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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错的,是他掠夺了本不该属于他的爱。

    厉景呈握着她的力道一松,他原是不死心的,原是抱着一点点希望的,他想不管怎样说,荣浅哪怕对他有一点心动,一点感情也好啊,他总还有试着努力的可能性。

    可她说什么,她说,她只是不爱他。

    厉景呈强迫自己将手收回去,“你的心里,究竟将霍少弦埋得多深?”

    荣浅坐在床沿没动,“如果没有四年前的事,你说,我和霍少弦现在会是怎样的?”

    那样的场景,厉景呈自然不会去想,荣浅泪水再度迷蒙了视线,“我告诉你,如果没有那年的事,我和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我过了20岁,就到了我能交给霍少弦的年纪,如果没有那年的事,就不存在我们自己走不出这一道坎的事,我和霍少弦的一辈子阴差阳错,就失之交臂在这件事上。厉景呈,你还说补偿我,我的爱情,你能补给我吗?我要的不是你,不是你!”

    荣浅字字句句凿中他心尖,“你对我再好又有何用,都不是我想要的,你再将我捧在手心上,又能怎样,我要的从来就不是你这个人!”

    厉景呈喉间艰难地轻滚下,荣浅喘着粗气,其实,跟霍少弦分开后,她就没再想过遗憾或是挽回,她只是心里太恨了,而恰恰是这一点,最能刺痛厉景呈的心。

    男人想,他当真是养了条喂不熟的狼。

    所有的好抛出去,吃了就是吃了,不会回馈给你一点,反而是他被她掐着,一寸寸,一步步痛打他的软肋,可……

    他即便知道,那又怎样?

    谁让他爱的是她。

    谁让她,不爱的是他!

    荣浅见他怔在原地,她站起身来,一步步逼近上前,白皙的手指用力朝他胸口戳了戳,“厉景呈,你痛吗?”

    他倒退了步。

    荣浅又使劲戳了戳自己胸前,“你应该问问我痛不痛,你亲眼见到我陷入东侯宫,就连他们打电话给你,都是你事先关照好的,你以一副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你可有想过我当时有多绝望有多害怕?”荣浅扬高音调,继而嘴角拉开抹嘲讽,“你堂堂厉少,怎么会想到这些,你当时应该在窃喜我的自投罗网吧?还是窃喜你的计划有多万无一失?我伤心到想死的时候,你说,让我忍忍,忍过去就好了,呵,厉景呈,你现在倒是也给我忍着,别喊疼,即便伤口被撒上盐,你也别给我喊一声疼!”

    厉景呈的心果然痛到无以复加,荣浅捏住了他的痛点,便毫不犹豫,狠狠使劲地戳。

    她走向床头柜,翻开夹层,里面有个钱夹,是她没有带走的。

    荣浅将钱夹打开,拿出照片后送到厉景呈眼前,“这是我和霍少弦失踪的那三天里拍的,你不好奇,我们究竟做过什么吗?”

    厉景呈侧脸的肌肉绷紧,照片内的两人紧紧依偎,眼里的爱恋痴缠那么明显,荣浅垂下手,泪水越发控制不住淌出来,“在那个小镇,我们结婚了,厉景呈,我和霍少弦结婚了!”

    “你说什么?”厉景呈咬牙切齿。

    “我穿上了这辈子只会穿一次的婚纱,我嫁给了霍少弦,我们逃避不了现实,那又怎样,我们还有下辈子,那枚被你丢掉的戒指就是他亲自替我套上的,厉景呈,我和你只是一纸婚约而已,法律上是承认我们的关系,可我不承认。在那个地方,我把我自己交给霍少弦了,我们完完全全拥有了彼此。”

    厉景呈心口一窒。

    荣浅冷笑下,“我连你都给了,为什么就不能给他?”

    男人扬起手掌,荣浅目光一凛,抬了抬小脸,“想打我?”

    “荣浅,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怎么不知道?”荣浅说完,就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巴掌,她跟霍少弦那样纯白的关系,硬是被她自己泼上了污点,“我不想我这辈子都留有遗憾,从小到大,将自己清清白白交给霍少弦,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想到和霍少弦那段爱恋,荣浅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厉景呈抬起的手还是不得不无力地落下去。

    “你痛吗?”荣浅几乎逼到厉景呈眼前,“你痛吗!”

    很痛。

    比任何时候都要痛。

    厉景呈觉得莫大的悲哀压在头顶,他居然已经能那么信任荣浅,她说的话,他没有相信,依着他对她的了解,他知道荣浅和霍少弦做不出来。

    可他的心里并未因此而觉得好受,荣浅不惜名誉受损,搭上了霍少弦也要来深深刺痛他,可想而知,她恨他恨得有多深。

    是谁说过,爱有多深,恨才会有多深。

    如果真应了这句话,他倒是愿意受的,并且受得心甘情愿。

    “你知道我和霍少弦彼此的誓约是什么吗?”

