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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罚款直接就进了他们口袋。
吴经理到达时啤酒肚科长笑眯眯的道：“小吴，事情搞定了吧”。
吴经理摇了摇头：“没有，那小子死倔强，还说，他一定能把证书拿回来，一定能把诊所开起来”。
这话让啤酒肚科长为之一愣，难不成这小子还有点背景，但酒劲上头，立刻就把这事抛掷脑后。
在拘留室内，马光豪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穿着囚犯服，胸口还有一排编号，头发剃光了，看着儿子的处境，马光豪心如刀割，他伸手握住儿子冰冷的双手问道：“还好吗？”
马一文道：“不好，很不好”。
马光豪道：“儿子，你放心，爸爸就算拼着这个卫生局局长不做，也要救你出来，你再忍耐几天”。
马一文垂下了脑袋：“还要等多久，我一天都受不来了”
马光豪双眼赤红用力的点了点头：“爸知道，爸知道，爸知道你受苦了，可……爸已经在想办法了”。
马一文道：“爸，他们打我”。
这话如同一条皮鞭狠狠的抽在了马光豪的心头，痛的他差点晕厥过去，他宁愿受罪的是他自己，他愤怒的拍在桌案上：“哪个混蛋敢打你，那些警察是干什么吃的”。
马一文道：“爸，你在外面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
马光豪闻言一愣。
马一文道：“那些人说，说……说每天都会打我一顿，爸我好怕，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我想出去”，马一文说这话的时候，马光豪能感觉到儿子心底的绝望。
马光豪从拘留室内出来时，形削神廋，失魂落魄，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倒在拘留所大门口，他给樊伟打了一个电话：“樊局长”，他对樊伟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客气：“能否赏脸，一起吃个饭”。
樊伟的大嗓门在电话的另外一头响起：“请我吃饭，老马，怎么想起请我吃饭了，怎么不去看看你那个被关在牢里的儿子，你那儿子，哎，太可惜，高材生，当初高考多少分来着，好像是咱燕京文科探花是吧，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前程似锦啊，竟然搞的要坐牢”。
马光豪做了一个深呼气，强压着怒气：“都是我没教好他，害了他”。
马一文针对宁小波的初衷还真是马光豪的原因，就是他告诉马一文曾茹是副市长千金，马一文才会跟宁小波过不去，但他选错了对手。
樊伟道：“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不能因为他有一个局长老爸就能有特权，我们身为国家干部，更应该约束子女”。
马光豪恨的牙根痒痒，你女儿也不是什么好货，迟早也得出事，但嘴上却道：“是是是”。
樊伟道：“不过，你们卫生局牛啊，不仅局长牛，连一个小小科员都牛，宁少的诊所还没开业，你的人就去了，你猜怎么着”。
马光豪听到这里心已经凉了一半，他对于基层人员的工作也是略有所知的，会专门到一些新开业的诊所何医疗机构去挑刺，借此收取罚款，他的声音都变的颤抖起来：“他们不会冒犯了宁少吧”。
樊伟呵呵冷笑道：“冒犯？何止是冒然，态度之恶劣，气焰之嚣张，我都怀疑，他们到底是流氓，还是公务人员”。
刘军当时在停车场说过，只要宁小波消气，一起都不重要，这旧恨都未消，这新仇又来了，他愤怒的吼道：“是哪个瞎了眼的王八蛋，老子非撤了他不可”。
樊伟哈哈笑道：“你问我，我问谁”，说着就挂掉了电话。
要调查这种事情其实很简单，而且卫生局的科长也不多，马光豪打了个电话回局里，很快就得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