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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艾艾……你们招畜牧专业的吗？”
轮到……艾茜安静了。
“肯定招啊。”王垚说，“黎明刚招了一只大型畜生，你可以去应聘饲养工作。”
费聿利呵了一声，回王垚说：“王总倒是可以过来啊，畜牧师带着畜生一块上岗，还可以拿双份薪资。”
……不好意思，黎明公益可不是猫猫狗狗回收站，艾茜对周媛媛说：“黎明公益目前只有客服和业务经理是不限学历和专业。”
费聿利：……什么意思？敢情他这个业务经理和客服一样没有技术含量？
周媛媛嗯了嗯，她也不是开玩笑，就在前面吃烧烤的时候她就考虑好了，在车里只是找个话说出自己意图，她真的想去黎明公益上班。
“那我就应聘客服吧。”周媛媛决定说。
艾茜笑了，开口说：“不用，如果你真想来，黎明还有一个更合适的岗位给你。”
“什么？”难道跟费总一样担任业务经理？没想到黎明公益业务员这般容易，周媛媛都有些同情费聿利了。
“我的助理。”艾茜霸气地丢出答案。
周媛媛瞬间开心了：“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绿灯了，艾茜踩上油门，穿过十字路口再对周媛媛说，“我原来的助理郭丽呈下周就要做回专项项目经理，我也正要重新招一个助理。如果媛媛你愿意过来帮我，我也很高兴。””
原本还丧里丧气的周媛媛已经彻底好了，激动应道：“艾艾，我愿意！”
艾茜敲了一下方向盘，愉快道：“那么，叫秘书长吧。”
周媛媛：“yes，秘书长！”
呵，恭喜某人又圈了一只羊。副驾驶费聿利看破不说破，期待周大神发现她所崇拜的秘书长庐山真面目的那一天。
……
艾茜先送王垚，再送周媛媛，最后将车停在费聿利的小区门口，示意费聿利下车。至于车子，她要开走。
不能让她等会还要打车回去。
艾茜开车挺快的，外加今天不是周末城市道路也不太堵，现在差不多是夜里10点，等她回去差不多11点，不算特别晚。
“谢谢了。”费聿利道谢，一时没急着解安全带。
“不客气。”
“你真让周媛媛做你助理？”费聿利问她，望过来的时候，眼眸一闪。
艾茜：“难道你想跟周媛媛换一换？”她回视他的时候，眼眸也跟着一闪。
像是两道火苗，碰撞在了一起。
费聿利随意说：“如果你觉得合适，我没问题。”他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不是盯着，却也一直看着。
男女目光一旦触碰时间达到三秒以上，心理感受就会变化。别说她和费聿利还呆在封闭的车厢里。
每次目光交流都不只三秒，五秒了……
艾茜出声提醒：“你可以下车了。”
“晚安。”费聿利说。
艾茜没有回……晚安。
费聿利终于不紧不慢地移开视线，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艾茜等着费聿利关上车门，结果车门还没有合上，一道轻柔的声音顺着突如其来的夜风掠进了车厢。
“费聿利……”
艾茜望了望左前方，只见保安亭站着一个苗条清秀的女孩，看到下车的人是费聿利，脚步一顿，然后扬起惊喜的笑脸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