    荣浅似乎还嫌不够,她看向厉景呈的脸,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我们的誓约是,爱过彼此,就不会再爱别人,所以,再多的等待都是没用的……”

    厉景呈犀冷的眼底被哀戚划伤,他惊得凤目微睁,那种受惊般的惶恐和痛苦令人动容,他手下意识往前一推,荣浅倒退着跌入大床内,她双手撑在两侧,散乱的头发遮住她的大半张脸,荣浅笑着出声,“我该早点告诉你的是不是,那样就能断了你的念想,你也不必处心积虑让我替你生个孩子。”

    厉景呈手掌摸向胸口,脚步倒退着往房门的方向而去,他怕再待下去,会被荣浅给一点点折磨致死。

    她不爱他,自然能有恃无恐。

    厉景呈的手落在门把上,在拉开的瞬间,似觉全身力气被抽去般,他修长的身子挤出门外,将门重重带上。

    荣浅双手捧住脸,肆无忌惮哭出声来,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她心里没有丝毫快慰。

    厉景呈精疲力尽下了楼。

    小米糍饿了,哇哇直哭,厉景呈仰靠在沙发内,双目紧闭,眉目间的倦怠那么明显。

    月嫂想给她喂奶,泡了奶粉居然发现她不肯吃。

    她抱着小米糍忐忑上前,“厉少,小姐八成是想喝奶了,要不您把她抱上楼吧?”

    厉景呈合起的眸子睁开,望了眼她手里的奶瓶,他想,荣浅看到孩子兴许会安定些,“你抱上去吧。”

    “这,好吧。”

    月嫂转身要上楼。

    “等等。”厉景呈将钥匙丢向茶几。

    月嫂怔了下,回身拿过钥匙上楼。

    荣浅听到开门声,全身的神经绷起,她坐起身,却看到月嫂抱着小米糍进来。

    “少奶奶,小姐饿坏了,方才哭了半天,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泡得奶粉不肯喝。”

    荣浅坐在床沿,头晕目眩,她甩了甩脑袋后走过去,将小米糍接过手。

    月嫂见她双眼通红,方才楼上的争吵声她们都听见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荣浅掀开上衣,小米糍攫住后用力吸吮,荣浅看眼月嫂,“你先下去吧。”

    “好。”

    荣浅怀抱女儿,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她指尖拂过小米糍的眉毛,这一双眉长得像厉景呈。

    她喉间干涩的疼痛,待小米糍吃完奶后,将她小心翼翼放到床上,让她躺着。

    宝宝不会再像头个月里那样,吃完了就睡,她睁着双圆亮亮的眸子瞅向四周,最终定在荣浅的脸上。

    她勉强扯开笑,手指塞过去让小米糍握紧。

    “宝宝,我是妈妈。”

    小米糍哧地笑了笑,还打了个响嗝。

    荣浅眼里浸润了些许的温柔,她抱起小米糍给她洗澡,又擦了爽身粉,换好身干净衣服后让她躺床上继续玩。

    中午时分,饭菜是佣人送进房的。

    荣浅看了眼,并没动筷。

    佣人劝她,“少奶奶,您跟厉少再怎么置气,也要注意身体,况且现在小姐还要喝奶,您可不能耍性子。”

    荣浅轻咬下唇瓣,拿过床头柜上的鱼汤默默喝了起来。

    傍晚时分,荣浅跟小米糍躺在大床内,门口传来阵动静,她咻地睁开眼,看到厉景呈从外面走来。

    荣浅单手撑起上半身,男人走到床前,她刚要开口,却见厉景呈弯腰将床上的小米糍一把抱起,荣浅犹如被夺了幼兽的虎狼般惊起,“你做什么?”

    “你不是想离开吗?我就让你尝尝,母女分别的滋味。”

    “我不会和女儿分开。”

    “我也不会让小米糍跟着你走。”厉景呈说完,快步往门口的方向而去。

    荣浅跳下床,鞋也顾不得穿,三两步跑过去却被厉景呈一把推开。

    门重重在她跟前合上,荣浅扑过去想要打开,这才发现门居然是被反锁着的。

    她使劲拍打门板,“厉景呈,放我出去,你凭什么关着我?”

    厉景呈带小米糍来到儿童房内,两个房间仅仅隔着一条走廊。

    荣浅拉动门把,但却怎么都打不开。

    小米糍在小床内玩了会,饥肠辘辘,一张嘴就要吃。

    荣浅听到孩子的哭声清晰从那边传来,她整颗心悬了起来,月嫂将准备好的奶瓶放到厉景呈手里,男人接过后凑到小米糍嘴边。

    她吧唧下嘴,舌头卷着奶嘴,却并不吸吮,她松开后大哭,“哇哇哇——”

    “今天小姐就是不肯喝奶粉,”月嫂在旁边道,“少奶奶奶水还算充足,坚持母乳对产妇和宝宝都好。”

    主卧那边传来敲门声,“厉景呈,你放我出去,让我给孩子喂奶。”

    男人抱着小米糍走到门口,宝宝哭得声嘶力竭,一饿就跟掐掉她块肉似的,使出浑身力气哭,荣浅听得越发难受,“厉景呈,你混蛋,给我开门!”

