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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蒋明墨是从什么地方得知到我与姜承裕之间的关系的？我原本以为这层关系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被其他人知道的，就算是知道对方也绝对不可能猜得出来我的上家是姜承裕，蒋明墨是怎么弄清楚的？他有这个本事有这个情报能力？”
“这……”
小音面对这个问题还真有些回答不上来，所以此时的小音不得不思索起来。
“其实刚才蒋明墨就已经给了我答案。”王凯再次开口补充道。
“哦？他是怎么说的？”小音诧异的望着面前的王凯询问道。
“蒋明墨表示，他是想要找姜承裕商量以前姜承裕跟他谈过的某个合作，也保留了姜承裕的联系方式，所以蒋明墨打电话给了姜承裕，姜承裕表示自己现在不在京城，所以要跟我相谈这件事情。”王凯回答道。
“这不就得了吗？这就是答案呗。”小音回答道。
“不不不，姜承裕还真不是那么糊涂的人。”王凯摆了摆手开口道。“虽然这个家伙有些时候实在是自大，不过你要说姜承裕会做这种糊涂事，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如果蒋明墨只是一个不确定是否可以拉拢的合作者，姜承裕肯定会选择先将蒋明墨给吊住，然后再找个机会跟蒋明墨好好谈谈，绝对不可能直接将我给供出来，这完全是没有任何必要的事情，这种事情有必要找到我的身上么？显然是不太合理的，所以这并不符合姜承裕这样做的风格。”
“那么你的意思呢？”小音还是没有听明白王凯想要表达什么，继续冲着王凯询问道。“你是说……这其实是蒋明墨随便编的一个借口，实际上是蒋明墨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到了你与姜承裕之间的这层关系，所以才会故意当着你的面这样说？”
“恐怕事情还要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复杂许多。”王凯缓缓开口道。“就比如……这个蒋明墨如果一开始就是姜承裕的人呢？”
“哦？”
小音此时不由得诧异的挑了挑眉头。“不会吧？有这个可能性？为什么我们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
“姜承裕不可能将所有事情都告诉给我们。”王凯缓缓开口道。“姜承裕那个家伙心里藏着什么样的事情，恐怕只有姜承裕自己知道，其他人想要弄清楚还真没有那么简单，所以这还真不能够那么轻易的断定。”
“可是……就算蒋明墨真的是姜承裕的人，那么蒋明墨搞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试探？”小音此时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这让小音不由得眯了眯眼。
“为什么不可以呢？”王凯反问道。“如果这个蒋明墨一开始就是姜承裕的人，或者说是与姜承裕早就展开了暗地里的联系与合作，那么这个蒋明墨这次找上我为什么不能是试探？而且这个可能性极大不是吗？要不然无法解释蒋明墨为什么会知道我与姜承裕这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