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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用一种失望的眼神划过他,乐绝歌抽了抽嘴角,并不辩解也不掺合,他也乐得清闲保持沉默。

    可是他有这么好运一直置身事外吗?靳长恭得不到满足,她一道气流扫开床纱,那彪悍的气质,那红炙似火的双眸威武炯炯有神的扫过一片,看着那倒的倒,晕的晕,一个女的忽略不计,她一眼就相中那个站得最惬意,气血十足的男人。

    她运足内劲,手似鹰爪一使劲一抓就将他像兔子一样抓上床了。

    乐绝歌一惊,想挡是当然的,可惜他哪里比得过靳长恭此刻激发潜在的蛮力!直接将他就顺手就擒了!

    “等等,他不是个处啊!”契最口无遮拦,趴在地上指着乐绝歌就叫了起来。

    汗,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自信,这么肯定地说出来。

    乐绝歌闻言脸一黑,却没有功夫去搭理契这个二愣子,隔着床帷,他撞到床上后,就绷紧了身体看着俯视他的靳长恭,她双瞳里面偶尔闪过的红光,让那比蓝色妖姬还美艳无双的容颜,透着稍许恐惶。

    他的身体很明显记住了靳长恭前先的霸道调戏,产生了一种化学化应。

    “或许他是~陛下身体的浴血魔功会本能地渴求纯元男子。”花公公凤眸敛了敛,开始盘腿运功调理身体晕旋的状态。

    契一愣,鹤立即拉下他,两脸张全是难以置信,最后只能干巴巴,道:“那,那就有劳乐宰相了。”

    反正陛下已经逮住了他,是原装就最后,如果不是那吸错了再扔出来就是,反正陛下也不会吃亏,花公公有些恶劣地想着。

    “乐宰相,有些事情最好别乱冒认,如果等一下救不了靳帝,适得其反,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这个靳宫吗?”夏合欢吐了一口气,他由夏悦扶着,见乐绝歌竟然没有出来,那晨露般无辜的双瞳微眯,十分怀疑这货,看他都二十好几了,竟还没有抱过女人,真的假的?!

    花公公却此却比他们了解多一些,要说乐族其实是一个对婚前性行为十分严谨的家族,他们为了本族的血统干净,一般只会娶本族内部女子为妻。而乐族的人一向自傲清高,说白了就是既古板且保守,无论男女,所以二十几年仍保持着原封状态也属普遍。

    只是他没有料到乐绝歌也会是其中之一,毕竟他的身份看来,根本不需要太压抑男子的冲动,看来即使是在俗世他还是依旧保持着乐府这种良好的秉性。

    其实乐绝歌并非不想逃脱,只是靳长恭那野兽般的直觉十分敏感,一将人拖进去就直接将乐绝歌穴道点住,她的直觉在提醒她,眼前这只“猎物”不将他制服会难搞的,于是她脑子还没有想明白,就已经先下手为强了。

    而乐绝歌是绝对没有预料到,一个失去神智的人竟然能够做到这一步,当他被点穴时,怔愣不已。

    他立即想到要呼叫外援时,声音就被带着血腥的双唇牢牢堵住,他双瞳瞠大。

    薄纱幕阻挡了一切,他们背对着众人,再加上别人好像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都没有兴趣看他们会如何吸食,刚才的悲痛经历不堪回首,不少人避开视线,收起心思调息。

    靳长恭眸底雾霭一片,她浆糊一般的脑袋,由于刚才被夏合欢自动献血的事情触动,她吸血亦不像以前一样只寻脖子咬,她粗鲁地扯开乐绝歌的华丽衣衫,那皮毛柔顺的狐狸领都被她扯掉许多毛,看得乐绝歌心一痛。

    她双唇终于离开他的唇,还没有等乐绝歌张嘴,她已一口咬在他的胸前。

    “呃~”乐绝歌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外面的人敏感地听到,都齐齐一颤。却都不敢想像内面的凄惨画面,继续闷不吭声打座调息。

    乐绝歌怔忡地低头一看,只见他那白皙结实的胸膛上红果果的一个血口子。

    靳长恭好像逮着一个有趣的玩具,就这样将他的身子当成实验田,一口、一口、又一口,有重有轻,有狠有柔,有血就吸,没血就咬着玩,而充当“玩具”角色的乐绝歌只感痛苦不堪。

    但是他却不敢叫人来救,说白了他顾及的是他的面子啊!死要面子活受罪,就这是对于他现况的述实。

    “靳长恭!”他一边忍怒低吼,一边怒力冲穴。

    这时,靳长恭感觉腿边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靳长恭顿时不爽地拍开,嘶~乐绝歌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同时为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身体而羞耻地想撞墙,被她这么乱咬一通,他……不对,他更想杀了此刻的靳长恭!

