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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么丢脸的事并不想在皇甫御面前多提及。

    但是皇甫御打量他的目光却隐含犀利,在他面前,韩少玮总是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

    这时管家从楼下上来,看到站在楼梯口说话的爷孙两,冲韩少玮喊了声:“玮少爷。”然后转向皇甫御说:“老爷,车已经备好了。”

    “爷爷这是要出去?”韩少玮明知顾问。

    “嗯。”皇甫御应。看他刚才着急的样子,如今却装得镇定,可见对韩少玮还是有所保留。他说:“你既然受了伤,就早些上去休息吧。好好保重自己,公司一大堆事还等着你去处理呢。”

    “是。”韩少玮的态度依旧恭敬。

    爷孙俩一直都是这样,也许皇甫御本身做下达命令的角色习惯了,即便是孙子面前,也没有普通人的那种亲昵。

    管家上前,搀扶着皇甫御下楼,而韩少玮则上了三楼。

    他回到自己房里,由于自己不喜欢佣人乱动自己的东西,所以还是自己昨天走进的模样,就连窗帘都拉着,光线有点暗。

    韩少玮快速来到窗边,将蓝色的帘子掀开一条缝,亲眼看到皇甫御上车,他那辆专属的那辆黑色宾士开出铁闸,消失在外面的林荫大道。

    然后他快速出了房门,放轻脚步回到二楼。

    佣人正在走廊打扫,转头看到他走过来,便打了声招呼:“玮少爷。”

    他将食指压在唇上,做了嘘的动作,然后示意她下去。

    佣人自然不敢多言,便拿着清洁工具下去了。

    韩少玮则走到皇甫曜的书房前,袖子里滑到手掌一小截铁丝。一只手拧着门把,另一只手将铁丝伸进锁眼里去。

    走廊里很安静,楼梯上一点脚步声都听不到。他将耳朵贴在门锁上,铁丝在锁里拔弄。只听咔嚓一声,门果然被他弄开了。

    韩少玮又谨慎往走廊上看了一眼,才快速进了皇甫御的书房,然后将门关上。

    他的目光扫过整个书室,然后走到保险柜前,试着输了几次密码都没有打开,不由有些急躁。他怕人发现,毕竟这里佣人颇多,除了皇甫御的人,也许还有聂兰的人,所以并不宜久留。

    虽心有不甘,也不敢拖得太久,正想起身离开,却发现旁边的绿色盆栽后露出牛皮纸袋的一角。显然是匆忙间放过去了,他脸上一喜,便伸手掏了出来。

    其实所有的文件袋都一样的,但是既然放在这个地方,他直觉应该是很重要,且是刚刚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东西。他快速拉开抽绳,发现里面只是一些关于聂兰的资料。

    连续翻了几页,由于时间紧张,也只是大略地扫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将东西塞回那个袋子里,这时一张照片突然从资料里面掉了出来。

    照片上是年轻时候的聂兰,身着宴会的礼服,站在路灯下,身子偎在一个男人身上。这张照片应该是偷拍的,所以角度选得并不好。男人的侧面很像他的父亲皇甫涵,但是他瞧着那张脸,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外面似乎传来细微的响动,他心里一惊,赶紧将东西收进袋子里。身子贴在门口,拉开一条细缝并没有发现什么人,便将文件袋收在自己的西装外套下,出了书房。然后小心地锁上门,无声无息地回了三楼。

    ——分隔线——

    楼少东开车到瞰园的时候,皇甫曜正和张特助在楼上的书房里处理公事。如今虽然皇甫集团不在他手里了,要做的事情却还很多,何况他并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

    一时的韬光养晦也不过是为了降低敌人的戒心,以图得自己想要探知的秘密同时,保存实力,瞅准时机给对方致命一击。

    这才是他,s市的皇甫大少——皇甫曜。

    张特助一边记录着皇甫曜交待自己的事,一边小小地走神了一下。股东大会以来,他终于又看到了自己跟随多年的,那个有着俯瞰天下气势的皇甫曜的风采,心里由衷地高兴,而且鼓舞。

    这时家里的内线响起来,打断了皇甫曜的话。他蹙眉,按下免提。

    “大少,外面有位自称j市的楼少,楼先生想要见您。”门口保镖的通报传过来。

    皇甫曜心中有些诧异,心想难道是为了乔可遇而来?但是感觉,这又不像是楼少东的作风。

    “请他进来。”他说。然后抬头对张特助说:“你先去办吧,其它的搜个时间再过来。”

    “是。”张特助应着。

    两人一起下楼,保姆刚好开门,楼少东正手插着裤兜走进来,与张特助擦肩而过。

    两人互相望了一眼,皇甫曜径自坐到沙发上去,双手环胸,修长的双腿交叠,身子后倾倚入绵软的椅背。

    楼少东也没客气,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将文件袋仍在桌面上,自己掏烟点了一支。

    保姆马上倒了两杯茶来,分别搁在两人面前的桌面上,然后退回厨房去了。而他们两人就那么面对面坐着,偶尔视线相撞,却一时没有交谈。

    他们本来就有生意往来的,又加上乔妈妈死的那段日子,两人几乎天天碰面,共同办了葬礼。他们的关糸说不简单便不简单,如果非要说简单,怕是也不那么容易拎清的。

    “今天是什么风把楼少吹来了?”皇甫曜终于开口,看着他的眼眸里淬满笑意。但是这样的称呼与姿态,却是带着刻意的疏离。

    楼少东对上他的眼睛,也有些看不清此时的皇甫曜。但他眼中也同样带着令人分辨不出的笑痕,待白色的烟雾从唇齿间慢慢溢出,才回答:“我受人之托,给你送件东西。”视线下移,落点正是他刚刚放在桌面上的文件袋。

