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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奚与赫连筠是一先一后的往御书房走去。舒殢殩獍

    御书房里,太监总管贵祥灭了灯,心疼的看着皇上赫连炎,“皇上,天都大亮了,您也该歇息一会了。”

    皇上赫连炎此刻,正望着一份奏折失神。

    昨夜他留在了御书房,只歇了一个时辰,便又坐到了椅子上批阅奏折,一直到现在,此刻,听见贵祥的话,方也觉得有些倦了,搁下笔,抬起头来,透过敞开的窗户,看着院子里那一棵高大的木兰树,此时,正值深秋,而这里却因为特殊的培植,那一株木兰仍旧枝繁叶茂,淡淡的粉色木兰花绽放其间,带着清新而香甜的气息。

    快二十年了吧?当年不过是棵刚及腰的小树,如今长的这般茁壮,花枝招展,微风一过,暖暖的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孀。

    只是,当年那常常绕在树下玩耍的一对孩子,如今,却已面目全非。

    想到昨晚,她痛苦的咬着他,他的肩头还是隐隐作疼。

    错了吗?他真的做错了吗汕?

    不过是想爱她,为何却招来她如此恨意,非要他以死谢罪吗?

    “皇上,皇后娘娘派人送来了茯苓,说近来这天干燥的很,希望皇上多保重身子。”贵祥边说边从小太监手中将用茯苓炖成了粥端了上来。

    赫连炎收回视线,淡淡皱眉,“拿下去吧,朕没胃口。”

    “皇上,您昨晚上就没好好用膳,这一夜也没好好歇着,再不吃点东西......这身子怎么受的住?”贵祥将碗放到了赫连炎的手边,苦口婆心的劝着。

    赫连炎再没有说什么,只拿起勺子,轻轻的舀了一小勺,放进口中,只觉得味道清淡稠香,绵密细柔,十分爽口。

    见他终于肯吃了,贵祥面上露出欣慰的笑来,“皇上,您觉得味道怎么样?”

    “嗯。”赫连炎点点头,优雅如厮的浅浅品尝着,脑海里却不由想起,那一年,那个丫头献宝似的给他熬了碗粥,据说就是加了茯苓,那味道,与这相似,却又那样的不同。

    “父皇。”突然,一声清润有朝气的声音自门口传来,贵祥循声望去,就见赫连奚与赫连筠一先一后的进了门来,忙疾步过去,手指放在唇边,嘘的一声,“二位殿下,皇上正在用膳。”

    赫连奚忙闭唇,抬眼望去,只见赫连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慢条斯理的喝着粥。

    青丝凛然,墨发如染,光从窗口透了进来,温柔的折射出他精致的五官,长的眉,挺的鼻,润的唇,柔和的下巴。

    时间好像在他身上静止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而他,优雅如斯,沉静如斯,整个人宛若一枚千年古玉般,深不见底。

    赫连奚刚才的那声轻唤,就好似微风轻拂,却并没有惊动他分毫。

    “来了?”直到一碗粥喝尽,赫连炎才放下碗,抬起头来,朝几人方向望来,那琥珀色的眸子里,荡漾着依然是沉静的光,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沉静与冷幽。

    “父皇。”赫连奚迅速掩去眼底惊艳与妒忌,率先走了过来,一袭宝蓝色的锦袍,将他衬的玉树临风,走近,他恭敬行礼,然后道,“儿臣昨夜想了一夜,觉得开仓放粮只怕不妥,这次水灾要放粮,难保下次其他灾难,不会再要求朝廷开放国库?如此,岂不是造成了国库的负担?更会让地方政府依赖朝廷,一些官员无所作为。”

    “那依奚儿的意思呢?”赫连炎微微勾唇,露出一抹淡然若风的浅笑。

    然而,赫连奚却并没有因为这温和的笑容而有所怠慢。

    父皇,赫连炎,前朝十九皇子,母亲乃一名官妓,因姿色出众,被先皇宠幸,生得一子赫连炎,后死于一场大火。

    赫连炎在所有皇子中地位最是卑微,也最不得先皇宠爱,且因他生的美貌异常,不时被人诟病,传言是祸国祸民的妖孽。

    但就是这样一个被所有人看不起的妖孽,最后却是在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一举成了西陵国最尊贵的男人。

    这其中到底经历过什么,赫连奚不得而知,但是,此生,父皇赫连炎却是他唯一崇拜与敬重的人。

    他膜拜这个俨如神祗般的男人,从小便模仿着父皇,包括声音动作甚至表情,他努力做着许多事,只为博得父皇那赞赏的目光。

    然而,唯有一点,让他嫉妒如狂,纵然他生的不差。

    可是,赫连筠,这个只比他大了几个时辰的兄长,却继承了父皇赫连炎的美貌,甚至那份清冷如斯的气度,也如出一辙。

    赫连奚忍下心中隐痛,自信满满的说道,“儿臣以为不如号召在朝官员,以及各地富甲,齐心合力,捐钱捐物......”

