝大马路飚了出去。

    因为车子急转弯,缩在薄书砚怀中的傅深酒觉得有些不舒服,便睁开了眼睛。

    光线变亮,深酒这才发现薄书砚染了红血的泪眼。

    他这么难过。

    她也这么难过。

    深酒闭上眼睛,过了会儿又重新睁开。

    她有了些力气,所以抬起手去摸住了薄书砚那紧绷得像是头一样坚硬的脸。

    一动不动、生气了无的薄书砚过了好一会儿才垂眸来看她。

    “薄书砚,要不我们分开吧。”深酒以为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在笑,但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滚落,最后回城一条水线流入她的鬓角。

    薄书砚只是看着她,像是没有灵魂的冰雕塑像。

    深酒摸在薄书砚脸上的手指又收紧了些,“在一起好难,也许分开会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薄书砚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更没有给出言语上的回应。

    他的两片薄唇,似乎已经因为抿得太深而长在了一起。

    “薄书砚,好不好?”深酒蹙眉,有点无奈。

    薄书砚依然一动不动地凝着她,只是两三秒钟过后,从他眼睛里滚出许多泪珠来,一滴又一滴地砸在深酒的脸上。

    这个男人连掉眼泪的时候,都是这么坚硬如铁的姿态。

    深酒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许久过后,薄书砚才机械地抬起头,将视线投放到不知名的地方。

    驾驶座上的祁宣将这一幕尽数看在眼里,暗自心惊。

    按照薄书砚以往的脾性,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歇斯底里、震怒如雷霆万钧吗?

    可他为何沉默镇定得如此异常?

    ……

    医院。

    一众医

    tang生看着薄书砚将仍旧蜷缩着的傅深酒放在病床上却仍旧不肯离开,都为难地看向一边站着的谢东阑。

    谢东阑取下眼镜交给一边站着的护士,随后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祁宣和约翰。

    约翰了解薄书砚,所以立时便懂了谢东阑的意思。

    他朝门外站着的两个男人招了招手,那两个彪形大汉立刻就领命进来了。

    约翰、祁宣和两个彪形大汉对视了一眼,突然合力向薄书砚围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困住了薄书砚的四肢,转瞬之间已经将他抬到了治疗室门口。

    但门框宽度有限,薄书砚陡然捏住门框,断然不肯再让傅深酒再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谢东阑冲上来,狠狠地在薄书砚背上撞了一下,却丝毫没有作用。

    薄书砚的两只手死死地扣着门框,似乎要将十根指骨都捏碎!

    “你在这里他们根本没办法施救!你要是不想她死,你现在就应该出去!”谢东阑平日里斯文儒雅,在这时也嘶吼出声。

    薄书砚扣在门框上的十指终于松动,约翰祁宣等四人趁势将他拉出了治疗室。

    谢东阑神情凝重地看了一眼薄书砚的背影后,退了一步准备将门关上。

    这时治疗室内突然有医生惊呼道,“谢教授,傅小姐脖子上怎么还有这么重的掐痕?”

    没有任何表情的薄书砚听到这句话,瞳孔紧缩的同时,突地呕出一口红血来。

    那腥甜的感觉还没到达神经,薄书砚的身子突然失掉力气,跪倒在地。

    “薄哥!”

    “薄!”

    谢东阑还没来得及对医生的话做出反应,就看见治疗室外的薄书砚突然跪倒在地,而一旁站着的约翰和祁宣则一脸惊骇地想要去扶起他。

    谢东阑奔过去,快速地检查一遍,“气火攻心,没有太大问题,先送去科室!”

    约翰祁宣连连点头,连忙将薄书砚从地上扶起来,在护士的带领下火速而去。

    谢东阑顾不上薄书砚,转身进了傅深酒的治疗室。

    ……

    半个小时以后,薄书砚再次出现在傅深酒的治疗室外。

    相比于之前,他身上已经有了人气。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闯入治疗师,而是自己一个人静默地站在治疗室的房门旁边。

    治疗室里面的谢东阑从小护士口中知道薄书砚的情况,摘下口罩后手套走了出来。

    “她怎么样了?”薄书砚看见谢东阑,抑制不住地捏住他领口。

    谢东阑看了一眼薄书砚手背上爆起的血管,薄书砚愣了一下,松开了手,退了一步。

    “别担心,没事了。”谢东阑抬手,按在薄书砚肩上。

    薄书砚的暗眸里终于生出一线光亮,看着病房就想要进去,但是按耐住了。

    “真的没事了?”过了一会儿,薄书砚又不确定的问道。

    他这样子,太过笨拙。哪里还有平日里的薄书砚的半分影子。

    爱情啊。

    谢东阑在薄书砚肩上拍了拍,想了一下对薄书砚道,“我们到李医生的办公室谈。”

    薄书砚看了一眼治疗室,不走。

    谢东阑扫了一眼走廊两头,再次示意薄书砚跟自己走,“放心,约翰在这里安排了众多人手,不会有事。而且苏医生的办公室就在十五步以内。”

    薄书砚默了下,这才抬步。

    “我之所以要进屋说,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谢东阑倒了一杯水递给嘴唇都裂开的薄书砚。

    薄书砚没有接,“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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