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入其来的一幕可是把张文给吓坏了,他慌忙上前扶住张维景,
    “爹,爹,你怎么了?别吓唬孩儿啊!”
    虽然张维景从小都对他严加管教,张文也是一直都处于叛逆状态,可张维景终究是他的生身父亲,张文不可能没有一点的感情。
    张维景只觉得天地都昏暗了,脑子里一片混沌,头内嗡嗡直响。
    即使张文大声的呼唤,在他听来也是细若蚊蝇。
    直到鼻子下方的人中一阵刺痛,他才回醒过来。
    张文余险逢生的说道:“爹,你没事了吧?刚才你真是吓坏孩儿了。”
    张维景脑子里依旧是一片空白,他沉思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刚才……”
    不经意间,他又瞥见了张文腰上的物件,然后就是一巴掌扇在正处于欣喜之中的张文脸上。
    “你这畜生!”
    张文一脸懵逼,还不知道自己为啥挨打,他莫名其妙的问,
    “爹,你这是何故?孩儿做错了什么吗?”
    张维景手指发抖的指着张文,
    “你,你天天游手好闲不说,还给我惹麻烦,你现在已经惹祸上身了,知道吗?”
    张文不明思议。
    张维景伸手抓住对方腰间的物件,
    “老实说,这蟠龙佩是从何而来?”
    张文心中大定,他不屑一顾的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是因为这个?”
    他解释道,
    “这是我从一位朋友那里要来玩的,玩几天没意思了就还回去。
    没啥大不了的,爹要是喜欢,就送你好了。”
    听了这话,张维景气不打一处来,
    “你……你……唉!”
    “爹,你今天这是怎么了?难不成这玉佩还有啥来头?”
    “儿啊,你真是太无知了,我们张家可能就会因为这玉佩而满门抄斩的。”
    张维景瞬间苍老了十多岁,他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蟠龙佩说:
    “这蟠龙佩乃是皇上亲赐于四皇子。
    那是满朝文武大臣都见证的。
    只是前几日四皇子放出话说,他用玉佩换了一首诗,那诗连皇上都赞不绝口,每逢饮酒之时都要吟诵一番。”
    张文一听,差不多也明白了,他后怕的说道,
    “难道说万宝楼的掌柜就是那个作诗的人?”
    张维景叹气道:“八成就是这样了,哎。
    四皇子还说那个人的玉佩后来被人给抢走了,最近正严令追查那个抢夺的人。
    皇上对此也曾过问。”
    “那,那也不会满门抄斩吧?”
    张文结结巴巴的说,他觉得自己老爹怎么说都是个正三品兵部侍郎,皇上难道会因为一块玉佩就下如此重罚?
    张维景无奈的摇摇头,对于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他是啥办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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