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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带已经因为高强度的嘶吼而彻底毁坏，只能发出如牛粗喘，整个人更是痛得在地上打滚，浑身冷汗再加上满地泥土，很快就让她变成了一个泥人。
等到阵法成功的那一刻，她已经彻底瘫软在了地上，连动动手指的戾气都没有了。
可惜，她却连昏死过去都做不到，因为苏墨不想她昏死过去，所以，但凡她有片刻的昏沉，意识海就会像针扎一样疯狂地刺痛起来，让她不得不保持着清醒，惊惧地看着苏墨，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变态的魔神。
苏墨俊美的脸有些发白，只不过他的嘴角带笑，看起来十分愉悦：“你不是希望阿九能够保护你么？阿九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会替阿九‘照顾’你的，在阿九修炼到天阶之前，你都一直不会死呢。”
他轻笑着看着刘芸儿，笑容明快而又明媚，温柔得就像是情人低语一样：“刘芸儿，灵秋，告诉我，心愿达成了之后，你，开心吗？”
她怎么可能开心得了？！
这个疯子！
刘芸儿惊恐地看着要咬着拳头，唯恐自己发出不对的声响，再刺激到眼前这个比她还要病得厉害的男人。
明明他已经满头冷汗，眼珠子都充满了血色，可是他却还能够笑得出来？！
简直是疯了！
这是精神力透支的症状吧？她自己是很痛没错，但是眼前的苏墨，受到的痛苦绝对不会比她少，可是他竟然还能够笑得出来？！
疯子！
真是个疯子！
“我在问你话呢！”苏墨的脸色猛然一沉。
“开心！我开心！我开心啊啊！”刘芸儿吓得嗷嗷直叫，然而因为声带的破坏，她其实根本说不出来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声响，张开了嘴，无声息地大声回答着苏墨的问题，唯恐迟了半分，再遭受什么可怕的事情。
“既然开心，就要好好活着，不要试图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明白吗？”苏墨脸上的戾色这才淡了几分，他转头看向了自己的一个手下：“多久了？”
“半个时辰了。”那手下低着头恭谨地说道，脸色有些发白。
“半个时辰了啊……”苏墨沉吟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丝懊恼之色：“出来太久，阿九该担心了，我也想阿九了。”
他的三个手下都不敢吭声，对于自家主子这种上一刻还心狠手辣玩儿阴狠，下一刻说到“阿九”这两个字就温柔多情重情狂犬的精分行为，他们表示他们什么也没有看到。
“把人带走，这张脸皮扒了，换一张新的，然后放进银窟的秘牢里，那一日她脖子上的这道圈子碎了，就哪一日将她送进银窟接客。”
苏墨笑笑地说道，看都不看刘芸儿惊恐得几乎昏厥的眼神，转身，将身上的所有不不干净的痕迹，味道，悉数都弄没了，然后换了一身一模一样的崭新衣服，板着脸，眼带满足愉悦地找叶九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