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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姐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美的。”
陈蓉笑笑：“小楚，不要和其他男人那样，学的油嘴滑舌。”
我摇头说：“我没有，我是真心这么说的。”
“谢谢你小楚，我没事，你快下去吧。”
陈蓉这是在赶我走，我嘴上答应：“那你好好休息吧。”但脚步却没有移动半步。陈蓉也没有再说要我下去，我们愣在那里，大概有三十分钟的时间，陈蓉才说：“既然这样，你陪我说说话吧。”我点头，坐在她旁边。
“姐，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知道找不到你，我是多么着急么？”
陈蓉说：“我知道，但我今天实在有事儿，就关掉了。”
这不是真正的理由，直觉告诉我。但我又找不出真正的理由，只好暂且把陈蓉的理由当成是真的如此。
“你忘了徐娜么？”陈蓉忽然问我。
我摇头。
“那你为什么这么快就和扬子在一起了？”
我苦笑道：“她是因为我才变成那个样子的，忘记了很多东西，甚至自己的哥哥。”
陈蓉不解：“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就把我去扬子的家里，然后和杨旭打架，杨旭误伤扬子的事情告诉她，但我没有告诉她，我和扬子发生过关系。
“原来是这样，但是徐娜呢？你又没有想过她？”
我点头：“想过，我几乎每天都看到她的影子，可是，那有能怎么样呢？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她仅仅看到我抱了一下扬子就要离开，这算理由么？”
陈蓉沉默了，我知道再讲下去，其实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放不下，也不会有今天。
“好了，不多说了，你也休息今天了，明天该去上班了。”
我答应了一声，下了楼。
打开扬子的房门，扬子依旧在沉睡。均匀的呼吸声让人感到很安逸。
我刚做到床沿，扬子就抱住了我。
我猛然想起，徐娜也曾这样抱我。
你是扬子，还是徐娜？是徐娜还是扬子？我问自己。
扬子的脸贴了上来：“小楚哥哥。”
“怎么了？”
扬子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不着。”
“有心事？”
扬子犹豫了点头。
“什么事儿，能告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