    “你觉得,他们会心甘情愿拿出财物?”赫连炎一成不变的笑意,多少让赫连奚有些心虚,“儿臣自有办法,让他们自动掏钱掏物......只要父皇一道圣旨,不怕他们不从,另外,朝廷官员,捐助多少可算作政绩,富甲商人,可以给他们其他方面一些好处......”

    赫连炎眼帘半垂,似在思索他的话,片刻后,方漫不经心的抬头,目光淡然的望向赫连筠,“你的意思呢?”

    “儿臣认为不妥。”赫连筠略一行礼,恭敬回道,“五弟之策,看似能解一时之患,但是,细想之下,却是后患无穷。”

    赫连奚眼眉微凝,一丝阴冷自眸心漾过。

    赫连炎面色微动,低低问,“说说看,怎么个后患无穷?”

    赫连筠稍一整理思路,便缓缓道来,那清润的嗓音响在这个明媚的清晨,格外好听,让人听着,心情都会跟着无端好起来。

    这让赫连炎不由想到了自己,他的美貌之于他从来都是个祸害,唯有他的声音,亦是好听的。

    曾经,那小丫头便没事喜欢窝在他身边,听他说话,听他唱歌......听他......

    赫连筠缓缓道来,字字珠玑,“儿臣认为,官员富甲愿意自动捐助那是最好,但父皇若下旨意,这事的性质就变了,纵然他们不敢违逆圣旨,拿出钱财物资,可难保他们不会转过身,就将这些失去的东西转嫁给其他老百姓,如此,事情实质还是未变,反而还会促使一些地方官员越发盘剥百姓。”

    顿了顿,他又道,“其二,以出资救灾来做为官员政绩,更是不妥。这样势必会造成一些滥竽充数之辈,朝廷之事岂能如此胡闹。再来,许那些富甲之人一些好处,当然不是不可以,但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否则,难免他们不会尝到甜头后,再狮子大开口,恐怕更会扰乱正常的竞争秩序。”

    “如此,一灾未平,只怕一灾又起。”赫连筠目光灼灼,掷地有声。

    赫连奚一旁听了,嗤之以鼻,“三王兄还真是好见地,但不知你有何高见?”

    “父皇。”赫连筠双手抱拳,行了个礼,郑重道,“父皇若信的过儿臣,此次南方水灾,就交由儿臣来处理,如何?”

    “你?”赫连炎长眉微挑,“你若去了南方,你母妃那边......只怕不依。”

    “是呀,贵妃娘娘身子不好,三王兄还是留在京城,好好照顾才是。”赫连奚轻轻哼道,一面,也朝赫连炎行礼,沉声道,“父皇,儿臣请命,愿意去南方赈灾,为父皇排忧解难。”

    “父皇......”赫连筠还想说什么,赫连炎却一摆手,淡淡道,“难为你们兄弟二人有这份心思。罢了,此事容朕再想想。”

    “是。”两人只得同意。

    赫连炎将此事放下,立刻又换了个话题,“三日后,北国六王爷与小公主要来,你们......。”

    “父皇,交由儿臣来接待好了。”赫连奚主动请缨,北国与西陵国都是中原强国,但,西陵国强的是经济,而北国尚武,军事实力尤为强劲,此次,北国六王爷北天明造访西陵国,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次绝好的机会。

    若能拉拢北天明,得北国协助,于他储君之位更为有利。

    赫连筠并没有争抢,对他来说,赈灾之事比接待那什么北国皇子与王爷要重要的多。

    赫连炎也没意见,只道‘好’,让其好生招待那北国之人,切莫怠慢了。

    如此,父子三人谈话结束。

    赫连奚与赫连筠二人相继告退。

    “皇上......”待人走了之后,贵祥过来,将空碗交给小太监拿走,一面又问,“要不要再来一碗?婉美人才送来了亲手做的小菜,想让皇上您品尝品尝......”

    “不了。”赫连炎起身,一袭淡雅的锦白长袍勾勒出他修长听罢的身形,他抬步向外面走去。

    贵祥连忙跟着。

    到了门口时,赫连炎突然顿住,双眸失神的望着那棵木兰花,眼底掠过一丝如水温柔,“茯苓粥可还有了?”