    好不容易准备冲破穴道的气瞬间都散了,而那一厢靳长恭又开始准备“开恳”别的地方,乐绝歌水波潋滟的桃花眸充满苦笑,终于信服,远离靳长恭,才能珍爱生命!

    终于感觉靳长恭的势头好像越来越朝下,乐绝歌一惊,想叫人来可又怕人家看到这令他羞愤欲晕的一幕,他只能轻声忍气,道:“靳帝!靳帝!等一下!”

    靳长恭哪里会理他,这时乐绝歌突然想起刚才花公公的劝哄,不由得别扭地学着,柔声道:“陛下,您轻点,陛下您看看我~”

    果然,靳长恭硬的不行,软的她倒是停下来,她抬起头,那原本毫无感情的乌黑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显得非常清冷而纯然,就这样愣直直地看着他,像极了一只迷路的可爱猫咪。

    乐绝歌看着这样的靳长恭失神了片刻,然后不知道为何气着气着却笑了,这副无害的模样哪里像靳长恭这种集一切邪恶化身的人啊,反而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可爱。

    “陛下,解开我的穴道,乖~帮我解开?”他的声音多了几分笑意,继续诱哄着。

    靳长恭歪着头,身体难受就在他身上难耐地蹭了蹭,正好坐在他的立起,乐绝歌不由得颤了颤,直想骂天!不过幸得他多年来高深涵养让他忍住了那冲口而出的脏话。

    靳长恭伸手捉住那挺立,那骨指分明的小手,将它使劲压上弹跳,乐绝歌只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蹿上脑袋,又痛又麻,又酸……又爽!

    蓦地,他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他感觉不到她的……她的那个?

    但是此时已经没有足够多的时间让他考虑这些,一个刺痛得令人头皮发麻的痛楚从他腰跨间传来,他腰间那块嫩肉估计已经被这禽兽咬得血肉模糊。

    靳长恭在那个敏感地方又咬,用舌头像小动物舔食母乳,那么细致小心。

    终于,一翻折磨过去了,乐绝歌终于力气恢复,一把猛地推开靳长恭,管她会不会受伤,而靳长恭一个不提防,就被推翻抑去,只听“呯”地一声,脑袋清脆地撞在床头,就晕了过去。

    而乐绝歌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愤然地扯起衣服整理,他现在一身痛得发麻发酸,才离床就看到一群受虐的男人相继起身。

    这时,震南终于带着姗姗来迟的云莫深赶到了。

    一打开房门,他们就闻到一室的浓郁气腥,云莫深擒着一抹淡笑,若有所感。

    随意一扫,不急不徐,而震南则立即跑到花公公身边,他看着这一室被折腾得气虚的美男们,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众人怒视危险的眼神射来,他当即正色,清了清嗓子也不敢太放肆了。

    而晕过去的靳长恭肯定不会料到,她虽然真弹实枪地NP,可是却NP地将这些男人逐一的折腾了一遍,看那些个男人都被她折腾得腿软了。

    “云莫深,快给陛下看一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问题。”花公公脖子刚才已经伤了些秘药,可是伤口依旧触目惊心。

    其它人也都看着他。

    云莫深收敛起笑意,朝他们点了点头,便谨慎地走到床边,他闻着空气里有种一些怪异的味道,睨了一眼那些坐着,挨着,靠着,虚弱的男人们,诡异地勾唇笑了笑。

    将陛下扶好,他细细一搭脉,果然……

    “诸位放心,陛下已经没事了,她身体内的寒气基本上已经被血气冲散,真是辛苦你们了。”

    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顿时让其它人,脸黑的黑,红的红,青的青,白的白,简直五颜六色齐绽放,无一不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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