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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没来?

    坐在沙发里等待的女人几乎连续看了六次手表,见李鸢正在调制稀饭就过去帮忙:“妈,我来帮你吧!”

    “不用,你去上班吧,一会他们醒了我会喂的,儿媳妇……”

    “嗯?”

    “你说……你说……”李鸢断断续续,见砚青正疑惑的看着她便摇摇头:“没事,快去吧!”说好送她生日礼物的,农历六月二十五,明天就到了,后天他们又要走,是不是已经忘了?

    砚青也没有多问,点头道:“那我走了!幸苦您了。”

    到了门口,才发现草地上有着一份叠放好的文件,来过了?欣喜的拿起来一看,果然是青龙帮的交易记录,天,一千多起,全是毒品和黄色交易,有了这个,进展更大了。

    再怎么着也该谢谢的,望了一圈,车子也没瞅见,这就太奇怪了,柳啸龙的车也没了……

    “少夫人,您是在看陆先生吧?他和少爷去道馆了!”

    绿树荫荫的水泥路上,两名男子正汗流浃背的清扫树叶,其中一名上前禀报。

    “道馆?什么道馆?”这两人又去打架了?真是吃饱了撑的,柳啸龙不是刚出院吗?伤口还没好到可以去打架吧?

    “应该是市里最大的那个柔道馆吧,少爷以前经常去练武的!”男人擦了一把汗水,这天能再热点吗?汗水都变成盐巴了。

    砚青唾骂了一句才大步走进车库,掏出车钥匙快速打开车门,后焦急的扬长。

    皇家柔道馆

    十来个学徒被几百人全数赶出,都开始叫嚣,怎么把老板和教练都赶出来了?谁这么大牌?

    “什么人怎么这么霸道?”

    “嘘!别说话,是黑社会!”

    “啊?对不起对不起!”

    全体向守在门口的黑衣男人们敬礼,胆颤心惊的,能不怕吗?这种人可轻易惹不得,稍微不注意小命就没了,他们的生活就像是杀人不犯法的古代,大型组织太骇人了,一群流氓土匪,这种人就应该统统处死。

    “警察来了!”

    忽然一男孩看着一名身穿警服的女人翻身跳出豪车,都有着惊喜,一会有好戏看吗?赶紧把他们抓起来吧。

    门口的男人们看到砚青并为在人前喊‘大嫂’,双方都留面子。

    道馆内,两个男人冷冷的站在擂台上,同时系好腰间的最高端带子,一个冷一个热,就是性格上都知道两人严重的不和睦。

    陆天豪也不再开玩笑,甚至异常认真,嘴角邪恶的弯起:“既然是决斗,那么你若死了,这个女人归我,我若死了,就归你!当然,不管哪方伤亡,都与帮会无关!”

    “好!”柳啸龙冷笑一声,拿下眼镜随手扔到了远处的柔软毛毯内。

    看似是为了争夺女人,但更深层的意义,便是惊涛骇浪的仇恨笼罩,多年的恩怨都要在今天做个了断般。

    陆天豪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转了几圈挑眉道:“听说你刚割了阑尾,我也不想欺负你,拿着!”抛空扔了过去,表情很大方。

    某柳愣了一瞬,但还是伸手接住,淡漠的看了看锋利的刀刃,再凝视向对岸的死敌:“怎么?你想赤手空拳和我打?你也太抬举你自己了,找个趁手的家伙吧!”对这种轻视,可谓是瞬间比阴风阵阵包裹,冷得好似能散发出千年寒气。

    危险气息渐渐袭来,两大帮会之主对决,且还签了生死状,这绝对是历史以来头一回,周围无观众,安静得令人难以顺畅呼吸。

    陆天豪垂眸想了想,后喃喃道:“说的也是!”大手迅速向后一抽,‘嗖’,一把一米长的大砍刀被举起,笑道:“柳老大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来吧!”

