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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色后宫太妖娆,第一章 一切随你乐意

    “呃啊~花,花,你轻点嗯啊~”

    一座临水亭阁之外,琉璃灯火阑珊处,不时传来男女暧昧而轻吟难耐的声响,窗外冰清玉洁的莲叶在秋风中摆动,银辉色的月光映照在荷塘粼粼水波中,豔丽得柔美。爱夹答列

    立於池塘正中的矗立楼阁,沈沈叠叠,透过窗棂望进去只能瞧见层层飘舞轻盈的帷幔,如梦似幻,荷塘四周银杏落叶满地,整个院子被点点金黄所覆盖,美得令人难以移目。

    阁内,摇晃激烈的床帷,散乱一地的凌乱交错的衣服,闷哼急喘的男女碰撞声音,久久不歇。

    后半夜,月入中天,萧雨短亘,房内粉色的馡麋运动方一切平静下来。

    花公公伸出双臂,将靳长恭娇躯纳入怀中,凤眸满足而慵懒地眯阖着,缱绻绯侧地撩起她一缕秀发轻吻:“陛下,可想好怎么跟奴才解释了,嗯~?”

    另一只手亦不安份,随著那带着薄茧指腹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游走,靳长恭感觉到麻酥酥的电流由背脊窜到全身,那种略带惩罚而爱恋的无意识触碰,足以令人轻易动情。

    “不是留了信了吗?没有不告而别,要寡人解释什么啊……”她难受地朝他身上拱着,柔嫩的肌肤摩擦着他温玉般滑腻火热的肌肤,轻哼嘟囔着,一边接受著他温柔而折腾的服侍,把自己投入到他双臂与胸膛之间。

    微微抬睫,看着那近在咫尺红润丰翘的双唇,她舔了舔嘴唇,有种想扑上去压倒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却被她无奈地压制住了,因为每次是她扑上去,但被压的惨兮兮腿软软的总是她好不好?!

    ——除了那人生中的第一次,其余的,她全都是下面的“受”啊!

    “陛下为什么总是不乖呢~您可知道奴才为你有多担心吗……”他轻搂她入怀,埋首浅吻著她如云秀发,闻着她清馨诱人的体香,低声呢喃道。

    “别说是区区一个魔窟,连苍帝我都能应付,你究竟需要担心些什么?”靳长恭耸了耸鼻子,双手也揽上他脖子,双腿自然地环在他纤细却不失韧性的腰上,紧夹住他水蛇腰满目不解地问说。

    “你啊,怎么就不懂呢,奴才担心的跟你想的不一样……”他戏谑著伸出粉舌舔了舔她的俏鼻,然后搂住了她的娇臀往身上更贴近几分。

    现在基本上靳长恭已经躺在他的身上,他搂紧她的纤腰,俯首在她锁骨上落下点点红痕,一边再度掰开她的双腿……

    “我的陛下……”如叹息般,花公公放过了她的锁骨,继而含住了那两片百尝不厌的诱惑,满足沉溺於那双唇上的甜蜜滋味。

    “嗯?”靳长恭虽然觉得他话中有古怪,却被他再度挑起情欲,脑子容不下正经事情,她伸出双臂搂紧花公公的后颈,迎上他那温柔缠绵的吞食。

    “别再离开我了……长恭……我的陛下……”迷醉沉沦是如此地容易,他们两人已经把理智统统遗忘,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纠缠,翻滚,缠绕,火热的吻,燃烧了整个冷清的夜晚。

    秋风,吹送著浓郁的激情,河塘月色迷人醉。

    翌日,等花公公与靳长恭穿戴整齐出门时,便看到两尊气色不佳,眼袋透绿的石雕。

    一听到咿呀的开门声,两尊西雕这才相继复活,眼神透着诡异而迟疑地地看向他们俩人,眸光闪烁。

    “恭。”

    玥玠玉莲馨带风上前,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眼妖媚浓妆的花公公,阴靡的睫毛覆下略一估量盘算后,便忽略他的存在,亲切而温暖地对着靳长恭迎面而笑,他临于清晨的笑容如春岭开花,一片明媚动人。

