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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吃……”

    君珂一巴掌把某个无耻的家伙推了回去……

    ==

    前前后后跑了七八次后,尧国来人终于等到了那句“大帅命人迎接尧皇陛下!”

    几乎所有尧国人都吐出一口长气——折磨终于结束了,他们已经快要崩溃了!

    随即轰然一声炮响,营盘里涌出两队士兵,雁列两侧,衣甲鲜明,目不斜视。

    一阵爽朗的大笑传来,一大群将领自营盘内快步迎出,当先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将军,金色铁甲大红披风,老而矍铄,威风凛凛,老远就热情张开双手,大笑道:“尧皇陛下驾临,我等有失远迎!陛下恕罪!”

    来的当然是钟元易,这位镇守大燕西北多年的老将,带兵多年,气度雄沉,某种程度上比年轻的纳兰述更具有将帅气质,他这一迎出来,尧国来人眼睛都一亮。

    这些尧国人也做过功课,知道冀北联军里唯一老将,就是二十万血烈军的主帅钟元易了,在尧国人的想法里,二十万血烈军是冀北联军中最大力量,这位老帅自然也地位最高,此刻见他迎出,自然满意。

    随即看见钟元易身后,一批将领,或清冷或肃然或严正,都是甲胄齐全,身姿挺拔,眼神锐利,气质剽悍,人还没完全走近,那种百炼沙场的凛然铁血之气便迫人而来,更是心中激荡,眼看这么一大群一看就是精英的将军全部迎接,刚才吃冷风空等的尴尬羞辱感觉,顿时减轻了许多。

    等到钟元易到面前,声若洪钟恭恭敬敬施礼,又告罪甲胄在身不能全礼,态度恭谦,礼数周全,尧国人又放下了一半心。

    看来纳兰述还是识礼数的,不至于太不知好歹!

    “哎呀,怎么能令陛下的马车在外面空等!快迎接陛下凤驾!”钟元易好像才发现那辆可怜的马车,夸张地连连道歉,大声叱喝属下将“陛下接下,务必小心。”

    马车帘子掀开,一个华服蒙面女子,在那紫衣侍女搀扶下,傲然步下。

    那女子身材窈窕,云髻高挽,一袭珍珠面纱上,露出一双细长明媚的眸子,面纱很薄,并不是为了遮掩容颜,只不过昭示高贵而已,看人时骄傲冷漠,一副皇族尊贵气韵。

    老钟等人赶忙见礼,语气很恭敬,用词很热情,动作语言却不咋地——所有人只微微弯腰。

    但为将者甲胄在身不施全礼也是规矩,尧国人此时哪里还敢挑剔什么,当下由老钟热情地领着,先参观军营。

    眼见冀北联军虽然是联军,却不是想象中的乌合之众,建制整齐,规矩森严,来往军士精神饱满,行路有风,众人都露出满意之色。

    那些倒霉的绿骑士,经介绍,还都是什么统领大将之类,想必是这位女皇的临时小朝廷册封的新贵,只是可怜大将要赶车,统领要问路,宰相要洗马……

    这几位大将宰相啥啥的,对冀北联军的军容赞不绝口,这些人有武功底子,很容易就看出冀北联军,尤其是铁军和尧羽卫,武功底子相当不弱,一支军队,人人都是高手,那是什么样的战斗力?

    众人心中盘算着,脸上喜色渐露,狂喜之下,又受对方热情接待,刚才的委屈渐消,说话便有些控制不住。

    “真是如铁军威!强兵猛将!”

    “这是尧羽军吗?果然人人步伐轻灵!轻若鸿羽!”

    “这些汉子好生剽悍!”众人从野牛队伍面前经过,忽然觉得头顶太阳没了,一抬头,看见面前汉子们,肌肤如铁,巍巍如山。

    尧国人骇然惊呼,“这样一支军队,将是无可抵挡的冲锋强军!可以用来冲击华昌王的那批骑兵!”

