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惊?张氏已经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对叶睐娘不满意了,原本不是好好的么?牛太太显见很喜欢自己侄女,怎么才过了月余,就变了卦?“为什么?”
    “这您叫奴婢怎么说好?”
    那牛家的婆子矜持的一笑,“我家太太说请了先生给我家少爷批命,卦像上说不易早娶,实在不敢耽误贵府小姐。”
    洛阳城里的规矩,有说亲意向的两家,在相看后,男方对女方不满意,就会送来彩缎做为“压惊”
    礼。
    牛家现在让人送来彩缎,就是告诉叶家,他家儿子与叶睐娘的亲事作罢。
    因为叶志恒的婚事没有订下,所以叶牛两家也只是互相有了默契,但没有公开说明,现在人家送了彩缎“压惊,”
    自己也不能找上门去讨那个没脸,幸好两家还不曾明说,不然叶睐娘被牛家嫌弃的事传出去,这亲事就更不好说了。
    “将这缎子给我扔到库里,莫要告诉三小姐,”
    张氏疲惫的摆摆手,叶睐娘的实际情况摆在这里,还真是有些高不成低不就,洛阳城里数的上的人家,会嫌她无父无母,差点的人家张氏又觉得委屈的侄女,这牛家无论出身门第还是儿子,都恰恰好,谁知道…
    “宝莲,”
    张氏扬声叫叶成家的进来。
    “你去悄悄的打听打听这事的根由,牛家好好的怎么就变了卦?”
    “李子,你在外面嘀咕什么呢?进来说,”
    叶睐娘放下手中的书,这李子也太大胆,有了新闻还不进来跟自己叨叨,她这些天闷的快发霉了。
    “没什么,”
    桃子一把将准备进屋的李子推到旁边,“李子跟我说闲话呢,没什么好听的。”
    “这两个丫头都不小了,还成天没个正形,小姐莫要管她们,待我闲了收拾她们,”
    常妈妈挑帘进来。
    常妈妈眼眶有些发红,叶睐娘盯着她强扯的嘴唇,“常妈妈,可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我也不小了,你不用瞒着我。”
    “哪有什么不好的事,”
    常妈妈向后退了一步,“这秋水居上上下下都好着哪,好着哪,小姐别瞎想,”
    说着就要转身出去,“我去看看锦茶把新衣裳取回来了没?这丫头只要一到针线房,八抬大轿也拉不回来。”
    锦茶擅女红,平时管着叶睐娘房里的衣裳和针线。
    “妈妈,”
    叶睐娘提高了声音,常妈妈这个样子,她会看不出是在骗自己?“你们若是合起来瞒我,那我就真成了聋子瞎子了,到时候人家还会笑我是傻子~”
    常妈妈停下脚步,强笑道,“瞧小姐又胡想什么,妈妈哪儿会骗你?不过是些闲话,不想让您知道,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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