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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章 晚上去你那
陌念被他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神色欺负，只是收起来了表面上一直维持的笑意。
就像是撕开了伪装。
她看着他，那双眸很沉也很安静，明明是一双那么让人心动的杏眸，却带着让人不敢靠近的冷漠。
顾遇年看着这样的陌念，他眼底深处有一闪而过的痛意。
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陌念。
陌念嗓音淡淡的开口，“你很快就知道我想做什么，还是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觉得这样做，你能得到什么？如果不是我足够惯着你，你的下场你觉得是什么？”
陌念红唇微启，不甚在意，“你不用威胁我。”
见顾遇年不接照片，她就把照片放到顾遇年面前，“你想看，可以慢慢看，都拍的挺好的。”
“你什么意思？”
陌念迎着顾遇年的质问，她靠在椅背上，“没有什么意思。不过你要是多想，觉得我要是有什么意思的话，那也随便。”
顾遇年修长的指骨这才拿起那叠照片，他一张一张的翻看过去，竟然是被气笑了。
眼尾藏着压制不住的怒气，他把照片举起来，“拍这些，你想拿这个对付陆巧晴？”
陌念并不否认。
顾遇年嗓音带着了严厉，像是训斥，“我说过我帮你！你可以不用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
“下三滥？”
陌念笑出了声音，好一会，她整理了一下头发，“你的陆妹妹私底下做的事情，可比这些下三滥，我做的不算什么，你也不用惊讶。只是她比较胆小，她私下做了什么，干了什么，她不敢让你知道，在你面前要装着。我不屑玩这些手段，我做了，就是做了，又怎么样？下三滥又怎么样？”
顾遇年也是恼极了，“你可以不做这些！你的手可以不沾这些东西，你想要什么，想要陆巧晴身败名裂，你找我，我替你做！”
像是怒气没有地方发泄，顾遇年当着陌念的面，把一叠照片撕成两半，继续撕下去。
新洗出来的照片边缘锋利，他的手被割伤了。
他用的力气太大了，人在气头上也没有觉得疼痛。
陌念看着他发火的模样，曾经她真的很怕顾遇年发火，现在，却竟然那么无动于衷了。
甚至下一秒顾遇年要扑过来撕了她，她也不会再惧怕了。
陌念再顾遇年把撕碎的照片摔桌子上的时候，淡声了一句，“闹够了？”
顾遇年眼尾带着赤红的看着陌念，半响，他又收敛起了所有的情绪，带了一些血迹的手摸到烟盒，低头抽出一根烟衔如口中，低头点燃。
等烟雾升腾消散的时候，顾遇年才说，“你可以摆出一副不爱我，不想要我的模样，只要你觉得快乐。”
陌念没有说话，她拿起茶盘上的小夹子，把被顾遇年砸在桌子上，砸的乱七八糟的残片夹开，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低头去喝，“我今晚还去你那吗？”
顾遇年看着她这幅冷情冷肺的模样，那种吞了玻璃渣，被玻璃渣隔伤心脏的疼痛又突然涌起了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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