    “哈哈华昌王吹嘘他那‘武威骑’天下无双,这下叫他们看看我们的!”

    冀北联军将领们对视一眼,撇撇嘴。

    “啊!狼群!”有人看见最后面一大批狼,失声惊呼,立即有人铿然拔刀,其余人闪身团团护住了那女皇,“护驾!护驾!”

    冀北联军将领也不提醒,也不阻止,带一抹讥嘲的笑,静静站着。

    群狼原本在开会,听幺鸡大佬进行关于同存共荣的思想动员,此时被这群大惊小怪的人惊动,一些外围的狼立即支身而起,露齿低低咆哮。

    尧国人腿都要软了——谁都知道,遇上狼群,是所有人的噩梦。

    “护驾护驾!”这些人抓着刀,抖抖索索向后退去,有人已经躲到了钟元易身后,那女皇似乎也十分惊惧,由那侍女扶着,退到了最后面。

    “吼——”狼群看这些人不顺眼,耸身欲扑。

    “嗷。”山坡上幺鸡懒洋洋转头,看了小弟们一眼。

    只看了一眼。

    刚才还威胁凶猛的狼们,立即低头敛尾,乖乖趴下去,继续开会。

    尧国人在原地傻住了,仰头呆呆看着山坡上的幺鸡。

    那是什么?

    狗吗?

    一只狗,统帅一群狼?

    世上有这么睥睨的狗吗?它只是懒懒趴在那里,所有的狼都不敢站起!

    “这是神兽幺鸡大人。”钟元易此时才介绍,“它是我们君统领的爱犬,能驭使天下兽群,这里,就是它刚刚召唤来的羯胡狼军。”

    尧国人脸色尴尬,半晌却呵呵笑了起来,一转身,兴奋地恭贺那已经退到几丈外的女皇。

    “恭喜陛下,如此铁军在手,当真如虎添翼!”

    “陛下声威,上应天听,是以才有神兽相助!”

    “我皇威武,拔除华逆,指日可待!”

    ……

    冀北将领们转过脸。

    娘的。

    从哪跑来这么一群自说自话的二货?

    如果不是大帅和统领关照过,此刻众人就想将这群“尧国皇帝重臣”们按在地上,揍他个认不得姥姥家!

    “恭请陛下——”

    好在纳兰述似乎算到众将对脑残的忍耐力已经到了临界点,及时解救了他们,也及时解救了那群“尧国皇帝重臣”的皮肉之灾。

    在钟元易滴水不漏的接待下,一行人步入了纳兰述的中军主帐。

    纳兰述一向要求军官和士兵同吃同宿,他的主帐除了大了点,但装饰很普通,那群尧国人进来时,都露出点诧异之色。

    只有那个一直随侍在女皇身侧的紫衣侍女,神态如常,还打量了一下纳兰述帐中最多的地图军报。

    纳兰述斜倚在软榻上,单手支颊,正在看军报,他臂上露出厚厚绷带,神态虚弱,帐篷里弥漫着淡淡药味。

    尧羽卫随伺在一边,垂下的眼睛露出鄙视的味道——装,又开始装了,这两刀虽然重,哪里能让主子站不起来?当年在雪原上,一身伤还不照样杀狼杀豹?

    纳兰述要知道他们心理腹诽,立即就得嗤之以鼻——你们懂个屁,男人不偶尔娇弱一下,有女人心疼么?

