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雱道:“我可以查验吗?”
    “查啊!
    “展昭继续把刀架在马金偲的脖子上,然后把文书贴在王雱脸上。
    王雱便把文书拿过来看了一番,的确如他所说,展昭现在的暂时不属于开封府,重新归属在了皇城司旗下。
    这些家伙阴险啊,开封府没有管辖权,但皇城司这个特务机构相对要特殊一些,他当然不能阻挡淮西帅司的军事任务,但是在有争议的时候,他要阻止王雱大面积杀人,拖住后腿,也是可以办到了,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因为某种程度上只要他理不亏,他就代表了部分皇权。
    大宋就这德行,一但存在争议的事件就都戾气不重为原则,拖着不办,旷日持久,最后很可能就会不了了之。
    王雱看了之后却不把这封文书还给展昭,而是收在了怀里。
    展昭不禁愕然道:“小鬼你干什么收了我的文书。”
    言罢,展昭的大手犹如幻影一般的来伸来抓王雱。
    王雱武艺当然比他低一点点,只是说以王雱的猥琐而言一般都是打提前量的,既然是收了文书,做之前就提前后退靠向穆桂英了。
    啪——
    展昭伸出的手被穆桂英一摆手打了回去。
    穆桂英道:“展护卫冷静,本将不会听衙内的话拿你,但也不会容你冒犯他,他只是个孩子。”
    展昭一阵郁闷,就此僵持了下来。
    然后王雱朝舒州方向抱拳道:“不要迟疑,我等奉淮西帅司之命出阵剿匪,临机专断临,现在是军事行动不是官僚断案。
    立即把这群叛军斩立决,这是我部剿匪战役的重要一环。”
    “谁敢!”
    展昭把手里的刀在马金偲的脖子压紧了一些,只见马金偲的脖子开始微微流血,预示着只需加一丝力量就开始血崩。
    “你真的要对抗老子的行动!”
    王雱铁青着脸怒道。
    展昭淡淡的道:“不存在我对抗谁的行动。
    马金偲这些人是流氓,不是大宋禁军!
    不具备战场执法权。
    现在这些禁军已经是俘虏投降了,展某不敢说他们没问题,但是现在并非紧急情况,不支持处决,理应交由无为军区或者淮西帅司进行定论。
    这里没有相公,展某不承认你王雱的判决!
    既然他们未经过判决,那么身为大宋皇城司,谁要处决陛下的禁军,展某就要采取‘制止行动’,制止过程包括但不限于取人性命。”
    我@#¥
    王雱觉得展昭真应该改行做诉棍算了,他还真是文武全才呢。
    他这些话一出来王雱都找不到毛病。
    最无奈的就在于王雱不是官,而大宋的武人没人权,这个情况有个文官在场正式判决了,甚至可以把展昭一起撸翻,可惜的就在于文官都是官僚,没有在场,就算在场了也不会轻易定论。
    第五营就是正牌禁军了,他们有战场执法权,只要进入所谓的“紧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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