    柳啸龙当机,看看自己手里没有对方刀柄长的匕首,俊脸‘唰’的一下铁青,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陆天豪那么自信会赢了,但想到这牛皮糖紧紧黏在妻子屁股后就转动了几下匕首,阴郁的翻身刺了过去。

    “我砍!”某陆轻而易举就一刀将那匕首砍掉在地,刚要一刀捅过去,耳朵一动,眉头皱起,见一拳头挥来也没躲开,甚至在这刹那间抬起砍刀狠狠在左手臂上划了一下,胸口也被重击,还没倒地时,拉住死对头的手,把刀送了过去,这才瞪大眼痛呼一声倒了下去。

    某柳还在走神,好似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这么做,嫌恶道:“你中风了?”

    陆天豪不予理会,大力在伤口上吸了一口,这才捂着手臂躺在地上打滚。

    “陆天豪!”

    砚青赶到时就看到丈夫手持大刀,而陆天豪被砍得半死不活,愤恨的翻身跳跃而上,半抱起男人大喊:“陆天豪?你死没死?柳啸龙,你他妈的发什么疯?”可恶,居然还拿这么大的刀,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某陆眨眨凤眼,虚弱的摇摇头,忽地,嘴巴一鼓,‘噗!’妖冶鲜红喷出一大口,代表着虽然没死,却也八九不离十了。

    柳啸龙在看到陆天豪吐出一口血时,嘴角就在不停的抽筋,扔掉大刀拉起砚青道:“我们走!”

    “走开,我发现你这人越来越可恶了,他只是来给我送文件,你凭什么就要杀他?”失望的吼完便搀扶着伤痕累累的男人向医务室走去,眼眶微红,凭什么他就可以随意交朋友,而她就不可以?走了一半才止步,吞吞口水瞅着地面冷漠道:“如果再有下次,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

    男人眼睁睁看着妻子带着敌人离开,没有去多做任何的解释,捏紧拳头直奔大门口,极冷的性子此刻配上阴沉的表情,到了人见人怕的地步,手下们看这架势,大气儿都不敢喘了,大哥这是怎么了?很少见他将怒气表现在外的。

    医务室

    “哎哟……好痛……哎哟……”

    男人躺在病床上不停的哼吟,斜飞入鬓的剑眉紧紧挤在一起,仿佛真的很痛一样。

    砚青全身摸了一遍,焦急道:“你他妈的哪里痛啊?伤口不深,陆天豪,你别吓我!”当初中弹都没这么痛过,别的伤口在哪里?

    陆天豪喘息着指指胸口:“内伤,他打得我五脏庙都要移位了,砚青,你赶紧看看,我内脏是不是被破坏了!”牙关紧咬,额头汗珠连连。

    “你先别急,我给你揉揉,应该没事的,我检查过了,没有太大的内伤!”解开道袍,平滑强壮的胸膛上,有着一块乌青,愧疚道:“对不起,我都说去你家取了,还痛吗?”拿过药酒边揉边道歉。

    青葱五指在胸膛上轻柔的抚摸,还是心口位置,摸过龙爪时,有短暂停留,闭着眼的话,真看不出此处有纹身,皮肤真滑,嫉妒死个人了,白如美玉,后定格在淤青上,这柳啸龙一拳够狠的,要是她,恐怕已经嗝屁了。

    男人没有回话,衣物已经被全数褪去,张狂的猛龙永远都那么斑光粼粼,为主人增添了更多的狠戾,龙眼直视着前方,几乎看到这刺青的人,都会不由生畏,别说是女人了,但还就真有这么一个从来不惶恐的人存在着。

    小手带着薄茧,却刮得肌肤很舒爽,特别是清澈大眼里的忧虑,令他不自觉就勾起了唇角,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星河灿烂的璀璨,带着柔和。

    “我问你还痛不痛,你看什么看?”这个时候还心不在焉,哎!

    “砚警官亲自给我疗伤,哪能不给面子?”撑着床铺坐起,令女人能更加方便给他包扎。

    纱布围着腋下绑了一圈后才来处理手臂上一条半尺长的伤口,并不深,应该四五天就能愈合,可还是很细心的包好,一切都处理完毕后才好奇道:“你不像是那种会任由他人欺负的,为何不拿武器?”

    陆天豪靠到床头,扯过西装拿出一个珍贵的铁盒子,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吸了一口进肺里再吐纳,唉声叹气的回道:“公平嘛,他刚出院,我哪能不忍让?”

