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寒叹口气:“有萧大总管亲自安排,有良辰阁主亲自见证,有王爷乳娘亲口指证,又有从她身上翻出的首饰作铁证,自然算是成了,可是……”
    “可是,顾思瑶却并没有得到惩罚,对吧?”
    苏青鸾笑问。
    “青儿,师父这颗老心老肺,都快要气爆了!”
    白清寒看着她,“请问,你为什么还能笑出来呢?”
    “可能因为这样的结局,本就在我的预料之中吧!”
    苏青鸾淡笑回。
    “看来,你是真的很了解萧长安了!”
    白清寒叹口气。
    “以前不了解,现在确实挺了解的!”
    苏青鸾回,“他算是天底下至蠢至痴之人!”
    “这么说来,和顾思瑶倒真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啊!”
    白清寒满面嘲讽,“刚才在玉锦园,良公子说顾思瑶是天底下至阴至毒至恶至无耻的女人!”
    “那倒真的很配!”
    苏青鸾呵呵笑,“看来,上天也是仁慈的,让他们互相深爱,免去人间祸害!”
    “你这丫头!”
    白清寒觑她一眼,“都哪里听来的这些混话!”
    “还有一句混话,小姐不敢说!”
    如锦端了干净的水过来,给白清寒洗水净面。
    “那你肯定敢说了!”
    白清寒看着她。
    “我当然敢说!”
    如锦吃吃笑,“只怕师父不敢听!”
    “我有什么不敢听?”
    白清寒擦干脸,甩甩手,“大胆说就是了!”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如锦小嘴吧啦啦冒出一句话,惊得苏青鸾跳起来,慌慌捂住她的嘴巴。
    “这死丫头,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哈哈!”
    白清寒放声大笑。
    “师父,你还笑!”
    苏青鸾瞪他,“这可是骂人的话!”
    “可这骂人的话,听起来真是太舒爽了!”
    白清寒耸肩,“经过那么窝囊的事儿,就得用这粗话混话通一通,否则,真的是要憋屈死了!
    唉,青儿,真的是很憋屈啊!
    一个人,怎么可以生生痴傻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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