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包厢里等了几分钟,很快就上菜了。
    陈唐一点也不客气,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这顿饭吃到一点钟,陈唐很快就认识了其他几个人,这些都是孙畅河的老乡,同一个地方的。
    孙畅河是这个工地的包工头,孙成是他的表弟,刚从家里出来打暑假工,是个大学生。
    仗着孙畅河这层关系,所以在工地上干活。
    不过,说是暑假工,其实以他的体格压根就做不了什么活,孙畅河看在亲戚的关系上所以带着他。
    一点多的太阳更加炽烈,七个人都吃得很饱,孙畅河叫服务员结了账,然后七个人相继离开。
    陈唐走在最后面,刚跨出饭店大门,忽然看见旁边三个男的醉醺醺的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其中一个拿出一包烟点燃了,然后揣在兜里,刚走出两步,那包烟突然从兜里掉出来了。
    “喂,大兄弟,你烟掉了!”
    陈唐大声的提醒他。
    “你有病是吧?你才阉掉了。”
    前面那三个醉汉中间那个男的皱起眉头有些怒意,粗鲁的说道。
    “不是,我是说你的烟掉了。”
    “你脑壳是不是有毛病?你才阉掉了!
    老子可没阉掉!”
    陈唐一拍额头,感觉这个家伙喝得有点大,脑袋都有些不正常了。
    “大哥!
    我是说你的烟——你的红双喜掉了!”
    “嗯?烟?”
    中间那男的愣了一秒钟,然后用手拍了拍裤兜,果然发现那包红双喜掉了。
    他低下头一看,那包烟正掉在脚下。
    “嘿嘿!
    哥们儿不好意思啊!
    我烟掉了你也不跟我说清楚,”
    那男的醉醺醺的满面通红。
    “哈哈哈哈……”
    门外那几个人笑得前俯后仰。
    陈唐对那个酒鬼笑了笑,然后出去了。
    上了车,七个人直奔工地。
    孙畅河给陈唐一套工服,然后安排他去六楼楼顶扎钢筋,这个活和其他的活比起来要轻松许多,不过就是弯腰时间很长,而且蹲得腿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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