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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是呢？”
黑袍男子摇头失笑，道：“修行路上千难万险，能力不够的人，要么停滞不前，要么死于路上。在这种情况下，走到第八境的人，能差到哪去？”
闻言，白凤真君沉默了下来，无话可说。
正如男子所言，能走到第八境的人，没有一个是庸才，就算再差，也是一代天骄。
而见白凤真君无言以对，众人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兴奋劲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担忧。
毕竟，域外天魔有两个，而白凤真君却是孤身一人。
“那也得打过才知道。”
白凤真君神情冰冷，道：“以一敌二，未必会输。”
“那我们便成全你。”黑袍男子敛去笑容，抬手一掌，遮天蔽日。
没有神光缭绕，也没有气势溢出，但却蕴含大道真意，于平淡中尽显不凡。
顿时，白凤真君神情凝重了下来，双手划动间，阴阳二气流转，力挡遮天大手。
轰！
大日摇动，虚空崩坏，恐怖余波席卷千里，震得众人纷纷咳血。
没办法，第八境强者间的交手太过强悍，哪怕只是余波，他们也难以承受。
“好强大的异族…”
感受着这一掌的恐怖力量，白凤真君双眼眯起，难掩震动。
“果然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
黑袍男子眉头微皱，不过下一瞬，便舒展开来：“也罢，知道了也无妨，反正，你们都快死了。”
“无尽岁月以前，你们的计划落空，今时今日，也依然会是这个结果。”
白凤真君大喝，身化银凰，羽翼遮天，神威盖世。
她利爪横空，扑杀向前，虚空如豆腐一般粉碎。
“有点意思，可惜，远远不够。”黑袍男子摇头，手起如刀落，开天辟地，恐怖绝伦。
顿时，白凤真君背后出现了一道伤口，鲜血止不住地流淌。
与此同时，青衣男子也出手了。
他口诵异咒，神秘伟力将白凤真君笼罩。
下一瞬，她流出的血液转为漆黑，顺着伤口回到了她的体内。
之后，白凤真君便摇摇欲坠了，不得已，只能变回了人形。
“这便是玄武大陆顶尖存在的实力么…真是让人失望啊。”
黑袍男子摇头，让所有修士都握紧了拳头，感受到了浓浓的屈辱。
偏偏，谁也反驳不了。
尽管才交手了几招，但局势已经很明显了，面对两大域外天魔，白凤真君的确不具备抗衡的能力。
“以二敌一，算得上真本事么？”
一句平淡话语自远方传来，如惊雷响彻，震动乾坤。
随即，一个灰衣老人出现在视线尽头，与天地交感，与大道相合。就如同无上真仙，道韵流转，返璞归真。
正是经道灵果点化，蜕变成灵族的巨山。
昔日，他答应凌仙，一旦化成灵族，便会前往青云涧。
今日，他应约前来，正是时候。
“又来一个送死的，不过比起这女人，此人倒是强大得多啊。”黑袍男子眉头一挑，有几分忌惮。
“山岳成灵…难怪能与大道如此亲和。“
青衣男子目光一凝，继而转为火热：”我正好需要山灵入药，就是他了。“