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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书库 www.xssk.info,最快更新血影邪君,神医琴后最新章节!

自己斟酒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那掌柜的自然认得七皇子,这七皇子平日里算是最为斯斯文文的美皇子一个了。所以他点头哈腰地问道:“王爷,小的叫厨子给您做些下酒菜来,您慢慢喝!我们店里最好的酒就数这陈年的花雕酒和女儿红了。爷要是不够,小的再去拿来。”

    他说完转身,到里面吩咐厨子做下酒菜去了。可凤銮珏却仰着脖子将一壶酒空腹喝了个底朝天,拍着桌子叫再拿坛酒来。那掌柜的早又匆匆的抱着一坛酒出来,有些害怕地递给凤銮珏道:“爷,一坛酒来了!”

    凤銮珏接过来,果真把酒坛抱着,抬高倒下,那酒成一条线,徐徐倒入他的口中,喝到一半,他的人已经摇摇晃晃,“澎!”的一声,那酒坛拿不稳时,落地开花了。

    掌柜的睁大眼睛瞧着醉倒在桌子上的七王爷,害怕地缩着脖子,不知如何是好。他都说了,那酒可是陈年的花雕酒,哪能这样喝的?这醉死什么人不好,怎么就醉倒了七王爷?他惹不起啊!

    没想就在这时,几个玄衣劲装的男子走进店来,那店小二正想招呼他们时,一个玄衣劲装男子抽出腰间的宝剑,“铮!”地一声,一刀便抹了店小二的脖子。那掌柜的一见,不禁被吓傻了!转身便想缩走,却也逃不过一刀的命运。幸好这店里已经没有了顾客,只有醉倒了的凤銮珏。

    几个玄衣汉子杀了店小二和掌柜的之后,将凤銮珏用麻袋套上,立即打包带出店门,动作神速,丢上一辆华丽丽的马车,马车立马离去。

    ~~~~《血影邪君,霸宠神医琴后》~~~~~~~

    凤銮爵带着寅虎和卯兔微服出宫,凤銮爵和卯兔坐在马车内,寅虎充当马夫。他们很快地出了皇宫,向西郊方向行走。

    官道上,马车内,凤銮爵微阖双目,斜倚车门,不知在想什么。卯兔说道:“爷,我们这是去血影门?”

    “嗯。”凤銮爵没有睁眼。

    “上次在湖中刺杀我们的人已经查出来了,是欢乐楼的杀手。我们何时去把欢乐楼给端了?”卯兔又问。

    “还不是时候。”凤銮爵还是没有睁眼地回着。

    “爷,那要到什么时候?”卯兔生得很是斯文,却是一个急性子,“真恨不得铲平了欢乐楼!”

    “……”凤銮爵凤眸猝然睁开,瞳孔收缩,静静地感受了几秒钟后,轻声问道,“到了哪里?”

    “郊外的荚桃林了!”驾车的寅虎大声地回答。

    “不好!小心!”凤銮爵在车内喊了一声后,玄色的身影顷刻之间已经掀帘到了马车外面。就在这时,这荚桃林中“咻”地一声,“簌簌”之声不断!二,三十个黑衣蒙面人刀剑挥舞着踏林而来,迅速地包围了马车,将凤銮爵他们三人团团围着。

    没有任何招呼可打,黑衣蒙面杀手挥剑砍来,刹那间就是刀光剑影,诡影重重。

    凤銮爵早已抽出腰间的软剑,剑光所及处,顷刻之间便是血雨腥风!刺向他的墨衣人应剑倒下了几个。

    高大威猛的寅虎和瞧似文质彬彬的卯兔双剑齐出,武功也是一等一的好,当即又有几个墨衣蒙面人被刺倒。

    不到片刻之间,这些黑衣人便倒下了十几二十个,只剩下不到十个,精确地说,是只剩下九个了!这九个人突然将他们三个围着在中间,不再急于出手,只是在他们的周围摆着一个阵法,象是要将他们困在中间。这个阵法十分古怪,象是八卦阵,却又有九个人,只守不攻,围而不杀。

    凤銮爵试了几次,左右前后,挺剑刺去,皆不能破阵,再也杀不了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不禁觉得邪门极了。

    正在这时,林中再次簌簌作响,再次飞出二十至三十个的墨衣人来。他们施展开轻功,象会飞一样,飞到原先那九个人的头顶上。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拔出刀剑,其中有九个人飞起踩到原先还活着的九个人的肩膀上,突然将一包白粉齐齐地撤向空中,刹那间让他们所包围着的圈内被一种白色的粉末充斥着,让人睁不开眼睛。