    “有,有,奴才早上让人熬的多呢。”贵祥连忙道。

    “给她送去。”赫连炎低低的说了一声,赶紧的收回视线,双眸之中又恢复如常的凉薄。

    “她?”贵祥一愣,就听前面的赫连炎边走边补了一句,“看着她吃。”

    “额——”贵祥面露苦色,看着他的背影,只叹了一声,“是,奴才遵命。”

    ——

    从宫中出来,赫连筠直接奔向那片竹林,他和李青歌有约,每日在此教授她剑法的,今天,因林贵妃找他,所以,他怕迟到,早早起来进了宫中,希望能尽快将事情处理好。

    可到底还是迟了些,此刻,太阳老大,阳光照在身上,透着热烘烘的感觉,有些灼人。

    赫连筠紧赶慢赶,到了竹林之时,却一个人影也没有发现。

    耳边,竹叶沙沙作响,一如他躁动不安的心。

    是她已经来了,等不到他又走了吗?

    还是,她根本就没有来......

    正想着,山脚下,一辆马车正急速奔来,赫连筠心中一喜,脸上自然而然的流出一抹笑来。

    还是来了,尽管迟了许多。

    他安静的靠着竹竿,耐心等着那辆马车靠近。

    然而,车子临近时,下来的却是春花与秋月,并不见李青歌身影。

    当即,赫连筠眯起了眼睛,心底涌过失望。

    她是自己不想来,所以才差了这两个人来通知自己吗?

    她终究还是排斥自己,哪怕他那样恳求她,请她给他三年时间,承诺并不会动她,亦没有让她动心吗?

    “主子。”秋月疾步走到赫连筠跟前,单膝跪下,恭敬道,“李姑娘让奴婢来告诉您一声,她今天有事来不了了。”

    “来不了?有事?”赫连筠唇角勾起冷笑,是不想见他才这样说的吧。

    看着赫连筠眼底那一闪而逝的落寞,秋月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当即又开口道,“是,早上,宫里突然来人,说是贵妃娘娘招李姑娘入宫——”

    “什么?”赫连筠一惊,当即站直了身子,“你说是宫里的贵妃娘娘?”

    秋月连忙道,“正是。”

    赫连筠眼底掠过一丝阴沉,没再耽搁,整个人飞身而出,宛若惊鸿从天掠过,秋月想再说话时,已经找不见人了,不由,失望透顶。

    “秋月。”春花跪在她身侧,瞅着秋月痴痴望着空中的样子,不由叹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主子心里只想着那小丫头,你呀,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秋月眸色冰凉如霜,狠狠朝她瞪来,吓的春花连忙瘪瘪嘴哄着,“嘻嘻,我那也是为你好呢,你要是想男人的话,要不我把冰焰哥哥让给你,真的,我说的是老实话,主子若是知道你对他有那种心思的话,只怕......皮不扒了你的。”

    “够了。”秋月冷声喝斥,“春花,你若再说,我就先扒了你的皮。”

    春花连忙用手捂住嘴,一面头摇的像拨浪鼓,表示不敢了。

    秋月这才作罢,目光又不由朝赫连筠飞身而去的方向望去,脑子里却想着,贵妃娘娘找李青歌......是福是祸?

    ——

    李青歌此刻正坐在四人抬的小轿里,心里亦平静不下来。

    一大早,她才吃过早饭,想着早早去竹林,将这些日子从赫连筠那学的剑法,先自己练练,然后,等他来了,可以让他指教指教。

    却不想,才换了衣裳,坐在门口,等着春花去套车时,府里的管家竟然气喘吁吁的跑了来,惊慌失措的告诉她,宫里来人了。

    他身后也就跟着那所谓的宫里人,两个宫女模样的人,很年轻,说话的气度浑身的气质,不像寻常人家的丫鬟奴婢,要大气从容许多。

    那两个宫女自称是玉芙殿的人,是林贵妃的贴身婢女,奉贵妃之命,请她入宫。

    不得不说,李青歌当时听了这话,着实吓了一大跳。

    她想不到自己与林贵妃还能有这渊源。

    但是,很快,她也就明白了,这林贵妃乃赫连筠的亲生母亲,自己与赫连筠之间的事只怕早已传入她耳中。

    所以,这林贵妃来找她,自然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只是,此刻,坐在轿子里,让李青歌忐忑的是,这宫里毕竟不同高府,这林贵妃更不同于大太太之流,怎样去应对接下来的会面,她心里确实一点底也没有。

    而且,她也料到了最坏的一点。

    林贵妃不待见她,毕竟她堂堂一贵妃,定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娶到门当户对的女人,最好还是对他的前途有利的。

    而自己的,不过一介孤女,在外人眼里,还是个寄人篱下的可怜人罢了,无权无势,根本毫无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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