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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了。

    不过在这种事情上毕竟是男人主动,宜宣若是强硬些还有攻不下来的?正是如此老太君才没太过为难若溪,又加上她见到若溪对逸浚的付出心里是欢喜的,所以才背着众人找若溪挑明。

    “太太知道我们一直没圆房,便送了壮阳汤给二爷喝。我见了唯恐旁人说二爷的闲话,又不想让太太担忧,便扎破了手指。一切都跟二爷无关,老太君就责罚我一个人吧。”她不敢说实话,只能真假掺着说。她能跟一个古代的老太太说什么性和爱要统一的话吗?

    “夫君丢人做娘子的脸上也无光,你是该替宜宣周全周全。”老太君听了她的话点点头,“我吩咐人偷偷弄些鹿血送过去,晚上你让他生喝下去,保管有用!”

    若溪听罢面色羞红,老太君见状却说道:“虽说这种事要男人主动,不过关上门就你们夫妻二人,做什么谁知道?你过来,我告诉你!”说罢把她喊过去耳语,听得若溪粉颈低垂面泛桃花。

    打发了若溪,胡嬷嬷轻轻走进来,老太君便吩咐她偷偷弄些新鲜的鹿血进来。

    “用不用暗中找大夫配一副补药?”她轻声说着。

    老太君闻言摇摇头,“这鹿血不过是个警示,她们小夫妻若是再敢不圆房就等着瞧!你打量二小子身子真虚啊,他不过是瞧着媳妇葵水没来下不去手罢了!当年罗姨娘的事情你忘了?他对这个媳妇终归是不同,不过我不敲打敲打,恐怕他们真以为府里的长辈好唬弄。

    你别看二小子媳妇不声不响,我瞧着却是个厉害的,不然就能让二小子忍着让着了?你看着他长大,娶妻生子,什么时候不是冷冷的不讨喜的样子?唯独在瞧新媳妇儿的时候眼里带着温柔,这小子从不在男女之事上用心,闺女儿子都有了倒开了窍!”说罢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哪里还有斥责若溪时的怒气?她知道若溪葵水刚净,这个时候圆房极易怀孕,说不准下个月就会有喜事了!

    晚上,胡嬷嬷便把鹿血偷偷送到临风居,若溪见了有些害羞。她把箱子打开,拿出放在最底层的亲手缝制的睡衣。成亲之前,她仿照现代睡衣的样子缝了一套性感睡衣,想象着穿着心爱男人看的情形。本来以为这辈子不会有机会穿上,全当是个念想,没想到竟有穿上的一日。

    宜宣打后厦里洗完澡出来,袍子就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只系了下面几个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肌。他嘴角带笑朝着若溪走过来,圈住她的腰肢笑着问道:“什么东西?好像是血!”

    “鹿血,胡嬷嬷送来的。”若溪低头回着,声音里带着几分羞涩。

    他闻言一怔,赶忙托起若溪的下巴瞧着她的脸色,“祖母为难你了?她知道咱们没圆房的事了?你没挨骂吧?我……”

    “噗嗤~你要一口气问多少个问题?”若溪听了笑着打断他的话,“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瞧着她笑得娇俏,手掌托着她的下巴感觉细腻光滑,他立即心旌摇曳起来。

    “溪儿!”他搂着若溪的手微微用力,头慢慢伏下去。

    若溪轻轻推着他,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轻咬着嘴唇说道:“我先去洗澡,等我。”说罢灵巧的扭身摆脱他的怀抱往后厦去了,走到门口还回头瞥了他一眼。

    这一眼看得宜宣心里酥麻,往前追了两步又停住。他瞧瞧桌子上的鹿血,眼前是若溪娇嗔说着“等我”的模样,顿时欣喜的站不住脚。他在屋子里来回踱着,一会儿竖起耳朵听听后厦传来的水声,一会儿瞧瞧床上的大被子。突然听见里面水声停了,他赶忙假装镇定地坐在床上,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后厦的门。

    片刻,门开了,若溪打里面走了出来。

    啊!只瞧一眼,他便觉得浑身冒火,身体里一直被克制的燥热像波浪般涌上来。

    只见若溪里面穿着黑色细肩带轻纱小睡裙,长度刚过臀部,露出修长纤细的大腿。深v的领口罩不住胸前的雪白,小巧却傲然挺立。一支红梅斜在胸口,让人移不开眼睛。外面罩着黑色的及地长袍,同样是纱制,领口、袖口都绣着别致的梅花,中间只系着一根黑色丝带。行动之间飘逸飞扬,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白皙的大腿,竟是魅惑到了极致!

