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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就好像一家演艺公司没有大牌影视巨星，一家足球俱乐部没有顶级球星，那关注度和经济效益都会差很多。
“这的确是个问题。”叶舟敲了敲额头，眉头紧锁，这年头哪有那么多自愿当妓女还多才多艺有相貌的，如果有，早就被其他青楼挖走了。
看来要头牌，还是得学其他青楼，要么从小培养，要么直接对一个才貌双全的美女敲闷棍，调教。
白荷看着叶舟，突然咬咬牙道：“要不，还是我出台吧。”
白荷是真正的才艺双全，就算放在羊城，也能爆掉其他青楼的头牌，有她出马，再加上天上人间的辅助手段，天上人间的生意必然火爆。
可是叶舟一看白荷神情，就知道她内心是不愿意的，而且自己心里也不愿意白荷出台。
“别说傻话，我叶舟就算不赚钱，也不会让你去做你不愿做的事。”
“我愿意的，是公子帮我赎身，我应该……”
“白荷。”叶舟打断白荷的话：“既然你不愿做那些事，现在又已经开始新的生活，那就不能再走老路，以后我不想听到你再说这种傻话，听懂了吗？”
一股暖流流过白荷心头，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这样温暖的感觉，从这一刻起，白荷对神舟商会彻底有了归属感。
白荷咬咬唇道：“可是没有头牌，公子月盈利三万两白银的目标恐怕很难实现。”
“那就等等吧……等等。”
叶舟突然眼睛一亮，视线慢慢转到一个房间的房门处，好像能看穿进去一般，那里面关着已经没了修为的叶二娘。
叶二娘虽然年岁比较大，但相貌却一点不显大，看到叶二娘第一眼，叶舟还只觉得是个二十几岁的少妇，比起小姑娘来，叶二娘更有韵味。
这倒是一个头牌的好人选嘛。
银行系统也没说自己能不能违约，但既然自己答应了叶二娘不杀她，现在去杀一个没有武功的人，叶舟还有些下不去手。
叶二娘的相貌比羊城那些青楼头牌漂亮多了，有她压阵，天上人间何愁没有台柱子，就是不知道叶二娘会不会什么才艺。
叶舟告诉白荷，让她去调教叶二娘，看能不能将叶二娘调教成天上人间的头牌，如果叶二娘不愿意，就告诉她：“还想不想知道那个人的消息了。”
叶舟不相信叶二娘敢乱来，但是为了确保万一，还是让白荷她们防备着点，白荷葛光佩四女都不笨，又有武功，防备一个没了内力的叶二娘，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这样逼良为娼，不缺德吗？”符敏仪问道。
“你觉得她很无辜吗？”叶舟轻描淡写地道。
“不无辜。”
别说符敏仪不是什么多愁善感的小女人，就算她是圣母，对叶二娘这种害死无数婴儿的女魔头，也不会同情。反而觉得这就是叶二娘的报应。
叶舟兑换了叶二娘的内力，和叶二娘的几种武功，再加上一些熟练度，直到银子全部花光，叶舟的内力值达到：三级203点内力，破戒刀法，蝉翼短刀法什么的各学了一些，这才和符敏仪五姐妹一起离开羊城，赶往万劫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