    走在前面的女皇却站住了。

    对面那男子,盖着一层毛毯,斜斜倚在榻上,似乎还没有发觉有人进来,姿态闲散,专注于军报。

    他长发微微松散,随意一束,披在肩头,乌黑如缎。日光流金,自帐篷前延伸一丈之地,正将他笼罩其中,勾勒出明艳灿烂轮廓,从侧面看去,睫毛浓密若羽,鼻如玉雕,肤光晶莹,而一双眸子,璀璨而又深邃,一眼看去似乎可见漫天星辰光艳霞色,但仔细一看,却觉得那是广袤苍穹,深远高旷,不知终境。

    因为纳兰述有伤在身,那样的明丽里,显出一层淡淡的虚弱,却不曾因此失色,反而因此中和了这军帐的硬朗凌厉气氛,更多了种神秘而优美的气息。

    一时众人都有些失神。

    在尧国人的印象里,镇国长公主是传奇,但纳兰述也是。

    和在大燕韬光养晦不同,纳兰述因为尧国不是本国,所以从来都锋芒毕露,尧国人知道这位公主之子早早入了天语,做到了所有尧国皇族想要做而做不到的事,收服了所有尧国皇族想收服却不能收的天语,拒皇族封赐,破神鬼大阵,杀阻路仇敌,十三岁少年一路破尧国重重阻扰,脚印带血,步步都是凌厉决然的传说。

    传奇里,这位公爵也继承了原镇国公主的绝佳容貌,但纳兰述从来没有去过尧国国都,众人也只是听说而已,知道他是大燕四杰之一,也不过以为凭仗皇族身份而已。

    此次冀北家破人亡,纳兰述被逼出大燕,在这些人心里,纳兰述和自己一样,穷途末路,天涯羁旅,想必也是一副狼狈沧桑模样……

    然而亲眼见冀北联军浩浩军威,铁军、血烈、尧羽、黄沙城、野牛族,连狼军都有。

    然而此刻,日光下,软榻上,那手掌大军淡然俯首的男子,尊贵、自如、平静而睥睨,令所有人自惭形秽。

    尧国人悄悄退后一步,忽然发现自己满身尘埃。

    那尧国女皇却向前一步,脱开了紫衣侍女的搀扶,看着纳兰述,好像有点失神。

    别人还没觉得,曾经年少风流过的钟元易却皱了皱眉头。

    所以说,某人演戏,演过头了……

    此时静默屏息,纳兰述好像才发觉来人,头一抬,手中军报一推,“惊讶”地笑道,“是尧皇陛下吗?请恕纳兰述有伤在身,不能亲迎。陛下驾临,冀北联军上下,不胜荣宠。”说完在榻上欠欠身。

    他这也是非常粗疏无礼了,尧国那些“将军重臣”都露出不满神色,那女皇虚虚抬手,道:“免礼,大帅既然抱恙,还请一定好生休养,朕不介意。”

    她此刻声音温柔,虽还有淡淡傲气,但先前那尖利的嗓音和怒气,已经淡去很多。

    纳兰述一笑,“陛下请坐。”

    他手里把玩着先前女皇拿出来的尧国皇族信物,客气地请女皇坐下,但此时帐内的位置,他的软榻自然在正中,其余所有位置都是下首,女皇要坐,就得坐在他下首。

    尧国人在后面悄悄拉女皇衣袖,意思是提醒她万万不可坐下,女皇怔了怔,笑道:“大帅有伤,就不必挪位给朕了,朕随意便可。”说完也没分座次,随便在帐内一个锦墩上坐了,其余人赶紧团团围绕她坐下。

    纳兰述自始自终坐在软榻上没动过,哪来的挪位的打算?不过此时这一番自找台阶的说辞,倒也没失了分寸和尊严。

    纳兰述这才认真看了那女皇一眼,忽然笑道:“众位将军是不是受了伤,这肤色……”

    几个狼狈的绿将军羞不自胜,那女皇回头看看,眼神里怒色又起,眼看纳兰述神态平和,似乎真的一无所知,心中一动,有心想试探下纳兰述的态度,也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说到这里,正好问问大帅!”她一指部下,“我们好言好语,请求通报,却被联军士兵殴打至此,难道冀北联军麾下,都是这样的骄兵悍将吗?”

