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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毅，他坚定不移的望着虚影，哼了一句：“哼。我为什么要怕你，别在那里自作多情。”
“是吗？”虚影玩味般地问道。
“你废话太多，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我接着就是。”牧天露出一副自信的样子，冷言道。
虚影瞪着牧天。仔细地在其身体上下打量一番，他不明白牧天刚才还有一些害怕，但在这一刻忽然变得自信起来，难道有什么依仗不成？
过了一会，他笑了，因为他看到了牧天根本没有依仗，只有一身低弱的武境。
牧天被虚影望着，仿佛被其看穿一切一样，但他没有惧怕，因为此时他知道自己露出什么表情都会让其看穿，与其装作一副惊恐的样子，还不如做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哈哈，小伙子，你很坚毅。”虚影淡淡地笑道。
闻言，牧天心里鄙视虚影一番，这样的废话都说得出来，不知道对方的智商有多低。然而就在这时，脑子一闪，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心里有一点点好奇，牧天露出一抹疑惑的样子，问道：“你怎么一直呆在这里，难道不想离开这里吗？”
面对牧天的询问，虚影没有立即回应，良久之后，虚影仰望神秘空间的上空，他反问了一句：“外面有什么好？”
“这……”
听到虚影的反问，牧天顿时一怔，难道是对方厌倦了外面的生活，还是在外面有什么不愿意回想的事情？
似乎知道牧天在想什么，虚影淡淡地说了一句：“过去的事情就让其过去，再想也没有用。”
闻言，牧天点了点头，觉得虚影说得没有错，有些事情是要执着，但有些事情该放下的时候就要放下，要不然就是自寻苦吃。
而且他听到虚影说话的时候，对于从前的事情，好像没有一丝忧伤的感觉，想必早已放下了。
但他还是有一点不明白，这么厉害的人一直呆在这里，不会觉得无聊？
他看了看虚影，想知道其从前的一些事前，再次问道：“你这么厉害，以前一定很有名气，不知道你能不能想起一些事情。”
听到牧天的话，虚影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得躁动不安，渐渐地，那些杀戮的场面立即出现在其脑海之中，惨叫、哀鸣、哭泣……这些声音不断地充斥着他的脑子。
“啊！”
虚影大叫一声，犹如狂怒一般。
“不要说，不要问，不要逼我！”
虚影继而露出了一抹嗜血的模样，身子的气势不断爆起，他的眼眸闪起了一抹火芒。
太利害了！
牧天看到虚影如同发疯一样，那种狂暴的模样，简直是让人心惊胆战。
半晌过后，虚影渐渐平复下来，他瞟了牧天一眼，带着一点还没有消失的怒气，道：“你问得太多，差点让我再次发狂。”
什么？
发狂？
牧天听到这两个词的时候心头一惊，而且为什么要用到再次？难道对方记起了什么事情。
他不敢肯定，偷偷了望了一眼虚影，而对方也正在看着他。
吞了吞口沫，牧天知道自己在鬼门关之中走了一圈，不过他很好奇对方刚才的那个样子，似乎像被封印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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