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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果兀自沉思,没有看到宁菀静正盯着她唇上的伤口,蹙眉,“果儿,你的嘴唇怎么了?”
慕容果这才反应过来,她眼角余光瞄到小黎正朝她的唇看过来,羞涩的道:“都怪北年……不小心给咬到的。”
宁菀静脸上也闪过一丝尴尬,眼里却深藏一抹深意。
慕容果不想再去看小黎是什么表情,免得恶心到自己吃饭。
这一天,慕容果都没有出楚家的门,对宁菀静说是身体不舒服,想要好好休息。
直到晚上吃饭时,慕容果叮嘱了一声小黎,“小黎,今晚我不想喝药了,给我煮一碗甜汤吧,我好想喝甜汤。”
小黎愣了愣,但很快就点头。
晚上睡觉前,张妈果然将甜汤给端了进来。
楚北年见不是药,正想问张妈,慕容果已经朝他使了个眼色。
等到张妈出去,慕容果才将自己的疑惑给他说了出来,“北年,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有些不正常?”
见楚北年眼里都是揶揄的笑意,她有些急了,“是真的,我最近早上总是醒不过来,一醒来,要么都大中午了,要么就下午了。今天我意识开始清醒,却发现自己始终起不来,身体不受控制……”
今天中午醒来先后身体那种难受的感觉让她知道了不对劲。
这样被她一说,楚北年也想了起来。但他本来以为是因为她中了毒,所以最近体质都比较虚弱,没有深想……
楚北年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看着面前放着的碗,额头的青筋有些突出,“你说他们给你下了药?!”
慕容果咬了咬唇,“我不敢肯定,但我总觉得我最近怪怪的,不过除了更加嗜睡,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楚北年拿起了手机,直接给甄意打了个电话,“甄意,半个小时后,到楚家来一趟。”
慕容果一呆,“你要干什么?”
“送你去医院。”楚北年将她拉起身,让她转了个圈,相比于嫁给他前,她似乎瘦了一些,“检查下身体,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顺便将那甜汤带去检查检查,如果里面真的放有药……”他的手指关节被用力握得紧紧泛白,表示出了他不会善罢甘休。
他现在一无所有,要离开楚家,也只有一个甘不甘心而已。他不甘心母亲的努力付诸东流,但另一面,却是果儿的安全……
“你听我说,我现在没事,今晚也不会喝那东西,他们还不至于在楚家杀人。你爸再向着他们,但这种事,是不会允许发生的。”慕容果抿了抿唇,“我在医院里有许多朋友,我先偷偷将这东西拿去检验一下,再做打算不迟。”
楚北年僵持着不放开她的手。
慕容果柔声劝慰了两句,“你忘了我也是医生了么,常理还是知道的,上次只是大意了,这一次不会了。”
楚北年抓着她的手握得死紧,慕容果感觉自己有些疼,却没有喊出声。她知道他心里只是在担心自己。
良久他才凝着脸,“最多到明天早上,一有不舒服,立马告诉我!”
慕容果连忙点头。
进洗浴间时,她还能听到他将家庭医生叫到了家里,理由是她说今晚身子不舒服,让医生时刻在家里待命。
这一晚,慕容果果然没有太过入眠,就像是在医院时一样,很轻的动静都能醒过来。但每次看到是楚北年在自己旁边,
她便又放心的睡去。
只是每次她一闭上眼,旁边的男人,双眼便缓缓的睁开,直到天亮。
楚北年起床时,慕容果也醒了过来,表示自己没事,放他放心去公司。她也是医生,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东西,那药,不至于是什么毒药,如果她猜得没错,应该是安眠药一类助眠的药物。
早上她假装在床上呆到中午才起来,吃了午饭,让阿树载自己在市中心逛了一圈,才去了医院。
她早上有让楚北年去跟小黎和张妈说,那甜汤先不要撤走,因为没有喝完,而她爱喝。张妈不会忤逆楚北年的话,小黎自然是巴不得她喝完的。
她将甜汤带了一些来到医院,交给了自己一个信得过的好朋友,便在走廊等待结果。
过程有些着急,她来回走了一圈,干脆在椅子上等了起来。
“果儿?”
旁边忽然传来一道惊讶的男声。
慕容果转过头,却见是一段时间不见的华祁风。
自从上一次她让父亲的秘书将钱给华祁风送去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了联系。
想到上次两人没有结果的相亲,慕容果有些不自在起来。
“华二少……”她起身打了个招呼。
华祁风的脸瘦削了不少,有些憔悴。但他脸上始终漾着那抹如沐春风的微笑,不由自主的就化解了两人周围的那种尴尬氛围。
“你怎么来医院了?”慕容果先问道,以为是他生了什么病。
华祁风将手中的纸张扬了扬,“是我父亲生病了,我来帮他拿化验单的。”
“伯父的病严重吗?”
“没事,不用过多久就会好的。”
“那就好。”
两人之间总像是阻隔了什么东西,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谈的。
华祁风很快的就朝她摇了摇手,“那我就先走了。”
“嗯。”慕容果点头。
华祁风从慕容果身边穿过,在即将离开时,忽然定住了脚步,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果儿,你现在……幸福吗?”
