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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录像的设备是安装在头盔里的，按理说，视野里不可能看到张?正面的情况，充其量能看到几根头发，但是……
在场几人都愣住了，包括张?，他怔怔第望着画面里的自己，身高、表情、样子一毛一样，简直就是自己，可他并不记得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情。
就在众人愣神的时候，画面里的张?站定，面对着镜头挤出一丝贱贱的笑容。
“观众朋友们，你们好，看到我是不是很激动。哈哈，我也有些激动啊，第一次登上这大舞台……”
张?把青色短刀的刀柄当成是麦克风在画面里郑重其事地说了起来。
韩小乐和张?都张大了嘴巴，后背发凉，如看到了幽灵，而秦阳队长以及两名助手却是无奈地笑了，大半夜的，就给他们看这个？
画面里那个张?还在继续着，眨了眨眼道：“好了，废话不多说了，下面呢，就由我给各位献上一首古老的歌曲……纤夫的爱！希望大家会喜欢。”
说完，张?还深深地鞠了一躬，傲娇的姿态，真的跟要开演唱会似的，配合背后那阴森森的树林，简直就是在闹鬼。
“尼玛！”望着镜头里没有半点印象的自己，张?顿生一股不详的预感。
“妹妹你坐船头哇，哥哥我岸上走，嗯嗯爱爱，纤绳荡悠悠……”
“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
镜头里，张?开唱了，公鸭嗓子以扩音器洪亮的音量释放出来，震耳欲聋，跟发春的母猪一样。
而且还是一个人把男声女声都唱了，同时还自带伴舞，唱男的时候就跳秧歌，唱女声的时候就捏着兰花指在哪儿扭啊扭的。
整幅画面充满了没吃药的气息。
“噗哧……哈哈……”那两位助手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而秦阳组长的脸却阴沉了下来。
韩小乐跟张?依然愣在原地，二人都是嘴巴大张，双目圆瞪吃惊万分地盯着这幅从未见过的画面。
“张?！”突然，韩小乐猛地转头，一双玉手紧紧地抓住了张?的肩膀，一阵猛烈地摇晃，咆哮道：“是不是你搞的鬼？”
张?还在盯着画面，连连摇头道：“不是我啊，我哪有这本事啊！”
“那这是怎么回事？”韩小乐继续呐喊，心中无比惊骇，她同样知道，要把一段录像改头换面并不难，可是要改成这个样子，而且还不留任何痕迹，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没有篡改的时间啊，张?从始到终都是跟着她的，一路上什么都没有做，怎么会将这段视频改成这个鸟样？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韩小乐心中发寒，感觉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正在操纵这一切，太可怕了。
听着韩小乐的咆哮，张?咕咚咽了口唾沫，继续摇头道：“么鸡啊，我也想知道啊。”
“够了！砰！”秦阳一巴掌拍在了操作台上面，顿时，显影消失，那优盘自动地从接口中飞出。
秦阳则是霍然起身，严厉地盯着韩小乐喝斥道：“韩教官，这就是你要我看的东西？这就是你所谓的非常厉害的学员？你们在搞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很清闲？还有，这就是你们的训练态度？滚，给我滚出去！检讨！”
秦阳是真的怒了，一年一度的训练是非常严肃的，学生开玩笑也就罢了，韩小乐作为教官竟然跟学生一起玩儿这种把戏，实在太令人失望了。
感受着秦阳身上暴怒的气势，韩小乐皱了皱眉头，知道再解释也没有用了，只好先行离开，当然，张?也被她揪着耳朵带走了。
“咯咯……”
刚走出办公室的大门，张?就听到了识海里小女孩儿的笑声，注意力集中到识海里，张?才发现，小女孩儿已经笑的趴在了识海的虚空里，娇躯一颤一颤的，感觉要笑的窒息了一样。
张?眯起了眼睛，心中恍然大悟了，“死至贱，是你干的？”
“咯咯……不是，不是我，是炙剑系统的主意，它删了那优盘里的视频，又合成了一部新的。”小女孩儿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合成？”张?皱眉，听的不是很清楚。
“当然啦，如果是单纯的修改，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的。不过，就算是合成的，以地球的科技也根本分辨不出真假，怎么样，炙剑系统的技术很高超吧。”
“高超你妹啊？”张?在心里郁闷道，“你删就删了吧，干毛还多此一举？再说了，我有那么贱吗？合成的根本不像我嘛。”
“咯咯……”一提到画面里合成的张?，小女孩儿又情不自禁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