    “溪儿。”宜宣的声音低沉嘶哑,再也坐不住,大步走过去把她拦腰抱起来。

    若溪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温顺含羞的靠在他怀里,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他迫不及待的把若溪放在床上,刚想要扑上去就听见若溪低呼“熄灯”,他赶忙熄灭床旁的灯,又顺手扯落床前的幔帐。

    月亮又大又圆,明亮的月光洒在床上,让性感妩媚的若溪又多了几分朦胧的美。宜宣甩掉身上的袍子,若溪忙红着脸扭过头去。

    他轻轻搂住若溪,破天荒竟有些紧张,“溪儿,这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吗?”

    “嗯。”若溪听了心慌的越发厉害,扭头迎上一双深情雀跃的眼睛。

    他伸出手指轻柔的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滑,眼睛、鼻子、嘴巴,水嫩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另一只手扯开她长袍上的蝴蝶结,从裙摆下面伸进去在她的侧腰徘徊。

    若溪只觉得一阵酥痒,又有些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她忍不住伸出舌头,无意识的舔了一下放在唇边的他的手指。

    宜宣立即按捺不住,他猛地低下头噙住若溪的红唇,两只手都伸进睡裙中探索摩挲。

    “嗯~”若溪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骨子里有某种东西被唤醒,在叫嚣!她似乎想要抗议,可嘴里流泻出来的吟呻却无意是最好的cui情药。

    他听见好像受到鼓励,嘴巴沿着粉颈缓缓向下,一路留下粉红的草莓痕迹。酥麻在若溪身体各处扩散,一波接着一波迭起,让她彻底瘫软迷失。

    “嗤啦!”他性急地扯开若溪身上碍事的睡裙,让她的身子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若溪感觉身子微凉,这才发觉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忙害臊的用手捂住前胸。突然又意识到下身还露着,随即赶忙蜷缩起身子,红脸弓身像煮熟的大虾子。

    宜宣见状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他叼住若溪的耳垂,慢慢噬咬、舔舐,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惹火。

    摸到她双手紧捂的地方,俯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乖,让为夫摸一下下,嗯。反正刚才已经摸过了,又坚挺又细滑真真销魂。”

    “不要脸!”若溪听了脸涨得要爆开,忙伸手捂自己的脸蛋,他却趁虚而入细细密密的吻再次落下来。

    她想要挣扎却使不出半点力气,雪白的身子渐渐舒展任凭他欲所欲求,再次在他的ai抚和亲吻中化作春水。

    “溪儿,你像个满是蜜汁的蜜桃!”宜宣极尽挑逗之言,还把手指放在嘴里吮吸了一下,“真甜美!”

    “坏蛋~”她见状咬着嘴唇骂着,可那略带磁性的柔媚声音却让这句话变得分外蛊惑。

    “呵呵,真正的坏蛋就要来了!”林宜宣一改往日的稳重冷静,竟像个登徒子般孟浪。他对若溪上下其手,还说了很多羞人的话,让若溪臊得抬不起头,可心里偏生是喜欢的。

    感觉炙热坚硬在自己下身蹭来蹭去,若溪有些害怕的躲了一下。她想起那次洗澡时偶见他的硕大,如此巨物倘若入了,岂不是要她的命?

    似乎察觉到她的恐惧,宜宣的手在她身上继续撩拨,咬着她的耳垂轻语着,“乖,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放松,把你自己交给我,让我们成为真正的夫妻。”

    她在宜宣的牵引下渐渐放松、迷失,突觉下体一阵剧痛忍不住惊呼起来,眼圈不争气的红了。好疼!超乎了她的想象,就像被锯子生生锯开的感觉!

    宜宣见状吓得不敢动,一遍又一遍轻吻着她的嘴唇、脸颊。他不是第一次做新郎官,前前后后也取了几个女子的红丸,可却从未这般在意过女人的反应。哪一次他不是毫不怜惜的闯进去,随着自己的感觉横冲直撞?女人嘛,第一次总是要疼的,以后就舒服了!