    “奶奶的!是石灰粉!他们想毁我们的招子!”寅虎忍不住骂娘了,闭着眼睛屏气凝神。

    就在这些石灰粉撤开之时,一个黑袍蒙面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袭向凤銮爵。因为这个黑袍者既穿着一身的黑袍,还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盔,把他的头脸都一起蒙着,眼睛也挡在象一副眼镜一样的东西内,所以,他是不怕这石灰粉的。他向凤銮爵抓去时,凤銮爵也要闭着眼睛躲避着散落在空气中的石灰粉,只靠着敏锐的听力来辨别危险。

    然而,这黑袍者的武功显然已经是到了登峰造极,无以伦比的至高境界了!他以一种闪电般的速度卷向凤銮爵!那身手之高,如一条黑色狂龙,瞬间如风般绕过凤銮爵的面前。

    凤銮爵是何等的身手!却被这墨袍者一招点定,将他狭持在腋下,当即如一条黑龙般向树林间掠飞而去。

    这黑袍者得手后,这些黑衣人也迅速撤走,竟然彻底地无视了寅虎和卯兔的存在。

    寅虎和卯兔再次眼大眼睛后,便发现活着的黑衣人都不见了,连刚刚被他们杀死了的黑衣人的尸体都不见了!关键是,他们的主子也不见了!

    “啊!爷!我们的爷呢?”寅虎晕头转向地问着。

    “被捋走了!”卯兔懊恼地一剑砍在地上发泄着。

    “啊!怎么可能?谁有那个本事捋走我们的爷?江湖上哪有人的武功高过我们爷的?”寅虎不敢相信地跳脚。在他看来,他的主子可是武功天下第一了。

    卯兔忧心忡忡道:“谁说没有?”

    寅虎不能相信地问道:“那是谁?谁的武功比我们爷更高?小兔子,你别胡说八道,我们爷是不是自己走了?”

    卯兔咬牙道:“据说这江湖上有五个人的功夫都比我们爷高得多了。”

    “他们是谁?我不相信!我们爷的武功天下第一!他只是自己有事先走了。”寅马硬是不愿承认自己的主子也会被人劫走。

    “传闻他们的名字叫做倾城,世安,凤歌,凰琴,曲风。合起来便是‘倾世凤凰曲’!”卯兔无比担忧地说着。

    “你说的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大帮派的帮主吗?小兔子,安城派的帮主司世安是个正人君子,大仁大义,定不会做出这种卑鄙无耻之事;凤凰派的帮主李凰琴仙风道骨,门下的女弟子个个美若天仙,跟刚才那些黑衣男子更加扯不上关系;曲风老道长是有些可能会做这种打家劫舍的事,但也不至于敢劫持我们血影门的门主。还有那倾城和凤歌,听说早就隐名埋姓多年不出江湖了。小兔子,这天下之大,敢劫又能劫,还在我们兄弟的手中劫走我们爷的,我还真没法想出他是谁了。”

    “走吧!老虎,我们到血影门找副门主南宫棋和和杨红衣。”卯兔面色灰败。跟着爷这么久了,从未经历过爷被人劫走这么惊天动地的事。在他们的心目中,爷差不多就是他们的神祗了!哪想到神也有被人劫走的时候?

    燥动不安的寅虎跟卯兔一样,不见了爷,心中无比的惶恐不安,小兔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郊外,深山中,不知名的一间地下室内。

    墙壁上左右两边点着两盏小油灯,灯心上的火苗跳着,将这间地下室照得昏黄而诡异。室内象一间刑房,因为中间右侧面正烧着一个大火炉,火炉上有着烧红的烙铁。此刻靠东面墙壁边吊着俩个昏迷不醒的男子,他们的双手被绳子绑着吊起,双脚刚刚好能触及地面。在他们的面前中间吊着一个女子。不用说,他们赫然便是被劫的凤銮爵,凤銮珏,和纳兰凰嫣。

    突然,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两个彪形大汉躬身护着一个墨袍者从地面的入口处拾级弯腰走了下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举着火把的劲装汉子。黑袍者走进来后,分别走到吊着的三个人面前,伸手拍开了他们的昏睡穴。

    三个被吊着的人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间,目光猝然映入彼此的面容时,不禁齐齐地说了一个字:“你!”

    纳兰凰嫣扭了扭身体,发现自己是被吊着的,不禁惊叫道:“凤銮爵,凤銮珏!你们!?”

    凤銮爵蓦然睁眸之间,双瞳映入被吊着的纳兰凰嫣,浑身狠狠地一震,低叫了一声:“嫣儿!”便迅速地打量了这里一眼。该死的!是谁将他们都抓来了?抓了他还抓了嫣儿?甚至还有凤銮珏,“你有没有怎么样?”

    凤銮珏的酒气也被眼前的一幕彻底地吓醒了,激动间同样叫道:“嫣儿,为什么?是谁绑着你?”