    “呸!你以为我会信吗?”都签下生死状了,如果刚才他要杀了柳啸龙,根本不会有人秋后算账,他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要统战云逸会吗?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但事实就是如此,即便他拿了刀,我也能大获全胜!”高傲的单手托起侧脑,深切的望着眼前人英挺的穿着,抬起夹着香烟的大手捏了捏其小鼻子:“别想了,我是故意受伤的!”

    “啊?故意?你为什么要故意受伤?活腻了吗?”但这样更具备说服力,仔细想想,柳啸龙为人很自大,是不会让陆天豪手无兵器的,可陆天豪为何故意让人砍?

    男人若有所思的眼瞳好似两把锐利的刀,正试图挖开女人胸口的肉,看看里面的心到底在想什么,许久后才又坐好,双臂大张,偶尔抽上那么一口香烟,雪茄这种东西已经无法满足他了一样,亦或许想换换口味……

    砚青还等待着回答,也不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可被灼灼的直视着,有些不自在,该不会问她一些无法回答的问题吧?其实他的爱看似很真实,但却使她感到很遥远,很梦幻,这是他从小的梦,总会有醒的一天,所以她很是担心他问出关于这种无法应对的问题。

    “想让他明白,有些东西,无法兼备,砚青,除非有一天我真的把你遗忘了,否则永远都不会害你!”

    是啊,他的爱情和恩情无法兼备,谷兰看似在说不介意,如果柳啸龙真的对她有感情后,那么她又岂会不在意?只是现在被逼到无路可走才会这么委曲求全而已,一旦翻身了,恐怕就会变了张嘴脸。

    不管他在谷兰那里,还在自己亦或者将来别的女人那里,他都无法让两方和平共处,感情这东西,容不得被污染。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害我,倒是希望你早点把我给遗忘了,找个大美人快快乐乐的白头偕老!”打趣完拿过手下们送来的服饰道:“我帮你穿!”

    陆天豪抽了最后一口,熄灭烟蒂,没有起身,而是抿抿唇瓣挑眉道:“在你心里,真的这么想?”

    砚青抓抓后脑,烦闷道:“差不多是吧!”

    “呵呵!”垂头笑了两声,苦涩划过眼底,再次直起腰杆后,又恢复成了那个放荡不拘的人,乖乖的伸手穿好,待西装加身时,已经看不出身躯内有什么不妥,仿佛一位带着无穷力量的破坏之神,伸手拨弄了两下头发才搂住女人的小肩膀以开玩笑的口吻道:“现在我有点想把你遗忘了!”

    某女讶异的仰头,俊美绝伦的五官上并没有所谓的发自肺腑,笑得还是那么的豪放,但她知道,这表情就是掩藏住他内心里所想的工具,其实他和柳啸龙都没什么区别,喜欢把真心包裹在壳子里,看了半天,才发现不光柳啸龙,连这个男人她也看不懂,举起拳头轻轻锤了锤刚刚包扎好的胸口:“我所说的遗忘是那份不现实的感情,不是……”

    “要忘当然要彻底忘掉,我这人,其实最讨厌藕断丝连,断了就是断了!”察觉到怀里的身躯僵了一下就抓住马尾辫摇了摇:“什么时候这么禁不起开玩笑了?”

    “呵呵!你吓死我了,陆天豪,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你说要彻底将我遗忘,心居然像被人狠狠捶了一拳一样!”

    “那是因为我对你太好了,而且有问必答,又能帮你忙,生死关头也会豁出一切救你,这么一个朋友突然没了,谁都会难过,好了,别想了,就算我哪天真被砍死了,也会把孩子交给你照顾的!”再次摇摇马尾辫,发质真不错。

    砚青竖起中指鄙视:“所谓千年王八万年龟,你这老王八还是个祸害,准贻千年,对了,我后天就去横店了,明天我妈过生日,她不喜欢铺张,就一家人在一起吃饭,你要有兴趣可以……”

    陆天豪瞪了一眼,将西装掀开,双手插在腰间,边向大门口走边拒绝:“我要去了,那老小子还不得直接炮轰?”