    可眼下见到若溪痛楚的表情,他心疼的要命,极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一动不动。

    “乖,还疼吗?”他嘶哑着问道,显然有些捱不住了。禁欲几个月,又被若溪挑逗的不能自持,刚刚入内的温暖紧窄滑嫩更是让他兴奋到战栗。这个时候生生停滞不前,简直是在要命!

    若溪咬着嘴唇微微点头,觉得痛楚稍微有些缓解。她知道女人第一次都会疼,早晚都要过这一关,只好硬挺着了。

    “那我要继续了?”宜宣不敢贸然,给她心理准备然后才小心翼翼入了一点。

    “呃!疼!”一滴眼泪溢出来。

    宜宣见了心慌极了,“好了,别哭!我这就出去!”说罢便要抽身,可他一动身下的若溪便吸着冷气,小猫似的呜咽起来。

    他进退不得只能不动咬着牙根忍着,轻声软语的安抚若溪,使尽了手段才让她慢慢安静下来。

    她受了两次痛楚有些后怕,用央求的眼神瞧着宜宣,可怜地说道:“不要好不好?明天,明天再圆房!”

    “好,你放松,我这就出去。”宜宣温柔的回着,嘴巴在她胸前不停的撩拨、吮吸着。

    感觉到她的身子湿润柔软了些,突然一个挺身。

    “啊~”若溪惊叫起来,嘴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眼泪流下来。

    他喘着粗气瘫软下来,第一次这般速战速决,前后没动几下竟受不了了。

    “你是混蛋!”若溪哭着骂道,觉得他太狠心。

    他怜惜的吻着她的泪水,哄捧着说道:“我是大混蛋,你随便骂,打也使得!宝贝,你现在终于完全属于我了。一想到这个,便是登时死了我也甘愿!”

    “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若溪忙捂住他的嘴巴。

    他笑着轻啄她的手心,回道:“你刚刚下嘴咬我的时候可没这般心疼?瞧瞧,都出血了。”

    若溪这才发现他的肩头有两排牙印,有血丝渗出来,心疼的瞪了他一眼,“谁让你骗我!刚刚那一下生生撕裂了般疼,人家那里现在还……”

    “哪一下?那里是哪里?”宜宣戏谑地问着,眼中却有炙热在闪动,身体又有了反应。

    呃!他还没离了若溪的身子,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若溪吓得脸色发白。

    宜宣知道她经过刚刚的破身很疼,不能再行第二次,便赶忙离了她身子以免受不了。他下床接了热水来,拧了毛巾体贴的帮若溪清理下身。

    “我自己来。”若溪浑身像被大车压过,可还是挣扎着坐起来。

    他却抱住若溪的腰肢,在她唇间轻吻了一下,说道:“现在还害羞?你的身子我哪里没碰过?嗯。”

    她咬了一下嘴唇不做声,把脸埋在他怀里任凭他摆弄了。

    他的动作很轻柔,把残留的痕迹清理干净,瞧着毛巾上绽开的红梅满足的笑了。

    “溪儿,你终于是我的了!”他爱怜的抱着若溪躺下,亲着她的眉眼,看着她粉嫩的脸竟舍不得闭上眼睛。

    若溪似乎被折腾散了架,趴在他怀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憋了这么久,刚刚那点不过是前戏,宜宣怎么可能满足?不过见若溪辛苦,他只能忍着了。

    快到天亮的时候,若溪被一阵酥痒弄醒,睁开眼睛就瞧见他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嘴巴更是不老实。

    “别闹,快天亮了!”她无力的推着他的手,破身的痛楚还未消除,可他却死活不停。

    她还想要说什么,嘴巴却被他堵住,没几个回合若溪便不争气的投降。变成春水的身子泛着性感勾人的粉红,低垂的眼帘无助的微颤着,红唇微张发出连她自己都害羞的吟呻。

    宜宣见状怎么能把持住?更何况他就是故意挑逗若溪。他迫不及待的入内,心里想着若溪不是第一次,便用力起来。又因昨夜一直在隐忍,根本就不爽快,眼下力道有些失控。

    只听若溪惊呼一声,随即没了声响。他吓了一跳,低头一瞧,若溪竟生生被他弄晕了过去。他的物件不比一般男人,可以用极大来形容。昨夜他不过入了三分之一,便已经快要了若溪的命。今个儿他自认为若溪能受住,一下子竟全军深入,真真要了若溪的小命!