    受到他的感染,靳长恭很自然回以一笑:“早。”

    而雪无色则有些虚花公公,偷觑他一眼,看他阴晴不定地笑了一下,抿着娇唇抖了抖,一脸想靠近又不敢靠太近的纠结道:“陛下,魔窟一洞三界十二街坊丢了领头,如今人心惶惶四处捣乱,一些潜伏的地下势力与毒宗暗下勾结开始蠢蠢欲动,我怕耽误了他们会闹事,这才一大早过来等您吩咐。”

    他这些话一来解释给花公公听,他绝逼不是故意地争幸邀宠的,二来也端着讨好靳长恭的心,夹着尾巴做人,好让她觉着他不是一无事处,别再将他抛弃扔在这魔窟。

    靳长恭一愣,听了他的话这才想起,她昨夜是“以要与花公公单独商议魔窟解释方案”为由打发掉他们,如今这一商一量一夜就过去了,谁想一打发掉闲杂人员,她就被花公公直接“商量”上了床,一整夜“累碌不眠”愣是没有商量出一个结果来,委实……太羞愧了。

    她当即略为尴尬地清嗓咳了两声,方义正言词道:“寡人即将起启回国,这件事情寡人昨夜已拟旨派人前来魔窟谈判商议,那些中了雪雾毒的界主坊主等玥玠替他们解毒后便放回去,那些杂碎就交给他们去处理。”

    “那赫连师兄妹呢?那趁乱逃离的赫连狄……”雪无色忧心迟疑道。

    “毒宗的余党寡人会派死士去截杀,至于赫连狄此人狡猾多端,且擅毒懂伪装,既然逃了就不是那么容易抓得回来的,反正毒宗亦毁于一旦,他又失去了依仗的魔军与赫连氏师兄妹,就算他有意做些什么,暂时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

    靳长恭从腰间取下一块绣铜的铁牌,抿唇,翩绖欲飞羽睫锋利,但唇边的笑却柔和而轻然:“魔军三万,魔窟内散兵利将约十万,看来够条件铸建一座四等小国了。”

    魔窟如今只是一个类似散派势力,若能将它扭结成一股成国才是她要的。原先她计划的附属四国,唯有凤国尚处于不稳定阶段,但有凤国国师凤栖鸾与四皇女风裴炅为突破口,总归不算前途黯淡。

    “陛下,那那一对赫连师兄妹呢,您打算如何处理?”雪无色接着询问。

    靳长恭却懒懒地瞥了他一眼,眉心微颦:“你并不需要每一件事情都咨询寡人意见,既然魔窟的事情寡人亲自交给你处理,这些问题就是你的问题,懂吗?”

    雪无色瞠目微愕,看着她清冽平静的瞳仁,不知道为何心底那一颗忐忑躁动的心渐渐亦平稳下来,他上翘的眉尾似嗔狐般勾起,笑道:“陛下,即使我判断错误做得不尽人意,您也不会怪罪我吗?”

    不知觉,眼神中略带清湄的妖态,似撒娇般微撅嘴唇。

    花公公凤眸幽深地划过神色渐复原的雪无色,徐徐咀嚼着字词道:“雪无色,陛下委你重任自是信任你你的能力,你且莫辜负陛下的一番心意~”

    花公公一开口,也不知道雪无色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变,立即躬身九十度,连忙恭敬道:“无色,万万不敢。”

    玥玠看到那总是高傲不可一世跟自己唱反调的雪无色,这会儿到了花公公面前就跟老鼠遇见猫似的,收敛起锋利的爪子,尖牙,呆毛垂落地小心翼翼,心中古怪万分。

    不由得,他必须重视正视眼前这个妖声怪气,长相奇葩的太监。

    此刻,对于雪无色刻意的讨好,他那高挑的眉毛下一双狭长的眼睛微眯,与恭沉思时动作很相似,他抬起眼的时候,泼墨的眼睫像是正在破茧的蝴蝶,优雅而缓慢的向上翻开,舒张羽翼,略带水光的黑色双眸,仿佛两汪寒潭,清幽、冰冷,妖娆而深不见底。

