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房产证,还有一根钥匙,一张银行卡,一封信。
    房产证上面写着的是苏雨的名字,信上面写着:“银行卡的密码,是月华姐你当初的生日。”
    苏月脸色骤变。
    没多久之后,又有人上门了,送过来的,是其它一些文件。
    两份养老保险的保单,上面是苏月和苏雨的名字,天华大学的学费预付收据,上面是苏雨的名字。
    另有人身安全保险,也都是苏月和苏雨的名字,受益人分别是苏雨和苏月。
    苏月呼吸一滞,脸色发白,手捏得死死的,好一会,不知是气愤还是害怕或是紧张,哆嗦着取出手机,拿来方玉茹的名片,按照电话号码拨打过去:“方玉茹,你这是什么意思?!
    !”
    “能出来见一面吗?”
    方玉茹的声音很平静。
    不久之后,方玉茹和苏月。
    就从在大学附近一个小酒楼里面,包厢,很安静。
    两女都是沉默着没有出声,等到上菜的人出去以后。
    苏月拿出快递过去的文件,道:“这是什么意思?”
    是收买?是示威?
    这笔钱,算是让苏月不接近洛天河的代价?还是证明她方玉茹手段通天,区区一个晚上,就能用常人感到匪夷所思的速度。
    把这么多手续统统办妥,而且无需苏雨跟苏月的身份证明?
    又或者……
    此时,方玉茹站了起来,把房间门反锁上,再朝苏月深深鞠了一躬:“对不起。”
    苏月脸色骤白。
    “为了让你肯出来跟我单独见面,只能出此下策。”
    方玉茹道。
    “你让我出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
    苏月问。
    方玉茹道:“不,主要是为当年的事情,向你道歉的……伯仁虽非我杀,却因我而死。
    让你受到了这么沉重的伤害,我也有责任。”
    苏月听出了点苗头,问:“什么意思?”
    方玉茹从随身的包包里面,拿出一份大信封:“我听说你恢复了当年的记忆,但却一直不肯跟天河相认,一力否认自己的身份,还很慌张的样子,就感到很奇怪,考虑了一下,觉得月华姐你或许是对当年的事情有些误会。
    所以才会这么害怕跟我们相认……那些事,不是我做的,也跟天河无关。”
    苏月愣了一下,方玉茹道:“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年的惨案……所以你才这么慌张地否认一切。
    不肯跟天河相认。
    但为了避免误会,还是把这份东西拿出来了……这是复印本,你看看。”
    苏月取出信封,拿出里面的文件看了一会,脸色骤变:“竟然是他?”
    她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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