    林宜宣终于和若溪圆了房,可孟浪的他竟把若溪弄得昏死过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赶忙离了若溪的身子,紧张万分的轻呼起来,见她没反应又掐她的人中。

    就在他想要喊人请大夫的时候,若溪缓缓睁开眼睛,眼泪随即流了出来。

    “冤家,你要我的命!”说罢呜咽起来。

    宜宣如何能受得了?他又是赔礼又是求饶,紧张的询问她感觉怎么样?

    “你是不是很疼?我这就派人去请大夫!”他最见不得若溪的眼泪,慌张的就要下床。

    “你这是要丢人丢到天边去!”若溪急忙拉住他的手,“我歇歇就好,你别去!往后那鹿血可不能随便喝!”

    “我还没喝呢。”若溪听了脸色越发的发白。

    宜宣也觉得请大夫不妥,这要怎么说?真是要让人笑话到天边去。他小心翼翼的搂住若溪,轻轻拍着她的身子,温存的说道:“这都怪我太胡莽,都是我的错!你睡一下,我就跟母亲说你身子不舒服不过去请安了。等你睡饱就泡个热水澡,能好受些。若是还觉得疼就吩咐人去铺子里回禀一声,我找个嘴严实的大夫进来瞧瞧也好放心。”

    “嗯。”若溪疼得没有力气说话。

    “我也不是毛头小子了,可见了你便孟浪起来。你是个磨死人的小妖精,就是来要我的命的!”他低头瞧瞧自己昂起的巨物,又瞧瞧若溪发白的脸色立即萎了。

    他俯下头温柔的亲着若溪的额头、嘴唇、耳垂,大手在她身上缓缓抚摸着。

    “呃!”若溪皱着眉头。

    他却轻声说着:“别怕,这样的ai抚能让你舒服些,我不会再妄动。”说罢噙住她的耳垂舔舐撩拨着。

    若溪闻言便随他去了,她疼得顾不了许多。片刻,她感觉身子有了反应,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让原本撕裂般的疼痛缓解了些。

    宜宣瞧见她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便停住,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自己想忍都忍不住。看着怀里的若溪睡着,他轻轻的下床,去了后厦冲澡穿戴整齐。

    他的动静尽量在控制,看见若溪睡得安稳露出宠溺的笑,她终于完全属于自己了!出了房间,吩咐桂园不要进去打扰若溪,两个孩子也不要过来请安了,今天的早饭就各自在房里用。

    桂园心中诧异却一一答应,宜宣在书房用了早饭,满面春风的带着孩子去给侯夫人请安。侯夫人听说若溪不舒服,忙问请没请大夫,倒是哪里不舒服。

    “不过是昨天晚上走了觉有些头疼,我便吩咐她多睡一会儿。”宜宣忙回着。

    侯夫人闻言点点头,带着两个孩子去安福居。老太君听见若溪“病了”,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暗道宜宣不懂怜香惜玉。

    等到若溪醒过来已经过了晌午,桂园几个轮流守在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便进来。若溪坐起来,身子还有些酸楚,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轻哼了一声。

    “奶奶这是怎么了?头还疼?”宜宣跟丫头们自然也说是走了觉头疼的话,所以青玉才如此问。

    若溪有些脸红的回道:“没事,快去准备洗澡水。”说罢就要下床,可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没穿衣服,忙把身上的被子裹紧。

    一旁的绿萼到底是过来人看出些端倪,赶紧找了一套干净内衣过来。她侍候若溪穿衣服,在若溪遮遮掩掩中瞧见胸前的梅花,又扫到床上的点点鲜红不觉有些诧异。若溪朝着她使了个眼色,她见状忙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把床上的褥子叠起来。

    “一个时辰之前二爷回来,瞧见奶奶正睡着便出去了。午饭的时候二爷是进来吃的,吩咐厨房熬了燕窝粥,就在炉子上煨着,吩咐等奶奶醒了就端过来。”青玉笑着回道,“奶奶是没瞧见二爷紧张担忧的模样,若不是林总管说是有重要事过来请,恐怕就不走了。临走的时候还吩咐奴婢,倘若瞧着奶奶脸色不对劲,就到二门找小城子回禀。”

    若溪听了心里涌上一股甜蜜的感觉,想到昨夜和今早上他的孟浪又忍不住脸红心跳。青玉见状忙过来摸摸她的额头,“奶奶是不是发烧了?摸着不太热啊!”

