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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书库 www.xssk.info,最快更新男色后宫太妖娆最新章节!

面容露出来。

    她眼角用黑线勾勒起一个上翘的弧度,风流蕴藉,浮翠流丹,点额寿阳,丹铅其面,点染曲眉,却是一名多情勾人少女。

    在她其后,风掀起薄薄的雪纱,隐约可见两名赤身裸体的壮男,他们体型甚高型壮,胸前蓄满结实饱满贲张的肌肉,据目测均是超过一米八的身高,看着便是是力量与性感的融合。

    ——只是,他们头上亦戴着一个竹编笼子,其身份自然就是黑山的劳工。

    “那个倔驴子晕了没有?”

    阳明莺柔软无骨地披上一件薄纱,内里不着片缕,也不怕春光发泄,笑吟吟地问道。

    前面领路的婢子闻言,出列一名面容娇俏,稍有婴儿肥的女子,她瞧了瞧轿后的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眼露不忍,却还是如实禀道:“回三小姐,还没有,他还站着。”

    阳明莺蛾眉轻蹙,红唇失望地撇了撇,然后轻哼一声,喊道:“将他带上来。”

    宽大能容数人的软轿被放下,两名抬轿的侍卫朝后走去,然后将轿子后面锁着的那道清瘦却艳逸的男子硬拽到阳明莺面前。

    “怎么样,愿意侍候本小姐了吗?”阳明莺像一只慵懒的猫,眯眼如丝,双腿并拢,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一边诱惑地舔了舔红唇。

    眼前的男子,一身细腻似雪的肌肤,尤胜女子三分,他手脚修长似竹,即使穿着如此粗漏的衣服,落得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他身上依然带着一种特别的风雅从容不迫。

    他垂下头,被两名壮汉押着,对她的问话依旧选择沉默不语。

    “大胆,本小姐问你话,你竟然敢无视本小姐!”

    看自己如此纡尊降贵地诱惑他,他竟然无动于衷,这对阳明莺来说是何等耻辱,说着,她眸甚火苗,便从躺枕之下抽出一条赤血带刺的鞭子,猛地朝那名男子甩去。

    啪!男子避无可避,眨眼间便被抽中手臂,但他仅硬气地闷哼一声,却依旧倔强地不肯屈服,既没有跪地向她求饶,也不顾风度地恶意怒骂。

    他只很平静,很冷漠,似眼中根本就没有阳明莺的存在,他视他为一缕空气,一根树木,一个物件,不具任何意义。

    而看到那只新月生晕的手臂,雪色中渗着艳丽霏靡的血丝,阳明莺眸中欲望一闪而过。

    她艳丽的面容闪过狠光,她就不信,她堂堂阳家的二小姐,竟连一名低贱的劳工都搞不到手!

    “你们将他给本小姐弄上轿来!”

    她也不再等待了,直接命令侍卫将那名骄傲的男子强行扭送到她的轿内,她再识机一个翻身以骑马的姿势坐在他的腰间。

    男子不堪几名侍卫的力道,被推摔在那软滑的被褥之上,他隐约嗅到上面飘来恶俗的腻香与一股男女合欢的麝香味道,顿感只觉恶心袭来。

    阳明莺压在他的身上,而四周则有四名侍卫将那男子牢牢地压制住,不让他挣扎半分。

    男子就这样呈大字型,屈辱无奈地被压在床上。

    阳明莺嗤笑一声,似在嘲笑他的无力反抗。

    “乖乖听话,否则下场绝非你能承受的!”她威胁一句,便挑上他的上衣,摸上里衣那细腻令人迷恋的地方,她的力道并非轻柔,反而带着一种蹂躏的力道。

    说实在,最近她都玩腻了那种猛男,瞧着这种看起来像是贵公子一样细柔的男子,她反而有一种想狠狠亵玩的冲动。

    “放,放开,我!”

    男子声线沙哑,似久涸末经滋润,他眼底迅速闪过一道屈辱与绝决。

    “做梦!”

    阳明莺一怒,想不到这种时候他依旧反抗她,于是她直接欺上他的双唇,再用力地吸吮,她就不信她的高超技术还不能征服他。

    由于男子面罩笼子,仅露一嘴两双,所以亲的时候并不是很顺利,但是阳明莺并没有打开头笼的钥匙,没有办法也就只有这样了。

    轿子外面守着的四名婢女都默默地别开眼,并不忍心看到那名玉暇高洁的男子被不堪的二小姐侮辱。

    这一路上,她们看着无论二小姐如何利诱威迫,他都淡然处之,不露一丝情绪,并且全数拒绝,即使二小姐说,只要侍候好她,便令他脱离奴籍,他依旧不肯妥协。

    到后来,二小姐的终于耐心用尽,便对他采取暴力伤害,他依旧不变初衷。

    就连一开始与他一般反抗的那两名壮汉都一一屈服了,可他依旧拒绝着,抵抗着,就好像在坚持着守护些什么。

    有时候她们偶然回头,会发现他会痴痴地望着东方那边,不知道是在等待什么,也或许只是怀念什么,她们想那个方向一定有一个他思念不已的人。

    “啊!”

