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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驭人皮，可以御空飞天。
……
宁小川将第一层俗皮给收起来，并没有打算将它给卖掉，准备将它永远保存起来，这是自己武道修炼的见证。
每脱一层皮，其实离“人”也就越来越远。脱下九层人皮，化身为武尊，也就只能被称为“半人”，而另一半，已经超脱于“人”之上。
姬寒星从房间里面走出来，道：“你也跨入这个境界了！”
宁小川向她看了一眼，她的气色依旧很差，脸色煞白，但是能够下床走路，说明她已经没有大碍。
姬寒星道：“我刚刚跨入这个境界的时候，也曾经迷茫过。修武，修的并不是人道，而是逐渐远离人道，最终与神道并轨。每脱一层皮，我们就将人的特性给丢失一部分，这到底是不是我们修武所追求的东西？”
宁小川道：“若是有一天，修炼成神，那就完全不是人，而是另一种生灵。”
姬寒星摇了摇头，道：“最开始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是后来我想清楚了。那只是我们因为未知而产生的一种恐惧。其实，神和人并没有两样，人性是永远都不会变，我们的七情六欲也从来都不会改变。”
“我明白了！我们改变的只是一具肉身和自身拥有的力量，真正掌控这具身体的却是我们自己，而不是力量。只要本心不变，始终如一，也就根本不需要恐惧。”
宁小川的心结完全被解开，也就不再苦恼这个问题，笑道：“姬寒星，我救了你的性命，你欠我八亿枚小钱，准备什么时候还？”
“八亿枚小钱！你怎么不去抢？咳咳！”
姬寒星本来还对宁小川产生了好感，但是听到这话，顿时气得咬牙切齿，差一点就引动伤势咳出鲜血来。
宁小川肃然的道：“作为一名高级养心师，救人一次性命，仅仅只收八亿枚小钱，这已经算是相当低的价格。再说，你姬寒星乃是龙象神武营的队长，性命何止八亿枚小钱？”
“你以为八亿枚小钱真的只是小钱，我所有积蓄加起来都不到一亿枚小钱。”姬寒星道。
宁小川道：“这就是你的事了！若是给不了钱，那你就卖身给我。”
在玉岚帝国有很多武者，为了求养心师救命，自愿卖身给养心师做奴仆，这种事并不是没有，反而很多。
“你想得倒是美，我岂会作贱自己，卖身做你的女人。”姬寒星相当气恼，若是伤势恢复，很想用龙象戟枪将宁小川给钉死。
宁小川的眉头一掀，道：“你想多了！就你这么凶巴巴的女人，就算你想做我老婆，我也不愿意的。不过……以你的修为，做一个侍卫，还是不错。”
“你给我去死！”
姬寒星一把抓住宁小川的胸口，要将宁小川给提起来。
但是，这次被提起来的人却是她，她正想反抗，但是下一刻，已经被宁小川给按倒在床上。
她的一慌，道：“你要干嘛？”
宁小川取出一枚中级丹，直接给她按进嘴里，轻轻的一抬她的下巴，中级丹就滑进腹中，丹气消散，将她身体完全笼罩。
“你身上的伤势还没有痊愈，再服下一枚中级丹，你应该能够痊愈得更快。这下你又多欠我八亿。”宁小川道。
姬寒星倒也不再和宁小川犟嘴，道：“你给我服下的是什么丹药？”
宁小川看了看手中的玉瓶，摇了摇头，道：“这种中级丹，是针对你当时的身体状况而炼制出来，没有名字。”
“既然这是专门为我炼制的中级丹，那自然得用我的名字命名，就叫‘寒星丹’！”姬寒星一边炼化丹气，一边说道。
“随便！”宁小川显得很无所谓。
“还剩多少颗？”姬寒星问道。
“十颗。”宁小川道。
“那好，我全要了！我欠你九十六个亿。”姬寒星伸手就将宁小川手中玉瓶夺过去，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来。
宁小川也没有想到姬寒星会来这一手，道：“你的伤势，只需要服用两颗，就能痊愈。”
“我知道。”姬寒星傲慢的道。
“知道你还要那么多？”
“你管我。”
宁小川的心头有一种骂娘的冲动，道：“废话！你连一亿枚小钱都拿不出，你拿什么还我九十六亿枚小钱？你确定不是在坑我？快将剩下的丹药还我，我可以给你算半价。”
“凡是落入我手中的东西，便不可能还有还回去的可能。宁小川，既然我说欠你九十六亿枚小钱，就必定会还你，就算这辈子都还不清，我也依旧不会抵赖。”姬寒星道。
“好吧！相信你一回。”宁小川不再索要那十枚中级丹，徐徐的退出房间，嘴里念道，“她这是有病！花八亿枚小钱买一枚中级丹，而且还直接买十二枚，八亿枚小钱可是能够买到一枚高级丹了！果然，还是女人的钱最好赚。钱多，人傻！”
姬寒星盯着宁小川走出房间，才有将玉瓶给摸出来，捏在手中把玩，嘴角浮现出一丝甜蜜的笑容，就像是捏着一件最珍贵、最宝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