那次相亲,他都以为自己要如愿以偿了,谁知道……
知道慕容果和楚北年要结婚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划过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好像他早就已经料到他们会结婚。
那天慕容果对楚北年表现出那么强烈的感情,所以,她应该是爱楚北年的吧?不然也不会在知道他现在双腿残废的情况,还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
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总能让人心中觉得温暖。
华祁风心中有些酸涩。
慕容果一愣,随即脸上飘起两朵红云,想到自己已经理清对楚北年的感情,她便微微点了点头,“嗯,很幸福。”
华祁风从侧面看到她脸上漾起的真诚的笑意,一直紧握的手慢慢放开,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嗯,那天你结婚我有事出国了,忘了对你说一句,新婚快乐。”
“谢谢。”
直到华祁风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慕容果才后知后觉的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她似乎觉得华祁风的背影,透了一股浓浓的忧郁和悲伤……
“果儿,你快进来一下。”
好友齐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一进办公室,齐悦便对她耸了耸肩,“你带来的甜汤里,确实是加了一定份量的安眠药,但这个量,是在安全的范围内,顶多让你多睡会觉。”
慕容果一愣,果然是安眠药,但为什么在安全的范围内?如果想要害自己,这个量显然不够份量。还是真的如她所想,在楚家里,他们还是不敢太大胆?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给自己下安眠药?
齐悦想了想,“你最近是不是不好睡觉?怎么突然想着来检查这汤了?”
慕容果摇头,“我最近确实一直不好睡觉。”看楚北年的表现,也不会是他为了让自己好睡一点而放的。
一时半会也给齐悦说不清楚事情。楚家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知道的人反而安全。她想了想,便嘱托了一下齐悦,自己今天来让她检查汤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要告诉。
等齐悦点了头,她才走出了医院。
阿树一直在外面等着。
慕容果上了车,又让阿树将她载着在城里逛了一圈才回到楚家。
回到楚家时,楚北年也已经回来,一大家子坐在餐厅里吃饭,就等她了。
她不好意思的过去,挨着楚北年的身边坐下。
幸好昨晚他们没有将事情闹大,宁菀静只要说是因为她最近受惊不好睡觉,才吩咐女佣放了一些安眠药进她的甜汤里的,反而显得是她大惊小怪了。再不济,宁菀静完全可以将责任都推到女佣身上。
小黎,这个人也不正常。
慕容果眼睛闪烁了下。
起身回自己房间时
,慕容果让小黎出去帮她买一些东西,但在她出去之前,她依然让她给自己煮了一碗甜汤,预防她回来时,自己已经睡下喝不了。
她知道宁菀静每晚有喝燕窝的习惯,她不介意以牙还牙,顺便除去一个让人讨厌的女人!
只是出去之前,一只手臂被楚北年给拉住了。
慕容果以为他洞悉自己要做的事情,会呵斥自己,可楚北年却朝自己摇了摇头,“你不要进厨房。”
说完,便拉了她的手,让他推着自己来到小客厅处,离厨房只有几步远的距离。
此刻厨房里正炖着燕窝,张妈守在一旁。
楚北年忽然朝张妈道:“张妈,将给少夫人做的甜汤直接放进夫人的燕窝里去吧,少夫人说今晚不想喝了,倒了可惜。”
张妈愣了愣,随即便答应了下来,立即就将甜汤给倒进了一旁的燕窝里,而后将燕窝给盛了起来,“少夫人要喝一些吗?”
慕容果摇了摇头,“不用了张妈,你给宁阿姨送去就行。”
等到张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慕容果才有些担心的看向楚北年,“张妈会不会出事?”
楚北年眯了眯眼,而后淡定的挑了挑眉,“没事,我刚刚看着张妈煮的燕窝,可没有瞧见她往里面倒过东西。”
慕容果嘴角弯了弯。
张妈送了东西下来,楚北年便让她去房里休息了。
两人才回了屋子,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情,楼上忽然响起了椅子摔到地上的声音。
而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再是洗浴间的门“彭”的一声被大力关上的声音。
主卧的房门并没有关严实,这样的声音都传到了楼下,而后应该是抽水马桶的声音。再然后是门开的声音,只是门开的声音才一会儿,又是门关的声音传来。
伴随着楚青云有些担忧的声音,“莞儿,你没有事吧?”
估计洗浴间的门都来不及关了,宁菀静的声音虽然虚弱,但楼下依然能听到淡淡的,“……没事,青云,我只是——”
只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是一阵响亮的污秽物和污秽气体排泄的声音传来。
慕容果惊讶的看向楚北年。
她本来是打算将那甜汤里的安眠药还回给宁菀静的,明天早上她会去叫她,叫不醒,就假装着急的让公公回来,检查那碗燕窝的残羹剩炙,将过错都推到小黎的身上,不仅赶走小黎,也给宁菀静一个警告,让她哑巴吃黄连,但现在看来,那碗燕窝里,显然不只有安眠药……
【终于码完睡觉~~有亲会觉得女主太弱了,请谅解下久久,这篇新类型的重生文,我比任何人都想写好~但无奈有些时候想的并不能完全表达进文里,也是我的文笔有限。不过从现在开始,女主在渐渐变强,后面都是反虐渣渣们了~~~晚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