    “哦?”纳兰述还没答话,坐对面的钟元易已经一掀浓眉,“几位将军看来好惨!当真是我冀北联军属下所为?”

    “老帅不必惊讶。”女皇对这势力最雄厚的血烈军统帅,比别人更看重几分,赶紧道,“那两个士兵,看来散漫不羁,我等执礼相问,他们却悍然动手,手段诡异,不由分说,想来定然不是以军纪严明闻名天下的血烈军属下。”

    “自然!”一个绿毛哥愤然道,“听闻冀北联军组成复杂,想必是哪路尚未归化的军队?大帅,别的事也罢了,这等殴打侮辱皇室来使的事情,定要好好惩办!”

    “请盛国公将殴打诸将的士兵绳之以法!”有人直接便叫出了纳兰述在尧国的封号。

    尧国这边乱哄哄闹起,纳兰述却好像突然“伤势复发”,“虚弱”地咳嗽一阵,就往榻上一躺,闭目养神了。钟元易勃然大怒,“有这种事?定要查办清楚!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这话前一句还上路,后一句听着味道就不对了,那女皇和紫衣侍女都皱了皱眉,那群属下却犹自未觉,一叠声地要求“找出凶手,军法惩治”。

    这边正闹得凶,外面忽然也起了吵嚷,也是一连声的“找出凶手,军法惩治!”,帐门前很快拥挤了很多人。

    钟元易浓眉一掀,大步出帐,暴喝一声,“吵什么!谁允许你们聚集在这里?都拖出去打军棍……”

    “大帅!”一个血烈军士兵扑上前来,“少爷被打了啊?”

    “啊?”刚才还勃然大怒的钟家老帅,眼睛一直,“怎么回事?”

    帐内尧国那批“重臣”心中欢喜,心道想必那桀骜士兵,连钟帅之子都打了,这下同仇敌忾,更有理由为自己出气了。

    有些脑筋活想得远的,已经在考虑通过这件事,是否可以和钟老帅先拉上关系?这位盛国公似乎不是那么热情,倒是钟帅,像是一根筋直肠子的军人,拉拉关系,卖卖好,也许能把血烈军先收归自己小朝廷麾下……

    还有人想着,联军毕竟就是联军,果然易出矛盾摩擦,如果能好好利用……

    这些人各自打着主意,连声附和,越发群情激烈,“钟将军,想不到那些不听规矩的人,连您的爱子也敢打,是可忍孰不可忍,务必找出凶手,军规严惩!”

    “是极!是极!”钟元易怒不可遏地咆哮,“谁打了诸位贵客,打了我儿?是谁!是谁!”

    几个血烈军士兵扶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少年过来,哭道:“将军,我们也不知道啊,那群人穷凶极恶,突如其来,少爷执礼相问,他们却悍然动手,险些一脚踢死他……”

    钟情在几个士兵手里翻着白眼,把被打肿的半边脸高高亮着,一副“老子被打得不行了马上就要嗝屁了”的衰样。

    “一定要重重惩治……”一个尧国人还在喋喋不休,忽然看见那几个血烈军士兵,正是刚才暴打他们的几人,惊恐之下一声尖叫,“是你——”

    再一转眼看见钟情,“奄奄一息”的钟情胳膊挡着脸,吐舌头对他一笑。用口型悄悄道:“绿毛崽……”

    那人脸立即更绿了,唰一下跳起来,指着钟情便要大叫,“是你,是你……”

    那群尧国人此刻都发现不对劲,齐齐蹦了起来。

    “这是我们钟将军爱子,三代单传,千亩地里一根独苗。”韩巧突然阴恻恻地道,“哦,钟公子,你被谁打这么惨?”

    “是谁!是谁!”老钟犹自在咆哮,“出来受死!”

    尧国人傻了。

    刚才还在叫“务必找出凶手,严惩不饶”的那堆人,转眼便将脑袋全部埋进了裤裆里。

    刚还想着和血烈军统帅搞好关系,没想到,第一面就把人家公子给打了!