    花公公……玥玠在宫中从未见过他,由于不懂大陆通用语,也不曾听闻过他,但此刻他明白,眼前的他不是一个可容忽略的对象。

    “好了,训话留着以后他犯错的时候吧,陪我去提一个人。1”靳长恭弯睫笑睨了一眼花公公,也不避讳他们的眼光,很自然地牵过他垂落的手,越身而走。

    而花公公在她握上那一刻,同一时间便收紧手掌,不容她有半分退缩,那一身冰冷的戾气因她而减弱,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弯月弧度。

    那就算脸上那浓烈的妆容也掩盖不住,他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万种。

    玥玠见此暗了暗瞳仁,并未随之跟去,他看得出来,恭并不愿意他接近花公公,原因何在——他视线扫向他们交握的手,看来这个太监跟恭的关系非一般。

    甚至他怀疑……他真的是太监吗?

    那他……是不是也知道恭的女儿身了?

    从魑魅之界的黄泉府邸出来,靳长恭便与花公公去了斗角场的地下囚室,但不料遇到一批逃蹿的奴隶。

    “快跑,赫连眦暽疯了,快跑!”

    “啊!救命!救命,别撇下我,啊啊啊——”

    此刻斗角场内人声鼎沸,人流杂乱,人踏人,人踩人,尖叫惊吼噪声令人心惊,听到赫连眦暽的名字,靳长恭补神色一凛,飞身跃过人群,抵达那唯一空旷却并没有发生血腥的地方。

    这一幕跟昨日在魔窟洞府的情景相似,靳长恭皱紧眉头,看着赫连眦暽嘴里吼着咕噜咕噜的兽语,张臂抓住逃蹿的人,张嘴便要咬下。

    但在下口之际,被一道蛮力钳住了他的手臂,他瞪目一看,下一刻却愣了愣。

    这双眼睛……

    “你根本就没有疯,又何必自甘堕落呢?!”看他怔愣住那一刻,靳长恭双眸火星燎燃,冲口吼道。

    将他手下吓得翻白眼的人甩开,再朝那些乱吼乱叫的人,声凛如神临清晰撞入他们耳中:“全部安静!”

    赫连眦暽脸色一变,张嘴便朝靳长恭咬去,但靳长恭却一动不动,甚至笑了:“咬啊,我倒想看看,清晰的你,是不是真的能够喝得下人血,吃得下人肉!”

    果然,赫连眦暽整个人一僵,动作便顿住了。

    许久,他嚎叫一声,一把将她抱住怀中,全身像筛子一样抖悚起来,他绝望而嘶哑着声线哭道:“子西,子西,啊啊啊——我不是人了,我成了一个怪物,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了!求求你——呜呜啊啊——”

    “你在撒娇吗?”靳长恭双手垂落任他抱着,在这种心酸流泪的情况下,冷冷地吐出一句。

    赫连眦暽瞠大眼睛一把推开她,红着一双兔子眼睛,咆哮道:“谁,谁在撒娇,别开玩笑了!你——”

    面对那一双失望灰暗的眼睛,靳长恭想起了第一次看见他时的情景,他是一个自敛稳定,将一切痛苦都掩饰在一张平静面容下的男人。

    同时,他亦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为了怕连累自己末婚妻,他将一切心思深深地埋藏在一根木簪子上,亦不愿去打扰穆子西平静的生活。

    因为赫连狄帮助过他,他愿意用生命为代价,不顾善恶地替他完成他交待的一切任务,甚至变成这么一个随时丧失掉理智的怪物。

    “说一句,救我,难道会比一句求我杀你,更难吗?赫连眦暽。”靳长恭平静地看着他道。

    赫连眦暽闻言瞳仁一窒,双唇激烈地颤抖着。

    “特地等在这里,特地让你的师妹守在黄府,等我离开后通知你,难道不是因为想让我救你吗?”靳长恭不流情面,她的话就像一把温柔的刀子将赫连眦暽所有的自尊划得支离破碎,满心难堪。

    “不,不是这样的。”赫连姬从暗处走上来,她见她的计划被拆穿,急切地冲上来摇头想解释,但花公公直接将她点住,令她不能得动弹,卡在喉咙内的话吐也吐不出来。

    赫连眦暽苦笑一声,颓废地蹲下身子,抱着脑袋低低地啜泣道:“难,好难,好难好难,不想这么做的,但是,但是既然要死,我想死在你手中,是我自私了,呵呵——”

    靳长恭走近他跟前,眉目肃然生厉,叱声道:“赫连眦暽,你可知道,昨日若非我救你,你只怕早就死在你赫连狄手中了,赫连狄当初助你复仇,你便为他做牛做马十年,乃至最后差点因他丧生,你欠他的恩情足以抵销,如今,你却欠我一条命,难道不该想想怎么还吗?”