    “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总之这次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刚好也不用去跟你道别了,总之希望这期间你能好好照顾一下柳家,不要想着趁机使坏……”怕就怕他一下子将孩子们全部抓走。

    “哎!到现在你都提防着我,太伤心了,算了,去上班吧,已经迟到很久了,我也还有事,就先走了!”瞅向周围的兄弟们,抬起右手挥了挥,就这么被拥簇着离开了大伙的视线。

    砚青摸摸肩膀,还残留着余温,是那话太奇怪了吗?心里怪怪的,他已经开始想退缩了?这是好事还是……不管怎么说,对陆天豪来说,忘记这段感情是好事,自己哪能那么自私看着他孤独终老?

    该看期待他被人疼爱着的,如果那一天来了,我会真心祝福的,加油!

    南门警局

    缉毒组大队长办公室,女人正坐在桌子后拿着毛衣针轻轻松松的编制,一件纯白色羊毛条纹毛衣早已成型,桌子上放着一张传授经验的编制图,拿起一只袖子禁锢向肩膀处,几个月的成果,虽然领口似乎有些紧,且花纹乱七八糟,袖子也有些……但千金难买心意诚。

    外面李隆成拉拉李英的袖子偷笑道:“看见老大织的毛衣了吗?一个袖子长,一个袖子短噗……”

    “而且一个胖一个瘦!”蓝子也打趣,脸儿上有着复杂,已经农历六月二十四了,还有十三天,就要结婚了,为何没有半点要做新娘的喜悦呢?反而还有婚前恐惧症,但聘礼已经收了,没有返回的余地,其实只要那人以后不打搅到她工作,也还是可以接受的。

    李英却没有笑,反而闭目陶醉道:“哪怕她弄得再难看,只要是送给我的,我都会一辈子保管,不过是送给她婆婆的,老大还是第一次这么细心,真羡慕啊!”

    老蔡喝了一口香茶赞同:“阿英这话说对了,这种礼物可比那些用钱买来的要更得人心,我都见到好几次她拆了打,打了拆,搞了这么多月,现在才稍微像个样子,老人想要的不是金银珠宝,像我,我女儿送我一个她亲手裁剪的领带,虽然不是很好看,可我心里高兴!”

    “可这大夏天的送毛衣,会不会……”蓝子摸摸下颚,还不如买件连衣裙呢。

    翌日

    柳宅门口已经停满各式各样的车辆,屋子内也笑声满堂,老人穿着喜庆,接过一个又一个的礼品,拉住皇甫离烨和林枫焰的手道:“你们来就来了,还送这么多东西干什么?都坐下!”

    “老夫人,您过大寿,我们自然要孝敬您!”

    “恭祝您福寿与天齐,永享安康!”

    两人道贺完便走进了餐厅,并没多少的来宾,仅仅只有二十来人,都算是和李鸢有过老交情的元老,收到的礼物都相当高昂,一位老人更是拿出一颗碗口大的黑珍珠:“老嫂子,您真是越活越年轻了,不像我们!”指指自己和旁边的十位老者。

    都是从年轻时一路走来的,虽然职位不高,可那层三十多年的感情无人能及。

    李鸢长叹:“老了,想当初,老头子在的时候……”

    “老嫂子,别说这种话了,老爷即便不在,他在天上也是笑看着咱们的!”二十年了,大哥去世二十年了,这个嫂子一直拉扯着会长,真不容易。

    “好!不说,今天不说,你们也进去吧!”擦擦眼泪,今天应该高兴,等都进餐厅后才抚摸着那些礼物,每一样是真的称心如意的,仰头望上二楼,为何还没下来呢?是不好意思吗?这孩子,今年忘了,来年再送也一样。

    一步步踏上楼梯,到了主卧时敲门道:“儿媳妇?”

    屋子内,砚青坐在椅子内沉思,手里拿着打好的毛衣,闻言立刻将礼物藏到了身后:“进来吧!”

    李鸢和蔼的笑道:“怎么不下去?走,我们去吃饭,啸龙正在招待他们,你是这家的女主人,哪能缺席?”这样会不得人心的。

    砚青捏着毛衣为难道:“妈,我……我……”

    “没关系,我也经常忘了很多事情,比如你的生日,是二月一号,我也忘了!”一点也不在意的过去拉起女人的手就要往外走。

    那是我自己离家出走的,就算您记得也没办法,其实您比我自己记得还清楚,捏紧毛衣拿了出来,面红耳赤的低头道:“我没忘,只不过我发现根本无法穿,妈,我去给你买一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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