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人一愣,突然转头对任素素连连摆手:“任姑娘,你可千万别把这些话告诉阮姑娘,不然她又要打我了!”
    殷天人那副焦急慌乱的样子,让任素素忍俊不禁。
    殷天人舔了舔嘴唇,继续抬头看向太阳,嘴里喃喃地说着:“阮姑娘的病每月月圆之时都会发病,这是由于外界阴阳二气交接,而阮姑娘体内本身阴阳二气就不稳定,两者相冲导致发病。
    发病时会浑身忽冷忽热,经脉中好像有万千小虫在钻动撕咬,又痒又痛。
    这还不算完,每次发病她全身窍穴都会自动封闭,就好像自我保护似的,动弹不得,同时稍有不慎还会有性命之忧。
    这也是为什么阮姑娘的身体刚刚回僵硬冰冷。
    最后在发病过后,全身气血虽然恢复畅通,但会如同海水倒灌一般进入窍穴,那痛苦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殷天人眼神中流露出不忍:“阮姑娘长这么大不知多少次从鬼门关前走过,要不是每次发病她爷爷都耗损元气为她掉命,她早就死了。
    越到这些年病痛发作时越发严重也越是频繁,而且现在如果她情绪波动过大也会发病。
    阮姑娘……她经历了太多我们不敢想象的东西了……”
    殷天人眼眶中似有泪花闪动,任素素听得也是动容。
    一副八九岁光景的小小身躯竟然承受了这么多正常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这要有多大的毅力啊!
    “阮姑娘说,她爷爷一直在找解决经脉受损的方法,却都是徒劳。
    不得已她爷爷违反了江湖规矩去请一位医术极为高明的大夫来帮她治病,不过那个大夫没有答应,反到与他们起了冲突。
    唉!”
    殷天人双手抱头,满脸痛苦神色:“阮姑娘这种情况我曾经听师傅说过,可是我没有仔细去学。
    可恶啊!
    我真没用!
    如果我学好医术的话,一定可以帮到阮姑娘,而不是这样蹲在门口!”
    殷天人无比的自责,任素素抬了抬手似乎是想要安慰他,最后只是叹气。
    女人之间建立友谊相互了解只是片刻的事,她和阮姑娘已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阮柠七过的痛苦,她也跟着心中难受。
    忽听屋中传来阮柠七的声音,只听阮柠七微弱的说了一声:“九叔……臭书生呢?”
    殷天人听闻声音满脸的激动,一扶大腿就要站起来。
    等任素素站在门口后殷天人突然叫住了她。
    “任姑娘……我腿麻了……能扶我一下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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