    赫连眦暽表情一滞,茫然地抬眸,回忆起昨日他清醒时看到的情形。

    洞府内一片狼藉血腥,有一道人影如鬼神般穿梭在师傅那一支魔军中,那狡捷如猿猴的身影,看得他瞠目结舌,从未想过,原来一人竟能敌数百军队来退自如。

    那一场厮杀令人呼吸短促,惊惧连连,外面魔军召集的人员与黑铁骑相较量,内部数百名魔军,则由靳长恭一个对付。

    他们手中的三叶旋刃在空中滴溜溜地旋转如花,寒光四射,那一道如清风洄雪的身影,轻盈得不可思议,总能紧急躲避,但出手却如急雨雷光一闪,令人猝手不及,防不甚防。

    就在打斗其间,她突然截其一魔军为盾,令魔军的攻击捉襟见肘,便移开换影,撇身朝着赫连狄而去。

    一个不慎,赫连狄手中的令牌便落于她手中,他终于意识到传闻中永乐帝那一身出神如化的武功,究竟有多属实。

    “靳、长、恭,永、乐、帝?!”赫连狄一字一句,就像念情人名字一般刻骨,深髓,字字便要回味三分力道。

    他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此时她的面容真的很普通,但再平凡的五官也抵挡不住她周身那尊贵的气质,她就像一褪掉一身蛇皮伪装的威武金龙,那般耀眼而闪亮,那般霸气凛然傲视,令人难以直视,却又久久不愿遗漏他的一丝一秒,想愿臣服。

    他眼神一闪,暗吸一口气,为心底那股怪异情绪所干扰,有些恼有些疑惑。

    “赫连狄,魔军听令行事,如今魔军归还于寡人之手。”

    靳长恭立于长阶,高高在地,飒飒飞扬洒爽的发丝,邪笑一声,眸扫魔军,凝声下令道:“魔军听令,收兵待命!”

    果然是一支听令行事的军队,他们动作一滞,便果然不再攻击。

    “不亏是永乐帝,这一次,我输得心服口服……”

    因为这一句,靳长恭脸上的笑意停滞一瞬,满目探究地盯着他,虽然跟他相识不久,但她觉得赫连狄不是一个会主动服软的主。

    他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到靳长恭愈发警察的神情,赫连狄真的很无奈地低叹一声:“永乐帝陛下,对我还真是不放心啊。”

    “赫连狄,别想耍什么花招,今日你就算插翅亦难飞!”靳长恭傲然地抬起下巴,眯眯眼睫,语气阴沈。

    怎么总有一种鱼儿会咬网逃脱的感觉,她心底暗中嘀咕,她想估计是因为这赫连狄即使一样一样地在眼前失去了一切,却仍旧能够保持一种淡然镇定的模样给她一种强大心理暗示。

    “永乐帝陛下,有没有人提醒过你,有时候太看低对方,可能会被反败为胜呢?”赫连狄的话带着漫不经心语调,令靳长恭凝眸半晌,才道:“你说得对,轻视对手,亦是对自己的藐视,所以赫连狄,你的存在的确令寡人很不安,所以你可以乖乖地束手就擒吗。”

    看似询问的语气,却用着霸道无比的肯定句,根本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花公公挑起眉毛,半阖狭长的眸子,有着慵懒之意的的凤目满是睥睨天下、傲视群雄的自负:“陛下,这种货色,直接杀了便是,何须浪费口舌呢~?”

    看到自家公公面戴轻纱,风起,火红的轻扬微微扬民,泄露的艳丽风采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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