    这功夫小丫头把洗澡水抬进净室,绿萼扶着若溪进去,泡进热水里她觉得下体的酸痛减轻了许多。

    “奴婢知道一种药膏,擦在疼痛处特别管用。”绿萼轻声说着,“奶奶若是用,奴婢这就回家取来,一会儿就能回来。”她和王五置办的房子就在侯府后胡同里,走个来回不过半盏茶用不了。

    若溪先是脸一红,随即微笑觑着她说道:“看样子你就用过,那王五瞧着老实巴交实则却是个滑头坏小子!”

    “奶奶何必打趣奴婢?”绿萼脸上绯红,“奴婢的男人是个粗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可奴婢瞧二爷对奶奶却是情深义重,这一个月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每晚都过来奶奶房里,却要活活忍住,这很伤男人的身子。原本奴婢还担心奶奶初葵未至便成亲,会对身子不利,没想到二爷竟如此为奶奶着想。

    二爷到底是年轻力壮的男子,禁了多日冷不丁开荤难免不知道节制。奶奶不用害怕,等一会儿奴婢侍候您上药膏,不消一个时辰就会好了。”她到底是过来人,说起这些房第之事少了些扭捏。

    若溪闻言想要问些什么,可又着实有些张不开嘴巴,犹豫了一会儿俯在绿萼耳边轻语起来。她的声音很轻,边说边羞涩的咬着嘴唇。绿萼轻笑着低声回着,主仆二人相谈甚欢。

    绿萼回家取了药膏来,侍候若溪抹上果然有些效果。若溪侧卧在榻上,把还未全干的长发披散开来,让阳光洒在上面,她喜欢头发里有阳光的味道。

    她正在看书,就见菲虹在屏风后面探头探脑,满脸透着关切小心。她见了放下书,笑着召唤菲虹过去。

    “姨母,你身子不舒服?”菲虹破天荒没猴到若溪身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小小的眉头紧锁着。

    “过来。”若溪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搂着她轻抚她的头,笑着回道,“姨母什么事都没有,你担心了?”

    “嗯。早上父亲没让我过来请安,又吩咐我去学绣花。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姨母,被针扎了好几回呢。”她瞧见若溪脸色如常,这才恢复些往日的活泼,举起带着针孔的手指头委屈的嘟起嘴。

    若溪瞧了亲了她的手指一下,笑着说道:“菲虹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姨母听了心里很高兴。不过以后做事不能三心二意,不然会有比扎手指还要糟糕的结果哦。”

    “姨母,只要你不生病,菲虹都听姨母的。”她的大眼睛里有一丝害怕和哀伤闪过。打小她就是柳烟教养大的,在她心里柳烟就是她的生母。可自打懂事她便见柳烟三天两头的喝药,有时候还卧床不起,后来撒手西去。

    早上听见父亲说若溪身子不舒服,还不让她过去打扰,她这心里就忐忑不安。她真害怕若溪也会病倒,最后离她而去!

    若溪见状心里一阵怜惜,搂着菲虹看着她认真地说道:“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不过姨母身子骨好着呢,只要休息一下就没事。你放心,姨母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真的吗?”菲虹满眼希翼的仰着脸问道。

    “嗯,拉钩!”若溪伸出小手指,轻轻勾住她胖胖的小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母女二人亲昵的头碰头,阳光洒进来分外的温馨。

    若溪不经意一抬头,就见逸浚立在屏风旁,再迎上她目光的同时敛去眼里的光芒。这个内向别扭的孩子,一定也是担心她的身子,只是不好意思表露出来罢了。算了,既然他不想说,那她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哥哥散学了?”菲虹欢快地喊起来。

    逸浚哼了一声进来,给若溪问安见礼然后坐在旁边一声不吭。

    宜宣回来的时候就瞧见三个人在屋子里,若溪卧在榻上,菲虹依偎在她怀里。女二人亲昵的说笑着,逸浚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喝茶。