    突然一声惨叫,鸦雀俱惊,扑哧地激起,落下片片落羽,而婢女们则一惊,迅速回头看向二小姐的轿内,只见她抚着嘴自那男子身上抬起头来,竟然有血从指缝间流出。

    阳明莺碰着受伤的舌头,简直气得眼睛都红了。

    “你这——你这该死的男人,既然给脸不要脸,我就活活折磨死你,看你是不是到最后都不肯认输!”

    她胡乱地穿上衣服,连吐了几口血水,所幸咬得伤口不深,只是会让她痛个几天而已。

    她让手下将男子抬起来,突然,她想到一个绝佳,且不远的地方,笑得一脸阴险而恶毒。

    “我就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你们将他抬起来,然后带到前边那个废弃的窑洞里去。”

    在黑山有很多废弃的窑洞,这些窑洞本是阳家用来烤瓷的地方,可因为地势的问题,一再搬遣,许多辈下来,像这种荒废的窑洞没有上百,也有几十。

    阳明莺将他带到一个呈贝壳般弓形的窑洞里面,里面空间宽敞,但入口狭窄,稍一进入些,阳光受阻,便什么环境也看不清,由于长久末有人进入,洞口早已布满一些枯滕缠绕。

    “将他推进去!”

    洞内潮冷阴凉,侍卫们进入时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们将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男子抬了进去,直接扔在地面。

    站在洞外,阳明莺身着孔雀蓝撒碎花缎内裙,外披一件风骚的薄纱,最后一次问道:“你想不想活?”

    洞内隔了一会儿,才幽幽传来一声:“想。”

    阳明莺眸光一喜,正欲跨步,却又听到那道声音传出一声偏冷的决绝意味。

    “但与你在一起,我宁愿死。”

    此刻,僵在当场的阳明莺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他这般奚落羞辱她的自尊,她瞬间便被怒火遮掩了眼睛,气得快要咬碎两排银牙。

    “好!好!那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去将洞堵起来!我要活活憋死他!”

    侍卫们平日里跟着阳明莺,也没少做这种缺德伤天害理的勾当,听到她的命令便当即行动起来。

    他们从窑洞的旁边,挖出一些铁具,这些铁具本就是阳家摆在这里,平里日探泥挖土之用。

    男子就这么木木地坐在窑洞当中,看着那光亮一点一点被外界隔绝,直到黑暗完全将他淹没,他方轻笑了一声。

    “就这么死了?……到底还是等不到了……”

    ~~~~~~~~~~~~~长恭上火的分隔线~~~~~~~~~~~~

    靳长恭飞身在枯林间四处找寻,下山的路径除了阳明华带他们走的那条比较崎岖的快捷之路,就剩下阳明鄂带他们走的那条比较宽敞却更需耗时多一倍的那条。

    她脑中分析着阳明莺那种贪图享乐的性情,她果断地选择了与阳明鄂走的那条路。

    一路上她屏息以最大程度的耳力窥听四周,果然在半路便听到一些细碎的谈话声。

    她撩袍跳跃上一颗粗杆枝体庞大的树上,隔着一段距离朝下方看去。

    “二小姐,水来了。”她看着穿着跟阳家下人一样,一名青湖色绉裙婢女将水袋递进一宽敞的软轿内。

    格开轿纱,里面一名穿着暴露,魅态风骚入骨的女子依躺在两名裸身壮男身上,一片糜烂之态。

    “你们侍候我喝。”她张开嘴,粉色的舌头露出。

    男子们犹豫了一下,便分别将水含在口水,一一哺喂过她,接着自然又是缠绵一番。

    阳明莺笑得胸脯起伏不定。

    “呵呵~好,你们可别学那倔驴子,不然,你们也会跟他一样的下场。”

    想着她竟将一名活人生生活埋下土,两人顿时一阵毛骨悚然,愈发对她畏惧。

    这种残忍手段,可比直接杀了更歹毒。

    恭长恭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任何类似莲谨之的人,再一听阳明莺的话,顿时心中一寒。

    莫非她口中的倔驴子就是莲谨之!?

    她眸斥暴戾猩红,身上真气暴发便是狂风骤起,她衣袂狂卷残雾,落地犹如踏着千万尸体的杀神一般,风卷残沙。

    第一时间,阳明莺便感觉到一股庞大压迫朝她袭来,她一惊,迅速翻身而起,在看到靳长恭时,她先是眼底惊艳之色一闪,继而却是一种害怕、恐怖,抑不住全身发抖的情绪。

    “你,你是谁?”

