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与靖平帝有关,永清伯就格外敏感,连才和老夫人打过架都抛一边了,追去千松堂问:“蘅儿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老夫人心里也七上八下,但在永清伯面前丝毫不露:“没说过。”
    “那好好的,今上怎么会传她进宫?”
    永清伯来回走动,焦虑不安。
    “我怎么知道。”
    永清伯脸色黑:“这可是去面圣,你就不怕蘅儿有个差错,今上怪罪下来?”
    老夫人睨他一眼:“蘅儿去秋猎那么久都没出差错,还得了今上夸赞和福王府一堆谢礼呢,她不比你行事有分寸?”
    “你就揪着方家那事不放了?”
    永清伯胸口闷。
    相府这一倒,显得他当时出昏招,倒让这老婆子抖起来了,真是气煞人。
    可这么混吃等死,爵位就能传下去了?
    目光短浅的蠢妇!
    伯府上下各种猜测,陷入不安时,秋蘅见到了靖平帝。
    与秋猎时相比,靖平帝稍稍胖了些,脸上挂着和善的笑。
    “臣女永清伯府六姑娘秋蘅,见过陛下。”
    秋蘅行了礼,余光悄悄瞄了瞄。
    薛寒也在,看来是为了奸相的事了。
    “不必多礼。”
    靖平帝语气随和,能看出心情不错,“先前事多,今日才有时间传你进宫。
    朕听薛寒说,你那时潜入了方元志书房?”
    “是,当时臣女就在相府,薛大人借着吊唁方三公子的由头与臣女见了一面,说方元志与北齐细作有来往,拜托我多加留意。
    臣女一听堂堂丞相竟与齐人勾结,若不揭他的罪行将来定有大祸,就悄悄潜入他的书房,想看看有没有证据,没想到亲眼瞧见了他打开密室……”
    靖平帝听得入神,忍不住问:“你一个小姑娘,就不怕吗?”
    秋蘅嫣然一笑:“当时只想找到方元志通敌证据,忘了害怕了,就像秋猎的时候引走黑熊也忘了害怕一样,倒是过后才越想越怕……”
    靖平帝听感动了,侧头对立在一旁的薛全笑道:“小小女子这般奋不顾身,比那些祸害国家的蠹虫强百倍啊!”
    薛全跟着笑:“陛下说得是。”
    “有功当赏,有过当罚。
    秋蘅,你在揭方元志罪行上功劳不比薛寒小,朕要好好奖赏你。”
    “谢陛下厚爱,臣女一时不缺什么,揭卖国贼人也是身为大夏子民应当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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