    “你们母亲身子不舒服,你们怎么还缠着劳动她?”宜宣不悦的皱起眉头轻斥两个孩子,一副严父的模样。

    菲虹听了忙乖巧的爬下来,逸浚也站起来见过父亲。宜宣板着脸问了他学里的事情,吩咐她们回房去了。

    “我又没怎么样,撵孩子做什么?”她想到昨晚和今早的事,娇嗔的瞪了宜宣一眼。

    宜宣笑着过去坐在她旁边,捞起她一缕秀发玩弄着。他觑着若溪,暧昧的俯在她耳边轻语道:“那里不疼了?嗯。”他的尾音拉长,越发显出挑逗的意味。

    “没个正经!”若溪听了闹个大红脸,脑子里满是旖旎的情形,又想到跟绿萼说得私密话,心狂跳起来。

    看着她眼泛春波,脸若艳桃,低垂的粉颈雪白细腻,他忍不住搂住她的腰肢。

    “别!青天白日,丫头们还在外间侍候着呢。”她轻咬着嘴唇推着他的胸口。

    他却抓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下,“她们都不敢进来!”说罢俯下头去。

    若溪不敢太挣扎,唯恐外间的丫头听见动静,只埋怨的紧抿着嘴唇抵抗着。宜宣见状发起温柔的攻势,噙住她的唇瓣轻柔的吮吸,不停的用舌尖撩拨。

    宜宣刚打外面进来,他的唇冰冰凉凉略带着淡淡的薄荷味,让若溪想起了好吃的冰淇淋。她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却立即被捉住纠缠起来。阵地失守,任凭他胡作非为,只觉得酥麻一片扩散到全身。

    她不自禁的婉转莺啼,让宜宣几乎失控。好不容易他才停住,再看怀里的若溪,满脸娇羞红唇半启,嘴唇被亲得微肿泛着光泽。

    “溪儿,早上吓坏我了。你真得不疼了?不用请个大夫进来瞧瞧吗?”他轻抚若溪的嘴唇,贪婪的嗅着她发间散发的香气和阳光的味道。

    “嗯。不疼了。”她轻不可闻的回着,虽是对宜宣坦诚相对了,提及私密处还是有些害羞。

    宜宣见状搂着她的手用力起来,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沉地说道:“那晚上咱们……嗯……”声音轻得不真切,可那神情、语气却暧昧十足,极尽挑逗的味道。

    “讨厌!”若溪臊得连耳后都泛着粉红,推开他下了美人榻,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

    他顺势躺在榻上,单手拄着头侧着身子盯着若溪,“你不是说想要芝麻花的种子吗?我已经派人去郊县买了。”

    “买了多少?可够种十亩地的?”她赶忙扭身问着。

    “你要那么多做什么?难不成想把田庄当成花园?”宜宣不解地问着,“那玩意儿一开花节节高,倒是好兆头。”

    “芝麻可是好东西,入菜、榨油,还能入药,只是人们不知道罢了。”自打她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林宜宣,就决定要坦诚相待。所以她听见宜宣问,便没有半点隐瞒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韩府给的陪嫁里面有个小田庄,每年只种些常见的粮食作物,因为沙土地居多并不高产。本来老太太想要把另一个大庄子给她做嫁妆的,可若溪瞧上这个庄子上的管事人老实本分。她一个姑娘家不懂耕作之事,又不方便外出察看,若是管事不省心再有收益也不中用。

    芝麻最适合种在沙土地上,若是能试种成功倒是一条发财致富的好路子。不过这里人不认芝麻,要想有销路还要推广才行。

    “想不想合作一把?”她知道光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做大做强的,况且她对开榨油厂一窍不通,也没有人脉去跑动。

    宜宣听了她的想法有了些兴趣,眼中少了些情欲多了几分认真。自打若溪提出新式卫浴,他就察觉到若溪有生意头脑,而且很不简单!他照着若溪的思路去做,眼下作坊已经开工,估计第一批热水袋和座便器很快就能面试。经过试用和多次改良,应该比家里这套要好用的多。至于销路,宜宣根本就没有担心过,还生怕第一批做出来供不应求。

    眼下他又听见若溪说到用芝麻榨油、做芝麻酱等,多年在商场打滚的历练,立即让他捕捉到了其中的商机。

    “哦?怎么个合作法?”宜宣笑着问道。

    她笑着回道:“我负责提供芝麻,你就弄个榨油作坊制作成品批发零售。其实也算不上是合作,不过是供应关系罢了。我提供原料你付银子,做成芝麻油、芝麻酱出售,利润完全是你自己的。”

    “批发?零售?”宜宣一怔,随即感兴趣的问着。

    若溪见他不明白,便详细的解释起来,然后笑着说道:“产品周期短,资金回笼快,这无形中就是把利润最大化。所以你不用在意批发比零售的价格订的低,细一想就会明白了。同样的东西,放了一年卖了一两银子,和放了一天卖一吊钱,你觉得哪个更合算?”

