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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轩听她特特说了这些，苦笑：“我都知道啊，所以－－一直以来，我觉得我没有什么逾越的地方吧？做个朋友，也不行吗？”
“肖轩，我们一直是朋友啊！”佳雪赶紧历数：“如果不是朋友，我们会三不五时联系吗？我会让你帮我为胜利广场造势吗？还有，我会建议你拍塞上雪飞吗？！”
说到这里，她赶紧借着这个话题，想从气势上压住肖轩让他无可反驳，也是要转移话题：“你现在明白我当初的建议有多英明了吧！”
肖轩明白她的心态，便笑：“是啊……你在影视方面的眼力，真心不可限量。我觉得你的纪录片，一定会大火的。”
佳雪厚着脸皮开玩笑：“那当然！”说完，却到底有些不好意思了，就又解释：“其实，呵呵，塞上雪飞是网络小说改编的了啦，现在很多人看不起网文，觉得不入流似的，这是他们的有色眼镜。跟传统的剧本比起来，剧本是几个人看过，他们的眼光，未必代表大众，却直接拿去拍了电视电影，红不红当然另说。网络小说不一样了啦，不红的谁改编啊，红的，自然是经受住了无数人的挑选。网文比起剧本来，就算有多不够高大上，可这是拿公认拔尖的，与普通的相对比，高下自然立时可见。我是明白这个话题，才会推荐你拍塞上雪飞的。”
肖轩默默地听完，评价：“你看问题的角度倒是刁钻独到，不过，还真是看到本质上去了，真可谓一针见血。”
佳雪呵呵一笑，正觉得现在算是过了关了，不料肖轩却问：“那你为什么想要拍纪录片呢？我也想从根子上听听原因。”
她觉得纪录片会火的原因呢？
佳雪总不能说她是重生的就是知道吧？
只好也煞有介事的分析原因：“呵呵，说了我是个吃货嘛！这是一档做给吃货的节目，跟之前做菜、厨师旅游各地的节目性质完全不一样，那是教人做菜，这是调查好吃的。我又打算做成系列，容易做出品牌做出特色，就试下喽。”
“还有呢？”
佳雪这才直言：“还有就是，这是给大唐盛世做的。”
不过，她却不说对赌协议的事情，而是说：“大唐盛世现在的主人是向家，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不找你了吧？”
肖轩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有些麻木的样子，点了点头。
然后才想到这是在讲电话。
于是说：“我懂。”
又强让自己的语气欢快些：“我是不会瞎掺和了－－不过，这个圈子很多事情我比较了解，给你推荐几个这方面的人才，或者你有了人选，我可以帮你看看实力，这向寒辰总不至于吃醋吧？”
尽管明白佳雪不可能成为他女朋友了，但是，就这么断绝关系，从此都不再联系，不能再听到，不能再看到……
他心里，却终归有些不舍得。
就做普通朋友吧，至少还可以紧紧地抓一点点联系。
佳雪听得出现在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动不动觉得向寒辰还不如他更合适当她男朋友，现在却已经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朋友的位置上，再拒绝倒有了自作多情的嫌疑，于是点头：“好啊。”
说是这么说，到时找不找他帮忙，就是她来做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