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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
“好。”白飞飞和白翩翩道。
……
白飘飘的话说完没有多久，沈凡则是彻底的陷入了癫狂之中。
他双手握住自己的头颅，猛地一扭，硬生生的将脑袋给摘下来了！
没有脑袋的他，还能行走！
然后，他一只手挖掉了心脏，逃出肝脏，拉出肠子……哗啦啦的红白绿……各种颜色的物质流了一地。
恶臭直接让素来喜欢干净的三女大吐特吐。
如此，沈凡还不满足，他双手捏爆了自己的脑袋，左手扯掉右臂，再把自己的腰部给狠狠的砍断！
最后，他癫狂一笑，自爆之下，化作了渣渣。
“他死了吗？”白飞飞目瞪口呆。
“他的气息没有消失。”白翩翩道。
“快看！”白飘飘指着沈凡自爆的地方。
不知何时，一缕浊气浮现，浊气出现之后，一道金色烘炉轰然大响，金色烘炉猛地一震，沈凡从金色烘炉之中走出来。
“他要干什么？”白飞飞尖叫。
只见到沈凡再次捏爆自己的脑袋，再次毁掉了自身。
没过多久，一缕浊气再次浮现，金色烘炉震动，沈凡再次从金色烘炉之中走出来。
……
半天之后。
那一缕浊气越来越强大，当变成手腕粗的时候，混沌虚无之中忽然飞来两道光芒。
红白两道光芒凝聚成为一缕拇指粗的浊气，直接射向沈凡的脑门。
“那是混沌之气！”白飞飞道。
“难怪那么厉害！他在一元境凝聚的混沌一元气，居然以纯粹的混沌气为根基，这进阶之后，到底会有多么强大。”
“潜力不在咱们之下，战斗力也不在咱们之下，甚至更强！”
“是啊！”
三女议论纷纷的时候，丝毫不担心那一元之劫能伤害沈凡。
远的不说，单说那拇指粗的混沌之气能比得上沈凡凝聚出来的手臂粗的混沌之气？
只是一下子，混沌不灭真炉便将那拇指粗的混沌之气给炼化！
……
十年后。
一团浑浊之气融入混沌不灭真炉之中。
与此同时，混沌不灭真炉之中喷洒出一缕缕的金色雾气。
这金色雾气之中，带着一丝浑浊之气的气息，但丝毫不见杂色。
这时候，沈凡通体纯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嘴角牵扯出来的诡异笑容，变得越发狰狞起来。
白飞飞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道：“他又有准备死亡？”
“不知道。”
“一元境都已经正式进阶了，为何心魔还不走？”
……
一千年后。
沈凡依旧重复着自我毁灭的过程。
白飞飞三女都累了，反正沈凡不会死，她们就当做沈凡是再自我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