    皇甫曜顺着他的视线自然也看到了,问:“是乔可遇让你送来的?”提到乔可遇时,神情间终于多了那么一丝真实。

    “明知顾问。”楼少东抬着眼皮看他,唇角的弧度明明是嗤笑。

    “那你带回去吧。”皇甫曜很干脆地拒绝。

    “为什么?这可是出卖你股票那人的资料,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楼少东看着他,眸子里明明带着笑意,却让人觉得分外犀利。

    皇甫曜的眼眸似乎颤动了一下,但唇角间习惯勾起的邪魅弧度,马上将一切掩饰过去。

    虽然只是仅仅一瞬,还是楼少东捕捉到了。他突然有些明白,其实皇甫曜似乎已经知道。也对,这是他自己的事,如果要查,要比自己、比任何人都来得容易。

    “看来是乔可遇白担心了。”楼少东说。

    皇甫曜环在胸前轻敲的食指微顿,而且与此同时眼中也有不知名的东西划过。

    楼少东却仍然在定定地看着他,从他所有的反应都收进眼底。唇角的笑带着一股魔魅的味道,仿佛窥探到别人的秘密而愉悦。

    他是个对手,皇甫曜一直都知道,所以也便不再挣扎,只是与他对望。

    “皇甫曜,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为了给老婆一个交待,他还选择与他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因为从他每一次提到乔可遇时,皇甫曜那些微细的反应来判断。还有从前他所看到的,他认为皇甫曜仍然在乎乔可遇。

    “你指什么?”皇甫曜抬眼看着他,装得完全不懂他的话。

    “当然是乔可遇。”楼少东不想和他打哑谜。不然难不成是他母亲吗?当然,除了关乎乔佳宁的事,他对别的人也没有什么兴趣,包括现在皇甫家复杂的局势。

    皇甫曜却没有回答,沉吟了良久,才将环在胸前的手放下来,低着眸子只说了句话:“替我照顾好她们母女。”

    楼少东眼中惊异,当然不是因为他语气中拜托的味道。而是他说母女!

    他这几天从乔佳宁的口里得知,皇甫曜似乎并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却原来一切都与乔可遇想的不一样。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问。

    皇甫曜却没回答。

    他从警局里出来的那一天,手下的人报了乔可遇所有的资料。他才发现那个他一遗憾、悔恨没有保住的孩子,原来竟一直好好的活在这个世间。

    那一刻他真是分不清自己的情绪是高兴还是愤怒,自己居然被乔可遇欺骗了那么久……

    “那么换个问题,你打算将她们托付给我多久?”楼少东又问。

    皇甫曜的视线落在他指间香烟上,烟头因为长时间没有吸,已经有留在一大截烟灰。红色的星火被掩盖,只有袅袅的烟气升起来。

    “很快。”这个回答带着他一贯的自信意味。

    但事实是他知道,他重新要回的不止是皇甫集团,还有那些被隐藏、不为人知的秘密。因为一切充满未知,所以他并没有十足把握。

    显然楼少东也知道,所以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半晌,楼少东才将烟灰弹掉,搁进嘴里吸了口,说:“好,我暂时帮你照顾好她们。”

    楼少东站起身,然后离开了瞰园。

    皇甫曜坐在安静的客厅里,也给自己点了支烟,只是还没有抽完,门铃就再度响起来。

    保姆再次从厨房里出来,跑过去开门。

    “夫人。”保姆的叫声从身后传。

    “嗯。”聂兰应了一声。

    皇甫曜只听到一阵尖细高跟鞋踩蹋地板的声响传来,聂兰已经走至自己身边。

    “你怎么来了?”皇甫曜抬头看到母亲。

    “曜儿,你昨天到底把静恬怎么了?”聂兰看着他问,表情难得的有些严肃。

    “静恬?妈什么时候和她这么熟了?”皇甫曜抬头看着聂兰,眼睛里带着嘲弄。

    要知道,聂兰打小宠着他、惯着他,从小到大连对他大声说话的时候都没有,这会儿居然为了外人来兴师问罪。

    聂兰被他盯得脸上有些赧然,不由收敛了下脸上的表情,坐下来,用缓和的语气说:“曜儿,你到底把人家怎么了?顾夫人给我打电话,说静恬昨天自打从你这里回去就一直躲在自己房里哭。”

    “没怎么,不就是让她穿着保姆的衣服回去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皇甫曜耸耸肩,无所谓地回答。

    “什么?”聂兰惊叫。然后着急地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曜儿,难道我们现在的处境你还不清楚吗?已经不是你能任性的时候了。”

    虽然皇甫曜打小就喜欢恶作剧,尤其对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女人都会开些恶趣味的玩笑,她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事至今日,她以为他该有所收敛,知轻重才是。

    皇甫曜闻言却猛然抬起头来,那一瞬间看着聂兰的目光冰冷而锋利,让她心里无端地起寒。两人对视不过一秒,她目光有些闪躲起来。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搁在腿上皮包,有种被皇甫曜看穿的错觉。

    他收敛起眼中的厉色,唇角换上惯常的弧度,问:“妈,我其实很好奇,皇甫集团不是你一直都要攥在手里的吗?为什么要帮韩少玮?”

    他的语调很平静,似乎并不曾因为母亲背叛自己而感觉到丝毫愤怒。但是那双深沉不见底的眸子里,却没有笑意,却又任谁都看不清他真正的情绪。

    “你胡说什么?”聂兰暗暗心惊,喝斥自己的儿子,声音带着痛心般的尖利。

    皇甫曜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镇定演戏的聂兰,目光下调,视线落在茶几的桌面的文件袋上,那是楼少东刚刚带过来的。

    聂兰顺着他的视线自然也看到了,她虽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隐隐约约间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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