    厉景呈怀抱女儿,“既然你要走,小米糍就没有了妈妈,她必须要经历这一关,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她不喝也得喝!”

    荣浅拍打门板的手顿住,厉景呈是要让她断了离开的念头。

    “呜呜呜,哇哇哇——”

    厉景呈接过保姆手里的奶瓶往女儿嘴里塞,可她就是不肯喝,猛地一口呛在喉间,月嫂忙将小米糍抱过去后竖起来,一边替她拍打后背,“厉少,这可不行啊,小姐是真得喝不下,还是让少奶奶喂吧。”

    “她既然狠得下这个心,就该习惯,以后小姐离开了她,照样要活。”

    这都哪跟哪啊?

    月嫂焦急不已,厉景呈站定在门口,他闭起俊目,“抱小姐下楼。”

    “这,”月嫂叹口气,“好。”

    “厉景呈,你给我开门!”

    外面没有了男人的声音,可荣浅知道厉景呈这会还在原地,“我从没说过把小米糍留给你,你若不想给,我们就打官司。”

    “你一个在校生,公司大权又在我手里,唯一的哥哥被逼在家伺候疯癫的父亲,你说,你拿什么和我争夺抚养权?”

    荣浅骤然被剥夺掉呼吸般,“你掌控着荣氏,是不是早就防着这一步了?”

    “你现在才知道,晚了。”

    荣浅认命地闭了闭眼睛,“厉景呈,算心机,没人算得过你。”

    “荣浅,你还想走吗?跟亲生女儿分离,你做得到吗?”

    “连小米糍,你都想利用?”

    厉景呈走到房间门口,同她只隔了一扇门,“如果你觉得我想让你留在女儿身边是利用她,那你尽可这样想。”

    楼底下,小米糍的哭声一阵阵传到楼上,荣浅心急如焚,“厉景呈,你听得下去吗?”

    “那你呢,你听得下去吗?哪天你真得离开了,她哭的时候会更多,别人说她没有妈妈的时候她会哭,别人开家长会,有妈妈陪着的时候她也会哭,她现在还不懂事,这点哭算什么?”

    荣浅怔怔站在房门前,她的短,分明也被厉景呈给掐住了。

    男人的脚步声由近及远,荣浅放在门板上的手慢慢握紧。

    小米糍的哭声半晌后才逐渐停歇,许是哭得太累,要么就是妥协了,只能喝着奶粉。

    晚饭时分,佣人端着饭菜进来,荣浅看了眼,“小米糍呢?”

    “小姐睡着呢。”

    “她怎么样?”

    “哭闹了半天,不肯喝奶,厉少说给她饿着……”

    “什么?”荣浅情绪激动,“混蛋。”

    “所幸,小姐后来喝了奶,少奶奶放心吧,慢慢就能习惯的。”

    这话直戳荣浅的心窝子,佣人转身的瞬间,荣浅快步跟出去,她拉了把荣浅的手腕,“少奶奶,您不能出去。”

    “凭什么?我要见我女儿!”

    “这是厉少的吩咐,他说不让您见小姐。”

    荣浅气得胸腔起伏不绝,她加快脚步,佣人撇开她的手,另一名等在外面的佣人快速将房门反锁。

    她狠狠踹了脚门板。

    厉景呈就这样将她关着,连小米糍的面也不给她见。

    荣浅想念得厉害,到了七八点钟,她听到有脚步声经过走廊,她飞快冲到门口,两手小心翼翼拍着门板,“小米糍,我的宝宝。”

    厉景呈的步子并未停住,进入儿童房后将门关上。

    荣浅心里有种绝望在滋生,“厉景呈,你让我见见女儿。”

    外面,却是永无止境得如死一般的沉寂。

    天色渐晚,月上凉梢,房间内并没开灯,荣浅双手抱住膝盖团坐在大床中央。

    门卡塔声,她竖起双耳,有脚步声逐渐接近而来。

    厉景呈也没将灯打开,他修长的两腿避开障碍物来到床前,坐向床沿后,伸手探过去。

    大掌握住荣浅的脚,她缩了缩,男人确定她的位子后,一把将她拉向自己。

    荣浅双手由推拒变为敲打,厉景呈想要抱住她不让她有过激的举动,可荣浅却像是发了疯的野猫般乱抓乱挠,两人的手在黑暗中不断发出拍打声,有好几下,荣浅都打到了他的身上。厉景呈好不容易将她控制住,他圈住她双臂,将她提起后再重重按向大床内。

    紧闭菱唇的荣浅总算爆发出声,“放开我,别碰我!”

    耳朵边传来阵尖锐疼痛,厉景呈咬住她的耳垂狠狠用力,“我是你老公,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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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一场婚姻,换来的是右手差点残废,她这辈子都不能再碰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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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料,聿尊会再次以一副残忍的姿态出现,粉碎她虚构的美好。他破坏她的婚礼,将她推至人前羞辱,“陌笙箫,只要我还活着,你就休想再嫁他人。”

    这一次,他逼得她再度回到他身边。

    “笙箫,还是我们的身体最有默契,那么久了,还能令我忘不掉……”

    明日预告:

    47——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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