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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来。
程墨不闪不避，猛睁双目，同样照射出来一道光芒，却是夹杂点点雷光。
两个人目光相撞，柴如歌连连后退，程墨的脚下也被他踩出来一个深深的脚印。
然后程墨出剑，七剑诀第6式：剑闪雷鸣！
运用剑式，他自然是使用最为锋利迅速的白剑游龙。
剑闪雷鸣一出，柴如歌感觉自己仿佛落入了一片雷池之中，四面八方，都有雷光闪耀，上上下下都有雷雨飘荡。那雷雨不是真正的雨水，而是神雷被压缩到极限，化成液体，微微一碰，就有剧烈的能量爆发。
然后就是轰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震撼心魂，干扰判断。
柴如歌不愧是武道之子，程墨的剑招展开，速度快到看不清，却是没有让她迟疑半点，仿佛是神来之笔，她抬手，一把奇异的短剑出现在她的手中，短剑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轨迹，将所有的雷雨都粘连打散。
居然没有引动这雷雨之中蕴含的雷电能量！
看到自家的绝招被轻易化解，程墨微微一愣，柴如歌居然已经有了这般高超的技艺？
他好胜心气，和剑一圈，所有的雷雨再次变化，化成一道道剑形闪电，封锁了柴如歌所有的空档。
柴如歌轻喝，樱唇微张，口中吐出一条白练也似的气！
这是——程墨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这一条白气，居然是仙气！
他后退，散去了剑招，目光炯炯的看着柴如歌：“这仙气——”
柴如歌轻轻一吸，仙气回归肺腑，看着程墨道：“你变了，我有点看不懂你。”
程墨心中叹息，每一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变化，也是，在梦中经历了500多年，就算是一块石头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程墨说道：“这仙气是你从圣念宗之中带出来的？”
柴如歌点头，似乎很疑惑：“你不知道吗？我们几个人，每个人都凝练了一条仙气，作为道基，仙气不散，神魂不灭，这是明玉真人传下来的保命之法！”
“什么！？还有这种秘法？我师傅都没有传给我？！”
程墨大叫，心中仿佛被巨锤击中！
黄胜和他战斗，并没有显露出来一丝仙气！
他没有杀死黄胜！
程墨心中陡然升起了一丝颓败。
未来，历史——难道真的是无可奈何，不能改变？
本来他以为杀了黄胜，就能够对未来的历史造成一定的影响，毕竟一方妖神提前死亡，未来的局势发生变化，谁也说不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但是现在，黄胜未死，这让程墨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无用功！
程墨扬天栽倒，咚的一声，躺到了地面之上：“不打了，不打了，我的心中总觉得空落落的，不是个滋味。”
柴如歌走到他的身旁，轻轻坐了下来：“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想想办法。”
程墨呵呵笑道：“算了吧，你？你除了练武，还会什么呀。”
柴如歌柳眉倒竖：“你这是小看我咯？”
程墨点头：“我的事情你还真的插不上手，不过我现在，倒是觉得你有点像一个女人了。”
柴如歌似乎谈性挺浓：“我一直都是一个女人，你倒是可以说说，我哪一点不像一个女人？”
程墨随意说道：“你不知道穿着打扮，你说话没有女子的温柔婉转，你吃饭总是狼吞虎咽，你……很少笑，我似乎也都没有看到过你发自内心的笑容呢。”
柴如歌愣了一愣，程墨说的这些，她无从反驳，一一回想，似乎真的就是如此。
然后，她笑了。
程墨呆呆的看着。
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齿，眉如黛，脸如玉盘，酥胸饱满，腰肢纤细。
她就那么歪着头，看着，笑着，彷如一尊女神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