    好可怕,她身上的杀意令阳明莺脸色因的心脏急遽痉挛而变得苍白。

    “刚才你说的那个男人,他在哪里?”靳长恭一字一句,瞳仁似黑洞般阴森嗜血,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

    “什么,什么刚才的男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阳明莺得往后退了两三步,脸上变得青白。

    这时,四周的人全部靠拢过来,他们一听便想起刚才那被小姐活埋的男人,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莫非她真的是来寻刚才那个男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我……”

    不等阳明莺虚张声势一番,靳长恭以肉眼无法辨认的速度,起身已经一脚将她踢撞倒在树杆之上,这一撞便是伤及肺腑,她猛地吐了一口血,翻着白眼。

    但还没有等她吸上一口气,缓过劲儿来,靳长恭已再一脚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地重踩在她的一片波涛汹涌之上,辗了辗脚尖。

    “我问你,他在哪里!说!”

    这时,四名轿夫大惊失以,虽然一看就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方,可是又不能不去施救,于是他们全都一股作气冲上来。

    而靳长恭却头都末回,反手一扭,便断了一人一只手臂,一脚踢断了一条腿,另外两名,下场一样是残手断脚,恐怕以后生活是很难自理了。

    四名婢女不懂武功,看到靳长恭的残暴手段,吓得在一旁抱头尖声大叫,但被靳长恭一眼横去,一个个就像定神的木偶,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看着一瞬间便被解决的侍卫,阳明莺心惊靳长恭的武艺,总算是知道自已定是惹了祸事,她脸面涨紫,胸口似被山压一般痛苦,道:“他,他掉到右边矮树林的斜坡,啊~~~”

    本来想将这煞星引得远点,毕竟她肯定那个男人已经死了,若到时候被她发现自己害死了他,凭此人如此狠厉的心胸,必定会再回来杀光他们的。

    她脑子精明,想着若能将她骗得远点,也好找赶紧回山上找帮手。

    却不想,此人竟冷不丁地就掰断她的一根手指,痛得她撕心裂肺,冷汗霖霖。

    “我脾气并不是很好,惹你再说谎的话,我不介意将你的十根手指一根根掰断,接着是扯断你的四肢,踩碎你的每一块骨头!”她的声音已经是零下几十度,冷得令人快无法呼吸了。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他在前边树林的废弃窑洞里,不要杀你,不要!”阳明莺被她眼底的森冷吓傻了,鼻涕眼神糊了一脸,不住地尖叫道。

    靳长恭想到她刚才所说的话,再看她此刻的模样也不似说假。

    “若他活着你们阳家便没事,若他死了,记着,我会让你们整个阳家来给他陪葬的!”

    远远的声音飘来,似来自地狱的索命符令阳明莺浑身湿透,瑟瑟发颤,一张凄惨的脸茫然失措。

    靳长恭一路寻来,最终在一片矮地坡上看到一个窑洞,此刻洞口掩埋上,并且用大小不一的石头堵得严严实实。

    靳长恭脸色一变,她知道一般窑洞里面是密不透风的,若洞中被堵上没有空气流通,那里面必然是会缺氧窒息的。

    “莲谨之~莲谨之,你是不是在里面?”

    她用力地朝洞内吼道。低眸顺势看到被扔到一旁的绣迹斑斑的铁撬,她先将那些石头翻开,便迅速地挖土。

    “莲谨之,听不听到,莲谨之,你还活着吗?”

    她心中不由得着急起来,好在这些都是新填的土,比较松软,她有些直接用掌力朝内打去,一边挖,一边将掩埋的土朝洞内推去,尽快让里面能够放进一些氧气。

    并末用多久,就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出现,靳长恭一喜,便扔掉铁撬开始直接用手扒。

    “莲谨之!?”

    透过浅浅的光线,她眯睫隐约看到里面有一个靠墙壁而坐的人。

    “莲谨之!”

    靳长恭忍不住再喊了一声。

    那人在黑暗之中,似蜷缩的寒蝶,受冷瑟瑟地眨开睫毛,茫然失神看着矗立在洞口的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谁?”

    谁在叫他?是谁的声音,一遍一遍在他耳中盘旋滞留不去?昏迷之中,若不是那一道声音一直在呼唤着他,也许此刻他已经醒不过来了……

    靳长恭听到他的回应,那一颗提到半空的心脏这才缓缓落下,她赶紧冲进去。

    “莲谨之!”

    他这一次确切地听清楚了,那一双黯淡灰蒙的眼睛在她的喊声中,一寸一寸地亮了起来。

    “……陛下?”

    虽然窑洞内的光线不足,但是也足够靳长恭看清楚他一身的惨烈的伤痕,与头上戴着的那代表卑贱,屈辱的头套笼子。

    她心底一怒,便伸手直接抓住竹编笼子,使劲一用力,竹片锋利,她纤细的手指因此被割出血,亦不顾,只顾将它生生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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