    俩个男人互相瞧了一眼,目中噬血,都想运气摆脱此刻的困境,却发现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浑身无力,显然是中了软筋散之类的药物了。

    “我没事,只是浑身软哒哒,没一丝力气。”纳兰凰嫣瞧见凤氏两兄弟都在此,心中狠狠地一凛,随即感觉着,被人如此绑着吊在这间诡奇的房间里,瞧着那个烧得正旺的火炉和炉上的铬铁,登时便感到毛骨悚然,惧意顿生。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惊色过后,将目光齐齐地射向那个墨袍者。

    “阁下是谁?鬼鬼祟祟,藏头露尾,为何捉我们来此?有什么目的就尽管说吧!”三个人转向黑袍者,凤銮爵首先冷静下来问着。他们都发觉自己浑身无力,提不起半分真气。显然,他们昏睡中被灌了软筋散之类的药物。此情此景,不用说,他们三个已经肉在砧板上了。

    墨袍者浑身黑袍黑脸罩,只有一双墨幽幽的眼睛精光四射地露出来。由他高大的身材来判断,他应是一个男人。见他们开问,他的喉咙间滚动着,声音桀桀声传出假声道:“你们不必知道我是谁。我请你们来,自然有请你们来的必要。”

    “你这也叫请吗?阁下是不是用词不当了?”纳兰凰嫣没好气地顶了一句。虽然心中害怕,但更多的是气愤。

    黑袍者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如果不是请,用得着如此大费周章吗?一剑杀了你们并非难事。”

    “有本事你杀啊!”纳兰凰嫣心中隐隐约约的,猜测着这黑袍者是不会杀他们的。不然,就如他所说,也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地对付他们。本来她第一时间便想到,他是不是为那本琴谱而来的?但他为何还要把凤鸾珏和凤銮爵一起捉来呢?难道是她猜错了?这人武功当真是高深莫测!他们三个人都已是何等的身手!他居然能够一起抓来,当真是神通广大,匪夷所思。

    这人是谁?太可怕了!

    下一刻,黑袍者一个手势,两个彪形大汉各自拿起一条皮鞭,分别走到凤銮爵和凤銮珏的面前,摆起了马步,一声不出,就扬起了鞭子。

    没有任何商量,便听得“啪啪!”两声,鞭子狠狠地抽在两个人的身上,立即让两个男子的身上各自现出一条红色的鞭痕。

    “啊!住手!你为何要打他们?”惊心动魄的呼叫出自纳兰凰嫣的嘴里。那俩个男子却都只是闷哼一声,咬牙忍着,只是目中噬血般红了起来,狠狠地瞪着面前鞭打他们的彪形大汉。虽然不知道这黑袍者为何要抓他们来此,什么都还没问就抽鞭,但他们对于这江湖上的残忍却习以为常。

    两个彪形大汉打了一鞭子之后,见黑袍者并没有叫停,就继续挥动着鞭子,用力地抽打着两个男子,一直打了七,八鞭子之后,打得两个男子的身上都是血迹斑斑,皮开肉绽了。

    纳兰凰嫣何曾见过这么残忍的鞭打?关键是,被鞭打的人还是她的心上人,她的夫君。她忍不住不停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你想要什么?你说啊?为什么要打他们?你是疯子吗?快停下来!”

    墨袍老者这时候才摆了摆手,让他们停上鞭打,然后,走到纳兰凰嫣的面前,突然用难听至极的假声说道:“这才是开胃菜,怎么?皇后受不了?受不了的话,就把凤凰曲谱交出来!”

    三个人这一听,总算明白了!这黑袍者如此大费周章地抓他们三个人来,原来为的就是认为纳兰凰嫣有什么凤凰曲谱!

    凤銮爵和凤銮珏都抬起头来,眼神极其复杂地向纳兰凰嫣望去,眯起了一双有些相以的凤目。他们也不知道纳兰凰嫣有没有这么一本曲谱,但她确是弹响了一首惊世骇俗的凤凰曲,将天上的凤凰都引了下来。所以,他们只是望着纳兰凰嫣,并没有出声。

    纳兰凰嫣一听,早就心下惊慌失措了!那本书连同那三页纸,她最后还是遵照师父的遗嘱一把火烧了。虽然不知道留下那曲谱和武功秘笈的人叫什么名字,但她既已学了他的武功,在心中便已经默认他是自己的尊师。

    她越是练习那纸上的功夫和那曲谱,就越是心下佩服那纸上的师父,所以觉得不按照他的遗嘱去做就有点对不起恩师。现在,那曲谱都没有了,要她拿什么来交?更何况,她要真能交出来时,这黑袍者又真的会放了他们三个吗?说不定到时会更快地将他们撕票灭了吧?