    宜宣头脑灵活,自然一听就明白其中的道理。只是古代人对经济没有系统、详细的研究,做生意的手法大都是自古流传下来,自然就没有创新突破,容易墨守成规。

    “芝麻从种植到收获大约要三四个月的功夫,这段时间足够你建作坊了。”若溪见他很感兴趣的样子,便接着说道,“我会做个详细的计划书,等你看了以后再做决定。虽然咱们是夫妻,不过既然涉及到生意就要公事公办。任何生意在获得利润的同时都伴随着风险,你要想好。而且我劝你先暂时观望,等我的芝麻种的差不多再开始行动,免得到时候白忙活。”

    “怕什么?我相信你的能力!”宜宣认真的说着,随后略带轻浮的笑了,“若是我赔了银子成了穷光蛋就让娘子养活,反正你脑子里都是能赚钱的想法,随便拎出一个便能发家。”说罢猴过去抱住她吻着她的后颈。

    她被弄得酥麻,一边推着他一边骂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爷的样子?我倒要让丫头们都进来瞧瞧,看你以后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我在她们眼里是爷,到了你这就只是林宜宣。”他柔声说着,“溪儿,你还从来没叫过我的名字呢。来,叫一声听听!”

    “扑哧~”听他的语气怎么那么像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

    “你若是不叫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他斜着眼睛威胁着,见若溪不理睬便伸出魔爪在她腰间瘙痒。

    若溪最怕痒,忍不住咯咯笑着躲闪,他便牛皮糖似的黏着不放手,“快叫!”

    “林宜宣!”若溪笑着喊道。

    “不行,太生硬了!”他手下的动作快起来,若溪痒得受不了,只好喊了一声“宜宣”。谁知他还是不满意,搂住她的腰肢,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耳垂、脖颈、脸颊上。

    “叫我宣!”他双手紧捏住她纤细的腰肢,霸道又专制的命令着。

    若溪紧抿着嘴不吱声,他的嘴唇便一路朝向,咬开她的领口便往里面钻。若溪赶忙推着他的头,红着脸说道:“太阳还没落山,你又耍起流氓来。”

    “叫我宣!”他闷声说着,嘴巴却没有停滞。

    “宣~”若溪只好投降乖乖叫了一声,却见宜宣抬起头,眼睛闪亮的看着她满是深情。

    “溪儿,再叫一声!”他欣喜的说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宣,你闭上眼睛。”若溪笑得很甜美,宜宣听罢顿时血脉沸腾,怎么还有这样好的待遇?他赶忙闭上眼睛,还把脖子往前探了探,期待着柔软的红唇欺过来。

    若溪见了踮起脚尖,伸手在他额头重重敲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扭身转到屏风后面。等到他吃痛的睁开眼睛,若溪已经去了外面,听见她吩咐丫头摆晚饭。

    他登时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刚刚若溪亲昵的喊自己不由得笑了。早些吃晚饭更好,漫漫长夜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笑着去净室洗漱,随后背着手踱到外面。

    逸浚和菲虹过来用饭,宜宣一扫刚刚的严厉,竟在吃饭的空隙跟她们聊了两句。晚饭过后,若溪照例去逸浚房里按摩,等到她回来宜宣已经把丫头们都遣了下去。

    “我怎么觉得你对菲虹、逸浚比对我上心多了?”他有些委屈的说着,竟吃起自己儿女的醋来。

    若溪见了笑着回道:“这么大的人还跟孩子争,真是让人笑话!”

