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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天……”
“天知道……”
“损有余补不足……”
……
周而复始，念叨着一百年，这句话沈凡将他掰碎了的参悟，时至今日，仍旧没有头绪。
“到底哪里除了差错……不论用何种方式，都无法凝聚不朽之力……”
……
两百年后。
一阵风吹来。
沈凡忽然睁开了眼睛。
但是，他放佛傻了一样，一动不动，眼珠子却在乱转。
不老泉和神山两人正在暗中聊天。
“两百年了，这小子魔怔了。”不老泉道：“你当年的那位前辈和何等的风姿，万世都难出一个吧。此人虽然也不错，但终究不是那等人杰。”
“当年，那位只用了十年，就凝聚了三大不朽烘炉，而他却……”
“到了这个境地已经不容易了，给个面子，不老泉还是送他们吧。”不老泉道：“了却因果，咱们也可以离开这里，去咱们该去的地方了。这里终究不是咱们的未来之地。”
“不行。”神山道：“过不了，那就不用想了。不老泉绝对不能给他们。我心中已经有了执念，若是没有人能从这阶梯之中得到机缘，我便不能离开这里。”
“你又是何苦？”不老泉道。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那位前辈点醒我，是因。我今日点醒他，是果。”神山道。
不老泉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道：“假如他悟不透呢？”
“那就等。”
“等？等到这一劫过去，然后灰飞烟灭了？”
“这个……”
……
三百年后。
不老泉和神山进行了激烈的争吵。
“死心吧。”不老泉道：“这小子悟性终究差了一点。我做主给那个女娃子不老泉，至于这个小子，你随便传授他两门禁术，就够了。也不枉你当年的机缘。”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不老泉冷冷道：“咱们好不容易化为神灵，不去应劫，岂有待在这里的道理？”
“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到了那边，会有更多的妖孽，那些人当中未必没有比得上你当年那位前辈的妖孽！”
“唉……也罢。”
神山叹息，心中终究是要留下遗憾的，他本想在这里了却一切因果，终究还是要带着遗憾离开这里。
“小子，六十阶已经很不错了。下来吧，不要再浪费时间。”神山的声音变得有些颓丧，道：“老子给你两门禁术，不枉咱们相识一场！”
温如玉无奈摇头，终究要失败了吗？
她的眼神落在沈凡身上，但是身上却没有理会神山，沉默不语。
“臭小子，莫非你傻了不成？人要懂得量力而行。三百年都参悟不透，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神山见沈凡不会理会他，想一想就气人，比起当年的那位前辈，简直差了千万里！
“我就是天！哈哈哈……刑天前辈，晚辈佩服佩服！”
“哈哈，我就是天！”
“我就是天！”
……
PS：今日两更。这个月欠了两更。这个月会之内会补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