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毒,而且绝!
    颜玉清说的欢快,她侧首看向颜宣:“若是如此,他们的部曲会被收走吗?”
    邬干看了眼被绑在树上的轩辕恭和郑坚,同情的摇了摇头,为什么偏要得罪这位活佛呢?当真可怜!
    殷风早得了吩咐,斜阳西下时,用郑安和郑坚来时的马车,大摇大摆的接了十多个迎春苑的姑娘驶来猎场。
    一路上,钟磬鼓乐,好不狷狂!
    唯恐人不知道似的。
    那高摯的“郑”
    字旗帜,在疾驰的马车上,猎猎作响。
    听说只要在猎场呆一晚,打打叶子牌,就能一人得十金,姑娘们当下欣喜若狂。
    翌日早朝,皇上就收到了一摞弹劾郑家和三皇子轩辕恭荒诞不羁的折子,由以言官为最。
    这事闹得京城满城风雨,一时间轩辕恭和郑坚被有些人奉为荒诞不羁、风流不俗的典范。
    也被有些人当成笑谈,变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二人则是羞愤难当,根本不敢出门。
    郑坚本来还与卢家姑娘定了亲,也因这事搅黄了。
    其父郑弘微怒不可遏。
    轩辕恭更是收到了来自各方面的排挤,连带着他的母妃郑氏也被皇上冷落,罚在宫中禁足。
    对于一向受宠万分的她,这是极大的羞辱!
    允王府花园中,颜玉清面色微顿,沉吟良久,方对立在身畔的小远道:“冶炼钢刀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声张。
    若被发现,就说是颜家在操练部曲即可。”
    小远躬身应“是”
    。
    自跟邬干学舞刀后,他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袖口和脚腿都束起来了,看起来干净利落,很适合舞刀。
    “这两天,总有一帮黑衣人在我们庄外鬼鬼祟祟。
    数量不多,几十个人。
    我不敢打草惊蛇,前来告诉姑娘一声。”
    他说完,便急急告退,回庄子里继续查探去了。
    夜深过半,青竹掩着衣服在外屋值夜,依稀间听见廊下传来急促的抠门声。
    她合着衣服下去开门,就见殷风带着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正在门口焦急的候着。
    那人脸上被划了一条又细又长的口子,血水涓涓不绝,黑夜里显得甚为可怖!
    接过青竹递来的绢帕,胡乱一抹:“今晚有人劫庄!”
    颜玉清起身刚到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身形一震:“是不是白天在庄外的那些人?”
    “是白天那些人,只不过人数更多一些!”
    “可是郑、薛两家的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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