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星火,瞬间就能将他的一切燃烧。
    “你……”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方灼惊恐的眼神中,他突然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男人的身材太过高大,方灼废了老大劲才把人弄上床。
    有了昨夜的经验,再看见周猝的异常,他已经没那么害怕。
    并且今晚也不准备继续舍己为人,当人体暖炉。
    他打算让周二少自生自灭。
    四周的温度,明显开始走低。
    不到半刻钟,就看见躺在床上的人呼出的气成了白雾,冷得直哆嗦。
    活了二十多年多年,头一次见到这种怪病,方灼心里好奇。
    他撑着下巴,每隔三五分钟就按住周猝的手腕,测一次脉搏。
    意外的是,脉动竟然都在正常区间。
    方灼一边观察周猝的情况,一边猜测,“他不会是中了什么邪术吧?”
    周猝身上的谜团太多,他只能朝不科学的方向想。
    然而手机安静如砖头,依旧是贪吃蛇的画面。
    方灼一气之下断电关机,让233体会下暗无天日。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方灼无法确定自己有没有猜对。
    但有一件事他可以肯定——
    刚刚那一下,白亲了,嘴唇也白舔了。
    他的身体依旧暖得像火炉,说明外挂还在他身上。
    ——
    周猝今晚要比昨晚闹腾,一直在床上动来动去,兴许是昨晚抱过方灼,身体记住了他的体温,昏迷间一直将手伸向床上的空位。
    在方灼眼里,那样子特别像嗷嗷待哺,找奶吃的小狗。
    他冷漠的转开视线,呵呵,管他去死。
    可转念一想,小奶狗的牙齿就那么一丁点,能有多厉害。
    像昨晚那样,摸着狗头安抚两句,说不定狂犬周就又安静了呢。
    退一万步,哪怕不安静,难道他还能真咬死他不成?
    等方灼回过神,人已经钻进被窝。
    男人冰凉的身体紧贴着他,修长有力的四肢颤抖着把他缠住,颈侧是灼热濡-湿的舔咬。
    方灼干巴巴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又在这种诡异的情形中睡着了。
    第二天,他是被人给揪下床的。
    周猝的脸色很差,眼底是风雨欲来的阴霾,看着方灼的眼神,恨不得喝他的血,啖他的肉。
    他昨晚是喝醉了,但没有断片,这小子说的话,做的事他记得清清楚楚,心里有分悸动。
    方灼被他看得心虚,多少猜到点什么,他强装镇定,拍掉揪住自己衣领的手,语气有点凶,“干什么你?”
    周猝薄唇抿紧又松开,反复几次才难以启齿的问:“昨晚为什么要亲我。”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方灼有点羞耻,打死不承认,“难道不是你按着我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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