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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开始，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石凡依旧茫然的摇着头道。
方军长见石凡还是老样子，神情顿时有些不自然，不过很快又恢复原状道：“这样，我换个问法，你把你在飞机上的经历给我们描述一遍，可不可以？”
石凡知道对方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略作思考，开始回忆起来：“我刚上飞机就开始睡觉，一路上都很平静，没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就在快要降落的时候，飞机突然就开始爬升，我被从位置上摔了下来，这才惊醒了过来。不过随后飞机又开始急速下降，我被吓坏了，慌乱间也就只找到一件救生衣穿上。”
“小子，有件事情我可能要提醒你一下，两名飞行员的尸体我们已经找到了，从尸检报告来看，他们两个是中毒死的，而且死亡时间是坠机前五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最后飞机是无人操作的状态，而飞机最后时刻却突然有一段时间的爬升，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话已经说很清楚了，石凡也明白这个肯定是瞒不过去的，只好承认道：“没错，最后是我操作的飞机。我只不过是求生而已。”
“很好，看来你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不妨告诉你，在操作杆上，我们已经找到了你的指纹，你根本无从抵赖。”
方军长点点头，继续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一些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了么？”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石凡无奈道。
“那你为何没有中毒？”项参谋突然插话道。
“项参谋，现在是我在问话！”方军长不悦的冲了项参谋一句。
项参谋刚要发作，坐在中间一直没有说话的另一个军官发话了：“都别冲动，现在是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时候。”
说着看了石凡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石凡，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我们会将责任归咎在你的头上。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以南京军区司令员的身份保证，这件事情的责任绝对不在于你，我们也不会对你做出任何的惩罚。”
“真的？”石凡半信半疑道。
“小子，你居然敢质疑司令员的话，不想活了！”方军长小声骂道。
“当然是真的。”司令员严肃道：“我们找你来，是想调查清楚事情的原因。也许这对你来说只是一起坠机事件，但是对于军方来说，却是一件极其重大的事故。有人能够在我们的军机上下毒，致使我们的飞行员死亡，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如果我们不加以杜绝的话，一旦战争来临，我们的飞行员都惨遭毒杀，那这仗还怎么打？”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干的。”石凡坦诚道。
“很明显，这件事情是针对你的。我们从医院得到了你的验血报告，你的血液有很强的抗毒能力，所以没有中毒。对方之所以只对在驾驶舱的飞行员动手，显然是知道这一点的。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找到这幕后黑手，帮我们剔除隐患，同样也为你自己解除威胁。”
说着司令员笑了笑道：“医院对你的血液非常感兴趣，还专门派了人来找你。等下我会派人送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