    尧国人暗暗叫苦——哪里看得出那个溜滑随便的小子,居然是一军统帅之子嘛。

    此时老钟团团乱转“找寻凶手,为爱子和尧国陛下从属出气”,那群要出气的,哪里还敢吱一声,人人勾头埋脸,恨不得自己化成轻烟,从钟情面前消失。

    气氛尴尬,女皇皱起眉头,有些愤怒,有些无措。

    此时她也已经明白,老钟早已知道儿子被打的事,存心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但己方出手打人在先,自打耳光在后,眼前这场亏,竟然是吃定了,假如钟元易发飙起来,不顾一切将自己等人驱逐,自己也是完全没有办法。

    可恨老钟在那咆哮,纳兰述在那装死,其余将领全部在看戏,一场假想里隆重严肃的驾临,生生给搞成了闹剧。

    正努力想转移众人注意力,岔开话题,挽回自己这边的颜面,忽然感觉到帐门前有人,转眼一看,一个黑衣少女,静静站在帐门口。

    很朴素,很自然,左手端了个壶,右手抓了套烙饼果子。

    这个造型,一看就是个来送早饭的普通士兵。

    女皇心中一喜。

    是最先踢伤自己将军的那个女兵!

    比起钟帅儿子,这个女人更可恶,拦阻车驾,不予通报,踢人撞马,毁坏车驾,最后还来了那么一句骄傲到了极点的宣言。

    正是那句“冀北联军的人,只有冀北联军可以处置,其余任何人,没有资格侵犯。”,让女皇分外印象深刻,并觉得无比刺耳。

    好大的口气!

    我今儿便要侵犯侵犯你试试!

    误打了个钟帅爱子,总不会再误打个哪家爱女吧?

    何况这女人,还是先动手的,被她踢中的那个将军,才是所有人中伤得最重的那个。

    尧国女皇今日原本憋了一肚子气,见到纳兰述本人后,因为想怀柔拉关系而强自忍耐,此刻却觉得,自从进入军营,自己这方处处落于下风,被对方明辱暗损,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了。

    今日无论如何,要扳回一局,否则无以和对方谈判!

    “各位,先前他们几位受的那点小伤,也不算什么。”女皇主意一定,立即开口,“其实都是误会。”

    钟元易止住咆哮,转头看她,钟情哼哼唧唧,斜着眼睛瞟她。都等着她下一句话。

    “不过我等确实受到严重攻击!”女皇话风一转,柳眉倒竖,霍然抬手,指住了帐门口的黑衣少女。

    “这个女人,是你们谁的属下?”她厉声道,“先前在岗下,她擅自动手,踢伤我的御林军统领,还……”

    帐门口的黑衣少女,扬扬眉,忽然动了。

    她一手拎着壶,壶里还冒着热气,一手抓着烙饼牛肉,不急不忙地走了进来。

    女皇的手指,下意识随着她走过的轨迹转过去。

    “还一脚将他踢出三丈……”女皇指着她。

    少女走过钟元易身边,钟元易退后。

    “踢到他吐血……”女皇指着她。

    少女走过尤风书身边,尤风书垂头。

    “撞到马车上……”女皇指着她。

    少女走过晏希身边,晏希让路。

    “撞散了朕的马车……”女皇指着她。

    少女走过铁钧身边,铁钧敛衣垂手。

    “害得朕车驾惊马……”女皇指着她。

    少女走到了软榻前,随随便便坐下来,眼神一扫,众将垂首,纳兰述起身,迎上她,微微一笑。

    女皇一呆。

    嘴里的话还是下意识溜了出来,“现在,朕要求,盛国公你必须……”

    少女一笑,把壶和饼子都放上小桌,“来,趁热吃。”

    四面将领转个方向,齐齐弯身,面朝两人,轰然参拜。

    “大帅安康!摄政王、统领大人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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