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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么。”
“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
“对......不起......”
玉儿，除了对不起，我真想不到，我还能对你说什么。
“傻瓜。”
你看，你对我总是这么宽容和宠幸。
我轻轻埋在玉儿的怀里，使劲忍住没让自己的眼泪再次掉下来。
时间慢慢变得静默起来，整个安静的病房，暖暖地沉浸在这个幸福的拥抱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
玉儿开口了。
“放......过......她......”
我先是愣了几秒，然后看到我眼前的白色被单，慢慢湿成了灰色。
我不敢抬头去看玉儿的眼睛，因为我怕她看到我这个样子会更难过，所以只能在很尽力地处理好自己的情绪后，我才缓缓从她温暖的怀里撤出来。
眼睛，干涩的就像从来没有哭过一样。
“呃......你刚刚......说什么？”
我努力微笑，对上她的眼睛。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周玉也喜欢上微笑了。她不再霸道，也不再暴力，甚至都不再骄傲。
她那么安静地，躺在病床上，跟我温暖地微笑。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
我喜欢她跟我凶；喜欢她跟我说，只要欺负你的人，都得死；更喜欢，在她说每句话的时候，有种酷酷的拽。
而现在，以前的那个她似乎不见了。
现在的她，每走一步，好像都为了我，已经甘愿放弃了她自己。
我甚至都有一种感觉，要不是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从乔枫离开的那天起，她早也不想活了。
“放过她。”
用力的。用心的。
如此小心翼翼地跟我说出这三个字。
以前不记得是谁说过，当你忍不住要掉眼泪的时候，抬起头数五秒，你就发现你自己不想哭了。
我慢慢仰起头，看着白色的天花板，五秒后，我低下头，然后微笑地对周玉说。
“好。”
微笑背后，是我为你心疼到已经不行的全部心情。
“......好。”
只要是你说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所以，请你千万。
千万，给我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