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后半夜里孟杳杳一直咳,第二天一早,孟祁寒就开车去了药房给她买枇杷膏。
    孟杳杳算是肠子也悔青了,她只想把自己身子冲凉了好钻他被窝让他捂,也没想要整死自己的,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她感觉脑壳都在晃,装着昨晚进的水。
    她半死不活的被孟祁寒从床上扶起来,她感觉她用勺子往她嘴里灌了一勺甜腻腻的东西。
    连忙吐了出来。
    “这玩意儿含糖量多高啊,喝了要胖的……”
    她听见自己无意识的说了一句。
    “孟杳杳!”
    孟祁寒气得七窍生烟,对她吼道:“这是药,你再敢吐,就从我床上滚下去!”
    然而他刚吼完,孟杳杳就脖子一歪,又晕了过去。
    孟祁寒将手覆在她额头上,脸色变了变。
    昨晚还只是咳,没想到他出去买药的功夫已经发高烧了,这么烫,只怕是要烧傻了。
    “来人,把仁恒堂的大夫请来。
    快点!”
    孟祁寒说了一声,李妈立即说了声:“好的。”
    然后一路小跑下楼了。
    小妖精。
    晚上穿这么少去勾引人,终于生病了吧。
    背过身,李妈嘴巴一歪,心里暗爽。
    “刮痧?”
    当仁恒堂的大夫看过孟杳杳的情况之后对孟祁寒说。
    孟祁寒的眉头皱了皱,看着那个三十岁出头,戴着一副眼镜,穿着一身白褂子的男医生,有些怀疑。
    “不能用其他的方法吗?比如,打针,吃药?”
    “烧成这个样子的话,刮痧是最快的办法。
    眼下,必须尽快帮她退烧啊。”
    男医生一脸耿直,然而孟祁寒蹙紧眉看他,一脸怀疑,总觉得他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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