    “菲虹那丫头坏了我多少好事?眼下就连逸浚那小子也跟着捣乱,本来晚上的时间就不多,他硬生生霸占去了半个时辰!”他搂住若溪,俯在她耳边坏笑着,“溪儿,春宵苦短,咱们歇了吧。”

    若溪忍不住脸红,知道他憋了太长时间,如今一开闸就收不住了。可是一想到那钻心的疼,她就有些抗拒起来。

    “我先去洗澡。”她丢下一句逃跑似的进了后厦。

    宜宣见了心里痒痒,他最受不了若溪娇羞的模样,恨不得追进去立即把她吃掉。昨晚上初试云雨,让他对若溪食髓知味。早上莽撞没深没浅的举动弄晕了若溪,他吓慌了,什么心思都不复存在,只是惦记她的身子。

    白日里回来两趟,他见若溪睡得安稳稍微放下心来。晚饭前见她脸色红润,行动自由,又说已经不疼了,他身子里的火腾地一下便涌上来。

    刚刚若溪还未回来,他便把自己洗干净等着。他竟像个毛头小子一般,难以按捺心中对若溪的渴望。

    半晌,他还不见若溪出来,心中有些担忧。

    “溪儿,你怎么了?”他朝着后厦里面喊着,生怕她洗澡时间太长会虚脱晕倒,“我要进去了哦。”

    “别进来!”里面传来若溪惊慌的声音,水声骤然停住,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响起来。

    片刻,若溪才打里面慢吞吞出来。宜宣把她圈进怀里,伸手拔掉绾住她长发的木簪。她黑亮顺直的长发散落下来,飘散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看了一眼她身上紧裹的中衣,略带遗憾的说道:“可惜昨晚上那套衣服了。”

    若溪听了心紧了一下,即便那件性感睡衣好好的她也不敢再穿,勾得宜宣狼性大发太可怕!

    还不等她说话,宜宣拦腰把她抱起来,她登时紧张起来,破身的疼痛多多少少让她有了一些阴影。

    感觉到她身子的僵硬,宜宣温柔的把她放在床上,用深深浅浅的吻舒缓她紧张的神经。感觉到她的身子慢慢变得柔软,双手不自觉的攀上他的脖子,他越发的迫不及待起来。

    若溪拧着眉头咬着嘴唇,似乎在隐忍。虽说他入内的时候比初夜好一些,不过还是有些刺痛,而且他略一动疼痛感便加重。

    坑爹!谁说女人疼得只有第一次?若溪简直要在心里骂人,想用力把身上的宜宣推下去。他只顾自己享受,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她顿觉有些委屈,不觉红了眼圈。

    “乖,怎么了?我弄疼你了?”他感觉到若溪不对劲,低头瞧见她的红眼圈立即停住。

    他不说还好,说完倒把若溪惹哭了。她轻声呜咽着,像一只小小的猫咪,越发刺激宜宣的神经竟更坚硬起来。

    “宝贝乖,别哭!我不动了。”他温柔的吮吸若溪的敏感处,不时俯在她耳边说着肉麻的情话。

    四下很静,细细聆听便能听见他做小伏低哄捧的声音。他似乎要把前二十年多年从未说过的情话全部说出来,羞得月亮都躲进云层里。

    他心肝、宝贝的唤着,每一声都充满了魅惑,直喊到若溪心眼里。感觉到若溪似乎湿润了些,他便又试着进出起来,可没动几下又见若溪皱眉咬唇隐忍的模样。他只得又停住,断断续续的情话又响起来。

    大床嘎吱嘎吱的叫唤声和他软声柔语、若溪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交替响起,一夜无眠抵死缠绵……

    第二天早晨,看着他神清气爽的起床,若溪狠狠剜了他一眼。昨晚上他连哄带骗自己忍着,一直弄到下半夜,疼得她几乎受不住。他倒是爽快了,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今天事情很多,我要早点出去好早回来。”他见若溪醒了朝着她笑着,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乖,你再睡一会儿,时候还早。”

    “谁稀罕你早些回来?一点都不顾及人家的感觉,就只图自己舒服。昨夜我那般求你,你却……”说罢委屈的红了眼圈。

    宜宣见了心疼不已,搂着她一叠声的道歉,“对不起,宝贝!我实在是忍不住,今晚不会了,我忍!”

    其实也难怪宜宣停不下来,若溪像小猫似的呜咽不提,还带着哭腔央求,“我受不住了”,“宣,怜我”,这些话无疑越发的让宜宣难以自持。她一声一声的喊着“宣”,是想让他停下,可听见心爱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如此娇啼唤着昵称,哪个男人又能停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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