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曾经马金偲等人大行其道,现在司马小花无人敢说的缘故。
    这也是美利坚法制完善、然而到处是吸毒黑鬼拿着枪突突突的缘故。
    既然法制了,既然自由了,黑鬼口袋里藏着枪自由的站在街上,明知道他是抢劫犯兼毒贩,拿他咋整呢?调查他或者限制他、需要十几个司法手续审批,其中包括但不限于黑人官僚参与的政治层面博弈,那么谁去拉仇恨?反过来,黑鬼掏出枪来把路人干掉只需一个念头就行。
    这种事在大宋不叫诉棍政治,叫保守政治,分为温和极端两种。
    王雱是相信司马光人品的。
    司马小花的事若真有证据,司马光不会姑息他。
    可惜的就在于司马光是个极端保守派,他宁愿把这些人放纵到影响整个舒州民生的程度,但没有“司法把握”
    的时候,司马光不会去干涉。
    于是,这就成为了舒州地界上,大圣人和大魔王的第一波理念冲突。
    一山两虎的形势。
    当时王小丫说“咱爹最恨这些流氓”
    。
    然并卵,有司马光们用大宋律为流氓“守门”
    ,很显然王安石也不能去做点什么。
    否则在政治上会被打击,范仲淹前车之鉴!
    于法制建设方面,司马光们当然有非常多的正面意义,然而负面影响就是:大家不在相信“警察”
    有用,老油条们也知道怎么对付司法系统了。
    于是就会催生走剑走偏锋的诉棍来。
    物种的出现一定是环境促使诞生的。
    正因为王雱都拿司马小花没办法,王安石的身份都“报警无用”
    。
    那么大家会一起随波逐流,纷纷把自身变为能适应这种环境的物种,就此钻空子,碰瓷,无图无真相,玩文字游戏、各种不做不错越做越错的风气出现了。
    这就是土壤导致的民风转变。
    早前舒州的风气应该可以把范仲淹气的诈尸。
    老范治下没有这些的,不说夜不闭户吧,但一个居委会大妈就分分钟可以教司马金偲们做人是真的。
    大妈都可以牛逼起来,那可不得了。
    于是与皇帝共天下的权贵就羡慕嫉妒恨了。
    所以这就是文彦博对皇帝说“和您共治天下的是士大夫,不是百姓”
    的逻辑所在。
    文彦博这么说了么,当然就会有一群官员去责问“文人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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