    心念电转之间,她早已经本能地回答道:“你说的是什么曲谱?我不知道。”仓促之间,除了装傻到底之外,她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墨袍者又是一声可怕的象老鼠咬木一样桀桀声传出来道:“不知道吗?那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吧!听闻小皇后以前爱七皇子爱得愿为他心甘情愿去死。如今的纳兰郡主嫁给了皇上,做了小皇后,不知道现在爱的是凤銮爵还是凤銮珏?要不要我们做一个试验看看,你现在爱的是谁?”黑袍者虽然在说着做游戏,但那声音里却听不出任何一丝做游戏的轻松。他的声音肯定就是假声,不带一丝人类的感情,只是在陈述着一件残忍的事实。

    “你,你想做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凤凰曲谱,怎么交出来?我只是会弹一首《凤求凰》。如果你要听,我可以弹给你听;如果你要学,我也可以教你弹,只要你放了我们。”纳兰凰嫣被这黑袍者冷残的声音吓得胆战心惊,不知他所说的游戏是什么。但是,用脚指头来想,也知道必定是残忍的酷刑。

    果然,黑袍者一个手势,那两个彪形大汉便丢了手中的鞭子,各自拿了一块烧红的烙铁,分别对着凤銮爵和凤銮珏。

    黑袍者的声音又是阴阳怪气,冷森森地说道:“你希望烙铁烧在谁的身上?我数一,二,三,你说烙谁我就叫他们烙谁。你要是沉默不说话,那就两个人一起烙。”

    “啊!不要!我真的没有曲谱啊!我教你弹还不行吗?我答应教会你弹那首曲!不许烙他们!”那烧红了的烙铁滋滋作响,让纳兰凰嫣几乎就没了理智。

    如果她真的还有乐谱,她会交给他的。早知道那乐谱会惹来这样的灾难,她一定不会碰它的。生死关头,她的脑海里飞快地闪过,这个黑袍者已经认定她手中必有乐谱。他在找她的弱点,是在凤銮爵的身上还是在凤銮珏的身上。

    那黑袍者根本就象个疯子,不管纳兰凰嫣的叫唤,残酷的声音开始数起“一……二……”那个三字就要念出来时,纳兰凰嫣的目光在凤銮爵和凤銮珏的脸上惊涛骇浪般地同时掠过一眼,惊慌失措之间,她竟然作了一个今生都让她有些后悔的,无比自私的决定,闭上眼睛颤抖地惊叫道:“不要烙珏哥哥!不要烙珏哥哥!”

    对不起了!凤銮珏!对不起!该死的!她不想害他的!但她却在一个闪念之间做了!这一生中,她从没这样卑鄙无耻过!原来人在生死关头,就会露出她的本性来。原来她是一个这么坏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居然拿无辜的凤銮珏来开刀!

    果然!她惊惶颤抖的声音一出,同时让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好象要将她盯出一个窟窿来。接着,“啊!”的一声惨叫传来,惊涛骇浪之间,那是凤銮珏被烧红了的烙铁滋滋地烙在肌肉上,肌肤上冒着白烟时忍不住地发出来的一声惨叫!听得人心头突突地,惨!惨不忍睹!纳兰凰嫣说不出的难过!这一生中,她从未如此被煎熬过!就象那块烙铁烧的不是别人,而是她的心!

    但那也只是短暂的一声惨叫,凤銮珏立时收住,即使被烙得有多痛砌心肺,他的脸上,额间全是渗出的汗珠,他竟然也已经咬紧牙关地,再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反而轻轻地动情地叫了一声:“嫣儿!”

    纳兰凰嫣听到那一声惨叫果然是来自凤銮珏的声音,并没有听到凤銮爵的惨叫声传来,紧接着听到他一声温柔的轻叫,心中感到无比的惭愧!该死的!她不该那么自私!不该把他推出去受刑。她睁开眼睛时,内疚地望向凤銮珏,这时的眼光才真正地是对他有一丝说不出的愧色,真心真意地叫了他一声:“珏哥哥,对不起!”

    她的眼睛不敢看向凤銮爵,一来怕那黑袍者识穿她的那点卑鄙无耻的私心,二来怕看到凤銮爵对她的不能原谅。她不知道的是,要是她看一眼凤銮爵,她就会知道,此时此刻,凤銮爵的一双凤目里象噬了血一样地望着她,眼睛里写着的是一种恐慌,一种不敢相信,一种深深的,切肤的痛,那痛比烙铁烧在他的身上更加痛一百倍!

    他宁愿那烧红的烙铁印在他的身上,也不要听到纳兰凰嫣叫凤銮珏一声“珏哥哥!”那一声珏哥哥才象一个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他的心上!该死的女人!他恨她!恨死她!他想掐死她!如果他能动的话。

    但是,他看到的是,纳兰凰嫣含情脉脉地瞧着凤銮珏,一眼也没看他,当他不存在了!彻底地无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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