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功夫,杨根硕已经失去耐性了。
    难道说,高人就非要这么装逼,耽误时间?
    要不是对他有些好奇,早就对他不客气。
    冯道恒终于开口了:“他们是伤而不是病,这伤还是非一般的伤,而是为高人重手所伤,我能治病,却不能治伤啊!”
    说到这里,杨根硕还算认可。
    杨顶天却不甚明白:“冯神医,请您说的具体点。”
    “具体就是,我能保住命,但经脉脏腑的伤,却非一时半日能够痊愈。”
    “那要多久?”
    杨语桐的母亲李江忍不住问道。
    “三年五载。
    十年八载。
    抑或是一辈子。”
    冯道恒每说一个时间,李江便倒退一步,脸色煞白问道:“内伤不愈,会是个什么状况?”
    “身体羸弱,如同久病之人,免疫力低下,极易染病。”
    “难道连正常的生活都不能够吗?”
    杨文骥的母亲赵春道。
    冯道恒冷笑:“不能,令郎这种状况尤为严重,五脏皆伤,经脉俱损,房事都没法独力完成,延续香火都是个麻烦啊!”
    听到这话,赵春如同五雷轰顶,当即一个踉跄,然后悲鸣一声,扑到了杨文骥床榻旁边,抱住他嚎啕大哭。
    “我可怜的儿啊!
    曾经的你是个武学天真,你是那么的要强,这样的现状,你又如何任何接受!”
    李江弱弱地问:“冯神医,那么我女儿呢?”
    “这方面女孩子要好一点,受孕没问题,孩子生不出可以剖。”
    靠!
    杨根硕心头哂笑,这老东西,光想着传宗接代生孩子了。
    李江愁眉苦脸道:“冯神医,我不光问这个,我还想让女儿有点生活质量。”
    “我先替他们保命吧!
    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另外,你们得有个思想准备,这个花费,是比较大的。
    当然,”
    冯道恒嘴角翘了翘,“杨家家大业大,还是承担得起的。”
    “有劳冯神医。”
    赵春和李江期期艾艾道。
    “家主,那老夫就出手啦!”
    冯道恒望着杨顶天道。
    “有劳冯神医。”
    杨顶天拱手。
    冯道恒皱皱眉,咂咂嘴,从怀里掏出个木头盒子,“这里面有两颗丹药,名叫固本养元丹,是师父他老人家留给我的遗物,我一直没舍得用……”
    “冯神医,这个是不是很贵重啊!”
    杨根硕突然插嘴。
    心头冷笑,面色却是却是一副激动的神情。
    “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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